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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运不是斗内,是自身精神的洗礼!/中國民運像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发布时间: 8/28/2007 4:30:59 PM 被阅览数: 1875 次 来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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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运不是斗内,是自身精神的洗礼!/孙丰

(1)就《民运,为什么内斗不止?》与阿良一吵!

   

    我说阿良,人不就是有理性的动物吗?你把一堆石头弄到一块它就永远也吵不起架。人有的就是个理性,那它表现的能不是理性?只要表现的是理性,那就有相同和不同。人的联系是互相间的,要么用口说出来,要么是用笔写下来;在自己呢,就只是思。理性不是能像你阿良和我阿丰这么独立存在于视觉的(视觉一词并不全当,应为客观世界),它得依附在咱们生命物质内,只有借着外来条件(声符或形符)才能展开。

   

    “互相间”这个关系是理性形成和存在的条件,不处在互相间哪有交流?个人智慧也无从形成,智慧所以叫智慧就因它既具有互间性,又是个人的。一个人要思考得借着公共的载体,载体若不是公共的说出来别人又怎么能懂?所以个人智慧得以人人都懂的智慧材料(载体)为其条件,智慧才能形成,才能交流,才有价值,才能贡献于公共,吵是免不了的,吵是理性证明性的质的规定性。

   

    还有,人是一个一个的,在物种学上又是无差别的。

   

    可是我们全人类又同处在一个地基或环境,这就是智慧共同性又个别性的根据:地基与环境是同一个,人却各是各的。这两个条件是客观的,不能抗拒不能逾越的--它告诉我们:个人只能在共同地基和环境的一顶点点位置上形成其智慧。由共同的地基和环境和物种无差异性所决定了:智慧的相通性和公共性;由个体在地基与环境中的局部性和偶然性决定了智慧的个别性,个人性格的特殊性。而智慧的内容又有二:

   

    ①身外世界的事物(无限的宇宙事实),全部是相对的和可观察的;

    ②生命内在的过程和心理的过程,全部只可内感,可不可观察。

   

    这两个系统对所有人类成员都无差别,所以知识才是公共的又是个人的。

   

    可在个人那里,知识的形成是个内在(不论生理还是心理)过程,各各独立完成,互间只可交流(让人了解)不能互相体验,即使用外力把不同的人捆在一起,强迫他们接受同一局部环境的作用。在各个人那里发生的作用点作用质也不可能是同一的。所以就得承认智慧的个人性和个别性--有可能对某些问题有完全相同的看法,也可能只有一部分,还可能是完全相反。比如在对“社会民主主义”这个判断上,咱们三人并没有抵触,只是我认为人享受的既是民主,无论用什么来修饰最终人所享受的还是那同一个民主的质,修饰只能对程序不能对实质。无论用什么词来限制都不能使人所实享的民主不再直接。我借眼下时髦话来骂自己一句:

   

    我孙丰是在卖弄--实际是我是在做学问,想纠正实践家的达不到纯粹;而阿凯兄手握实践家的剃刀,就不喜欢问理性上纯不纯洁。并不是说咱们在实际上有歧意。咱从七九年走到今天,可以说相交已久,在交流上都可能发生某种限度的障得,何况在无限广阔的人生之路上的帅哥靓妹阿公阿婆们,怎能不吵吵闹闹呢?所以我阿丰说“阿良指责民运的--

   

    “总是永远吵架”那就对了!不吵还叫理性动物吗?

    不吵还有民运伍身的洗礼吗?人本主义不是吵出来的吗?

   

    就是民主制度深厚的国家,这系统罢工那领域示威,这不就是民主嘛!罢工和示威就能机制地使处在影响地位的人较少失手,就能使秩序处在较普遍的价值状态中,互相吵架是免不了的又是必须的,应该的,没实现民主就要吵,实现了民主徒续吵。

   

    有的人高兴被中共玩弄,高兴做小线人,那是他的意志,他的意志也该享受自由。我们有躲开他、揭露他、不上他的当的正当防卫权,却没有干涉权。你得知道呀伙计:只有“运”才是意志,属之精神。那个“民”可是存在,是不移性事实,所以对所有介入到“民运”的人来说,是努力,是出于主观,可凡在有足够量的人群的地方,民运都是要发生的,直到宪政实现,这却不是努力而是必然。只要“民运”发生,就必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能够把公的理和婆的理统一为一的是民主进程的形势,形势给出了任务,任务在一定的时间和相当的程度上较能既反映公又能反映婆,就像八九民运广场上那幅画面。当一个形势过去了,被任务统一在起的各种见解、力量就有可能重新分离,又会有矛盾出现,有时甚至会很尖很很复杂,直到另一个更具概括力的新形势的出现。所以吵吵不能用为支持对民运做低估。

   

    你徐水良首先是一个人,不得不在世界上又在时间里往下延续,你现的写作可看出你把自己也把众人完全地看成主观,你不去考虑我们的全部主观都只是个被动的结果,你有七情和六欲,不是因为你是一个从七十年代就与共产党作斗争的人(民运分子)才有的,而是因你是一个自然的人必然有的。你成了一个民运分子,有时在民运活动上表现七情和六欲,不能说其中的缺点(如果有的话)是因了民运,倒是因你是一个普通人。就以这个倪育贤为例,他没进民运就缺点多多嘛,他现在是举着民运的旗,可别忘了,举民运旗的人还100%的是普通人,自然人呀,还七情和六欲呀。我们这些人只在一点上--要求民主,要实现宪政上与一般人不同,在其他方面是100%的一个样。所以普通人里的坏毛病:贫婪、放肆、嚼舌头、捣鬼……的程度和比例与我们一般大小。因我们还是普通人,我们不是权力,没有力量阻止不喜欢的人加入进我们之中。你看到的民运的那些缺点,不是我们民运的,而是人的。

   

    当然,民运具有对民族承担责任的自觉性,就有义务严格自己,规范自己,但这只能从各个个人做起。从各结成的团队内部做起,从学养做起。谁在民运里放肆、偷机、向中共献媚,嚼舌头,挑事,不知自爱……那是他自己的事,与民运无关,是他被淘汰出去的根据。

   

    所以你说的--“中国民运的狭义民运圈,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总是永远相互吵架”,这话做为描述未尝不可,做为判断就必然是失当的。假如我还用这个描述推出一个相反的判断呢?那也不是不能呀:

   

    民运队伍永远在相互吵架,不正是它在完成自身的洗礼吗?--不吵怎么辨?不辨怎么洗?不洗怎么浪花淘尽英雄?你眼里的大坏事大糟事,我却看成大幸事大好事。同一个事态,只因看的个人取了不同的立场,看法往往就不一样了,不妨也去想想相反的看法。

   

    民运并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相反,我认为它很正常很健康,并且很有前途。(等着,明天接下去,我就来证明我的立论,你先别忙着驳,等我写完完再驳不迟)。哈哈哈!

   (2)孙丰:不是斗内,是精神批判性的证明(2)

    --就《民运,为什么内斗不止?》与阿良商回讨

   

    我说阿良兄,你是否很讨厌春秋战国的诸子百家?至今天我们还要从这遗产中吸吮营养,没有诸子百家就没有今天。中国文明最繁荣最影响后世的就是这个时期:要在当时,对于你这样的批判家,你们渐江或江苏国容不下,可以到俺齐国,有俺国的孙尝君好好招待你。你仍可以去游说诸侯。被秦泽东那么一统成大国,百花变专制,百家就成独裁。

   

    争鸣原本就是理性的本质表现,你怎么能得出“争吵是内斗”这个结论呢?试问不斗怎么去伪?不去伪怎么存真?老兄啊,互联网这么大,反共的斗士不少,但把自己划为批判家的并不多,你是其中之一。你建立了一个体系,并在用体系来解释现实,这意谓着什么?这意谓着你不只是在反共,并且还把现实世界的光明与黑暗都理解为理性的不同应用,你通过理性的清理来确认它和校正它--你还把反共当做学问来做。那就得说民运内发生的是争呜,是洗礼,不是内斗,民运正是从斗争批判中来淘伪汰劣的,来获得健全,获得自省,沉淀成普遍的秩序。

   

    不错,民运中可能有冒牌,也可能有人受中共操纵,更有垃圾分子,可你得知道,先有常人后有民运,所有的父母所生的孩子都只是常人,不为民运而生,是常人就有常人的弱点,只是在生活之流里或者出于自觉或者出于偶然形成了民运这个阵营,当然地也就把常人的弱点也带了进来。那又有什么了不起?纵然有九十九个人上当,余下的那一个仍是民运的全部,代表了民运的方向,代表了“民”这一事实不可抗地走向个体自主的趋势,仍然抹煞不了民运是先验的和光辉的。骗子正是在作假、欺诈、拐骗、装鬼、弄神……中为公众所认识,为社会当案所记载,他们才必然在某一天被民运的车轮所甩掉。常常说的“正统民运”不就是对杂牌的一种分割吗?并不是淘汰不掉,是民运自身的淘汰进程尚未进入迫切。是老兄你把常人的弱点民运化,又把民运非常人化和理想化了--民运是常人中的一部分,只是代表了人际关系的必然前景的那一部分,常人的七情六欲,贪婪、狭隘等人性共同性在民运身上是同程度的。当然他们应赋有在斗争中洗礼自身、纯洁自身的义务。

   

    正因个人所可能的成长的局限性才得出这种并不客观的结论。我有理由认为这仅仅是你的个人局限性--忘了什么时侯我曾半真半玩地向你指出你对“现象”一词的使用总是错的,几乎全是多余,可你至今还是这么用着:

   

    “这种现象,让很多人迷惑不解。”

   

    阿丰就来问阿良:这是行为或事实还是“现象”?我不要你来雄辨,只要你向自己回答:你为什么非把行为或事实说成“现象”?你的前两分句“永远相互吵架,永远被中共玩弄于股掌之中”已经周密地描述了事态,使它生动的“具象”了,你凭什么非把已经“具象”了的再倒退成“现象”?

   

    你手里拿着个浙江汤团,你非说拿着的“粮食”。至少得承认这是个性方面的一种限制吧,那怕它再小,再小也属于艰制而非敞开性。为什么?

   

    就因你的知识积累中有别的,却没有这部分,所以你就认为这是技术,是小事,不影响真理。若果真这么小它能滋润出近代史上最具影响力的伟大学派--德国古典学派吗?那马克思不过是这个学派的不肖弟子。他先生的辩证是从一个环节向另一个环节的还原或推进,讲求的是严密和准确,他的辩证干脆就是教人如何不讲理。他丢失的就是这个学派的理性纯洁性。若果真那么小能够单用这个词《现象学》就独树起人类思维的一座里程碑吗?并且这学派又派生出更加纯粹的《分析学派(即语言逻辑)》后来,又在数学方面派生出《数理逻辑》,并且战后独占思想界三十年。讲这些是否只是书生之见的瞎抽象?那就讲个具象--

   

    就拿“共产党”来说吧,你阿良看到的只是发生在各国的一种社会事实,你可曾注意到它的更为深层的方面--不是事实而是构造事实的理性吗?

 

中國民運像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總是永遠相互吵架,就像永遠被中共玩弄於股掌之中。這讓很多人迷惑不解。

現代專制,尤其是共產黨一黨專制,遠遠比過去歷史上的專制厲害得多。著名小說《一九八四》中的獨裁者老大哥,不僅非常嚴密地控制著國家機器,而且非常嚴密地控制了反對派組織。他不僅嚴密控制一切人的行為,而且企圖嚴密控制一切人的思想。甚至通過嚴刑迫害,在反對派人士處死以前,迫使他們改變思想,真誠擁護老大哥。幾乎所有的共產黨國家,都採取了與老大哥幾乎一模一樣的政策。

蘇聯東歐共產黨政權垮台以後,人們在一些國家的檔案中發現,在這些國家的反對派隊伍、反對派組織、教會工作人員等等中間,百分之五十六、七以上的人,是共產黨的線人,不同程度地為共產黨情報機構服務。

由於共產黨的殘暴專制,又由於人性的普遍弱點,在監獄中,只有很少人能夠頂住共產黨壓力,大多數反對派人士則會在監獄中屈服,其中的大多數又會在中共壓力下,與中共進行不同程度的合作。當然,有的被迫屈服了的人中,後來也有表現很好,擺脫中共擺佈的。但是,那些在監獄中「竹筒倒豆子」,表現很差的人,很少有不變成中共線人的。但這樣的人,由於他們有中共許可,可以肆無忌憚的發言,又有地下勢力大力吹捧,卻往往被捧成政治反對派「領袖人物」,「領軍人物」。

據我們所知,與東歐相比,中共更加重視這種工作,其規模也遠超過東歐。中共採取了非常有效的一種辦法,即「築巢引鳥,做窩養魚」,「與其你搞民運,不如我搞民運」的辦法,就是主動、搶先組建反對派組織和窩點,使得後來社會上的反對派人士和活動,大多納入了這些組織和窩點,這是他們「制敵先機」的厲害一著。他們在八九民運時使用這個辦法很有成效。於是,推廣到海外,這也就是中共在近三十年時間內實行的「控制民運、領導民運」的方針。

很多幼稚的好心人不斷呼籲停止內鬥,呼籲大團結,大聯合。然而,每一次「團結、聯合」,總是更大的內鬥和分裂,總是帶來更大的傷害。到後來,真正的異議人士一聽到「大聯合大團結」就害怕,以為一次新的大內鬥即將來臨。剩下在呼籲「大團結大聯合」的,也成了可疑人士。

事實上,在這種情況下,不內鬥,大聯合,大團結,根本不可能。中共及其地下勢力,為了敗壞政治反對派名聲,為了轉移對中共的鬥爭大方向,不可能不在政治反對派隊伍搞內鬥。而且,中共對他們的線人和地下勢力,也並不完全相信,為了實行有效控制,也需要利用在其地下勢力內部製造矛盾和內鬥。這些,也就是越到國內形勢需要反對派展現力量的關鍵時刻,反對派內鬥反而越厲害的原因。

中共是專業情報人員,異議人士大多是業餘的,絕大多數異議人士,一開始完全不瞭解中共的這一套,有的甚至到今天也進步不大,相當無知,因此只能不斷吃敗仗,不斷被中共玩弄於股掌之中。被打散,被搞臭,勢所難免。而在目前分崩離析的情況下,要扭轉敗局,更是難上加難。

筆者出國九年,迄今為止,還沒有找到破解中共這一套的辦法。處於中共專制條件下,有中共強大的國家機器全力滲透的中國民運,被醜化、毒化、妖魔化,都是不難理解的。

(作者一九四五年一月出生於浙江富陽。一九六三年考入浙江大學化工系高分子專業。一九六八年畢業分配到南京製藥廠工作。原南京著名民運人士,曾兩次入獄被判重刑,目前流亡美國。--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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