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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萬花筒-2/被殺的著名記者:林白水邵飄萍/美国老汉将200万名画挂厕所40年
發佈時間: 12/13/2008 2:58:09 AM 被閲覽數: 166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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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12 美國萬花筒-2 Voice of America

 

 

兩個因為新聞報道被殺的著名記者:

林白水邵飄萍


2008/12/09 

 傅國涌

“言論自由,豈容暴力干涉”

  “七八個憲兵從一輛人力車上拽下一個穿白布大褂的白發老人。老人被憲兵簇擁著推上垃圾堆坡上,身子尚未立穩,槍就響了。”

  1926年8月6日清晨四時許,北京天橋春茗園茶館老板目睹了一個老人的被殺經過。這個老人就是民國時代著名報人林白水,他因諷刺時任國務總理潘復為軍閥張宗昌之腎囊而遭此毒手──從逮捕到行刑,前后不過三個小時,可見北京當局對之斬立決的迫切心態。

  林白水自1901年開始投身新聞事業,前后自辦過七八份報紙,是我國新聞史上最早用白話文寫作的政論家之一。這樣一個一生與新聞結下不解之緣的老人,臨刑前的遺言卻是:希望自己的兒孫永不要做新聞記者。林的遺言其來有自,除了自身遭際之外,也是對當時社會的沉痛認知。

  就在此前,4月26日凌晨一時許,另一位報界名人邵飄萍因得罪軍閥張作霖而在天橋刑場被槍殺。這是民國以來新聞記者公開被處死刑的第一例,留下了惡劣的影響。此后陸續有報人被害,如:1932年初,《新大陸報》創辦人王鰲溪因揭露蔣介石成立特務組織“藍衣社”而被捕,后被殺害﹔1933年1月,江蘇《江聲日報》編輯劉煜生因報道省府鴉片公賣丑聞而被省政府主席顧祝同殺害﹔1933年,《時事新報》駐京記者王慰三遭軍方槍殺﹔1934年11月13日,《申報》董事長史量才因觸怒蔣介石政權而遭暴徒槍擊致死﹔1939年秋天,《大美晚報》主筆朱惺公因發表反對汪精衛媚敵的文章亦遭暴徒狙擊而死……

  那是一個皇帝雖已被推翻但專制陰魂不散的時代。不過,清末以來民智漸開、軍閥各霸的局面使得人們享有前人所沒有的較大社會活動空間,包括社會主義思想在內的各種學說都紛紛登場,各類社會團體也如雨后春筍冒出來。作為報人來說,如《新民報》宗旨“出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飯,說自己的話”,還是基本可以實現的。民國時代有那么多的私營報紙雜志,自生自滅,循環不息,就是証明。

  也許能說,他們本可以不死,因為他們曾經面臨過另一種選擇。張作霖曾給邵飄萍匯款三十萬銀元,遠超當年袁世凱為梁啟超《異哉所謂國體問題者》一文所出的二十萬(梁婉拒,該文發表,對袁世凱稱帝是一大打擊),創下民國年間封口費之最﹔潘復曾責令林白水在報上更正并且謝罪﹔國民黨法庭上的軍法人員曾引誘王鰲溪改弦更張,按政府旨意辦報……按常人的理解,人都有父母妻子,他們也本可以做一點妥協,哪怕虛與委蛇也好。

  但是,邵飄萍悉數退回三十萬,對家人說:“這種錢我不要,槍斃我也不要!”林白水的答復是:“言論自由,豈容暴力干涉!”王鰲溪當庭拒絕,據理力辯。于是,厄運注定要降落在他們頭上。

  民國年間報紙林立,從業者良莠不齊,風花雪月者有之,雞零狗碎者有之,封建衛道者有之,同流合污者有之,為什么邵飄萍、林白水們偏偏獨立不羈,傲然面對專橫野蠻的權力,做出自己的選擇?這些報人不為稻粱謀,不顧妻子計,他們是為誰而生?

  沒有邵飄萍,就沒有《京報》﹔沒有林白水,就沒有《社會日報》。報紙是他們施展身手的陣地,他們為報紙而生,那么,這個問題就可以轉換為:報紙為誰而辦?

  “應即大聲疾呼,方無愧此喉舌”

  關于這點,馬克思早在1849年就有過清晰的思考:“報刊按其使命來說,是社會的捍衛者,是針對當權者的孜孜不倦的揭露者,是無處不在的耳目,是熱情維護自己自由的人民精神的千呼萬應的喉舌。”

  一言以蔽之,報紙是人民的耳目喉舌,自然是為人民而辦。

  令筆者驚訝的是,雖然晚于馬克思數十年,但梁啟超極可能是中國最早獨立提出報紙喉舌論的人,他在《論報館有益于國事》中寫:“去塞求通,厥道非一,而報館其導端也。……有助耳目喉舌之用,起天下廢疾者,則報館之謂也。”梁啟超認為,報紙有為一人、一黨或一公司之利益而辦,也有為一國乃至為全人類之利益而辦﹔他傾向于為國家辦報,漸進于為人類利益而辦世界報。

  筆者發現,邵飄萍、林白水們實際上繼承并發揚了梁啟超的新聞理念。邵飄萍認為,新聞社是與任何國家機關平等的獨立社會機關,“苟見有強凌弱、眾暴寡之行為,必毅然伸張人道,而為弱者吐不平之氣,使豪暴之徒不敢逞其志,不能不屈服于輿論之制裁”。王鰲溪在所撰《報業革命之商榷》中說:“號稱民眾喉舌者,對民眾之所欲言、之所不能言、之所不敢言者,應即大聲疾呼,方無愧此喉舌,若竟不為民眾說話,而反為民眾公敵散布其麻醉劑,宣揚其贊美詩,以欺騙民眾,則其人格之卑污,較雉兔而尤甚,更何論乎社會導師。”

  王鰲溪的好友、《新民報》創辦人陳銘德對王的觀點極為推崇,常常對報社新人講起王氏事跡,并背誦王氏一些詩句來勉勵后輩,如“人民喉舌要尊重,我輩頭顱要看輕”、“世無公道全憑我,舌不自由枉有頭”等。陳本人曾在1936年應邀就中國的新聞事業作過一次精彩的講演,他分析道:“中國的新聞事業不發達,大概以外在原因為最多,尤其受政治影響,使輿論界得不著十分的保障,大家兢兢業業,連什么話都不敢說了。報紙原是民眾的喉舌,喉舌受了鉗制,他如何可以發揚光大呢?”

  曾任《大公報》社長的吳鼎昌也說過:“我們辦報是為新聞的──我們辦的這張報紙是毫無目標,如果說有目標的話,那就是為新聞而新聞,要真心做人民的喉舌。”平心而論,我們無法懷疑吳所說的話,指斥他作秀,他不計盈虧、獨力籌措五萬元恢復已經停刊的《大公報》﹔等他出任國民黨實業部部長的時候,又主動辭去社長職務以保持報紙的政治獨立性。我們更無法懷疑邵飄萍、王鰲溪等報人的理念,因為他們已經以生命做出了沉甸甸的回答。

  我們可以說,正是有了邵飄萍等這樣一批充滿道義感的報人,才使得《大公報》《京報》《新民報》等几大報紙至今仍在中國新聞史上熠熠生輝。報人為誰而生?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那個時代的報人們面臨的一道生死選擇題。筆者無法想象,今天的我們如果處在清末民國時代,會有怎樣的表現。

  “為人民服務”

放眼世界,“報人為誰而生?”這個問題的答案也許大同而小異。國際上素有將媒體列為立法、行政、司法三權之外的“第四種權力”的說法,“第四種權力”便是以監督政府、開啟民智為己職。美國著名記者普利策就說:“維護社會公德,需要擁有訓練有素、是非分明、有勇氣為正義獻身的智能型報人,以及有能力、公正、具有民眾精神的媒體。否則,民眾、政府會變得虛偽而可笑。一個玩世不恭、唯利是圖,或盅惑民心的媒體,最終會制造出一樣卑劣的民眾。塑造共和國未來的力量,掌握在未來的新聞記者手中。”

  1918年10月,邵飄萍參與創辦了我國第一個新聞研究與教育團體──北京大學新聞學研究會,第一期學員中有這些顯赫的名字:毛澤東、羅章龍、高君宇、陳公博等。邵親切地稱呼毛澤東“小毛”,那時,毛經常登門拜訪邵老師和邵師娘。

  1936年毛澤東接受埃德加﹒斯諾采訪時回憶:“在新聞學會里,我認識了一些同學……還有邵飄萍。特別是邵,對我幫助很大。他是新聞學會的講師,是一個自由主義者,一個具有熱烈理想和優良品質的人。”1949年4月,毛澤東親自批准邵飄萍為革命烈士。50年代,毛在接見新聞界人士時說,胡適不是自己的老師,邵才是。1974年,八十一歲高齡的毛在會見外賓時還提到邵。

  1945年8月抗戰勝利,毛澤東到重慶與國民黨談判。其間,毛多次與《大公報》同人交談,并特地為《大公報》寫下五個大字:“為人民服務”。多年以后,這五個字風行全國,但很少有人知道它的來歷。如果追蹤其源,筆者以為,邵飄萍、林白水等杰出報人的生命歷程,無疑就是對這五個字最好的印証。徐衛東



回望逝去的“報人時代”

  中華書局不久前出版《邵飄萍與〈京報〉》《張季鸞與〈大公報〉》《陳銘德、鄧季惺與〈新民報〉》,邵飄萍、張季鸞和陳、鄧夫婦都是我喜歡的報人,他們的報紙與20世紀前半葉跌宕起伏、動蕩不安的中國相互守望,乃至融為一體。我們在回望歷史的時候,有時候免不了會感慨,那畢竟還是一個自由“多”與“少”的時代,一個報人至少能有所為、有所不為,可以憑借自己的良心和職業操守說話,借助日報這一新型的媒介,堅持把真實的聲音傳達給公眾,哪怕與各種權勢力量、利益集團不斷地發生沖突,也可以在所不顧。

  邵飄萍為此在不惑之年、正當事業的巔峰遭到野蠻的殺戮,凝結著陳、鄧夫婦二十年辛苦的南京《新民報》為此在1948年被無情地關閉。在這個意義上,民國早年曾兩次因言獲罪、鋃鐺入獄的張季鸞是有幸的。他在1926年接辦《大公報》后,雖也曾得罪當道而多次遭到過打壓,并遭遇了日本入侵而遷徙流離,總算沒有遇到什么重創。因此有人說,《大公報》和張季鸞是近代中國報紙與報人中最幸運的。

  從1926年被殺的邵飄萍到1941年病故的張季鸞,再到1949年后不再辦報的陳、鄧夫婦,他們都是真正意義上的報人。他們的報紙和那些以宣傳或懷有其他目的的媒體不同,本身就是目的。對他們自身來說,辦報就是安身立命之本。他們在自己報紙中寄托了全部的理想。他們傾注全部的生命,希望通過辦報服務社會、影響社會。這已經和晚清時代懷抱維新理想辦刊辦報的梁啟超們,和懷抱革命目標而辦報的于右任們有了很大的區別。我把中國新聞史上的那個階段稱為“政論家時代”。

  等到邵飄萍、張季鸞這些人自己辦報,中國才逐漸進入了一個“職業報人時代”。其中張季鸞和《大公報》、陳鄧夫婦和《新民報》、成舍我和“世界”報系就是最好的代表,這是中國新聞業走向成熟的一個標志。他們的報紙各有特色,都具有自己獨一無二的個性,并不是千人一面、一個鼻孔出氣的。也正是這種各自不同的個性打動和吸引了讀者,贏得了讀者,使他們傲然屹立在紛亂的時局中。但是他們之間有許多相通之處,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他們的報紙都是獨立的、民間的,基本上保持了文人論政的特征。

  張季鸞先生被譽為報人中的報人,不僅因為他筆下的評論曾如此時刻地影響了那個時代,更因為他的人格底氣,他過人的見識和超常的定力,這一切都是圍繞著“獨立”這個中心詞的。他一生只活了54歲,報業生涯卻有30年,前面的15年的坑坑窪窪給他太多的經驗與教訓,對于在當時中國的社會環境下辦好一家報紙,有許多獨有的體會。當他和胡政之、吳鼎昌在天津風云際會,決定接辦《大公報》時,這一切在他心中醞釀已久。不黨、不賣、不私、不盲,光照整個中國新聞史、言論史的“四不”就這樣破土而出。如果說前面三個“不”都比較容易理解的話,“四不”中最難領悟也是最難做到的就是“不盲”。對此他有清晰的解釋,隨聲附和就是盲從,一知半解就是盲信,為感情所動、不事詳求就是盲動,評詆激烈、昧于隨聲就是盲爭。《大公報》在時代的驚濤駭浪中能始終保持自己的獨立性,不偏不倚,不著急,不回避,不斷追尋事實真相,抓住真問題,站在民間立場表達自己的看法,堅守文章報國的本位,靠的主要就是“不盲”。這是張季鸞和許多老《大公報》人引以驕傲的地方。他們把中國報業推到了一個高度,這個高度即使今天看來仍足以令我們驚嘆。

  陳銘德、鄧季惺夫婦的《新民報》系初創于1929年,大致上與張季鸞的《大公報》同時。靠陳的兼容并蓄、容忍的功夫,靠鄧在企業管理上的長袖善舞,在一批在辦報上有經驗的文人鼎立支持下,几乎是白手起家,創造了新聞史上“五社八版”的傳奇,成為中國民間報紙的又一個樣本,與《大公報》等民間報紙一同建立了中國言論史、新聞史上的文人論政傳統,把“政論家時代”推進到了成熟的“職業報人時代”。

  相比之下,當邵飄萍辦《京報》時,“職業報人時代”還沒有到來。他是過渡期的人物,從新聞記者到自辦通訊社、日報,他在很短的時間把《京報》辦得有聲有色,就是因為他不依附任何特殊勢力,沒有背景,不拿報紙做晉身之階,大膽敢言,許多獨家的報道和他鋒銳的評論都是他迅速崛起的原因。現在看來,他的辦報不是沒有可議之處,他在報紙中傾注了太強烈的感情成分,有時候顯得冷靜的理性不足。或者說他與現實政治的距離挨得太近了,包括他與馮玉祥的國民軍那種密切關系。報紙畢竟是報紙,是公共媒介,報人本身可以有熱烈的愛憎好惡,但是如何能盡最大可能地保持節制,保持客觀性,少一些主觀,這都是值得我們思考的問題,即便是在今天。張季鸞曾寫過一篇文章《無我與無私》,“根本上說:報紙是公眾的,不是‘我’的。當然發表主張或敘述問題,離不了‘我’。但是要極力盡到客觀的探討,不要把小我夾雜在內。譬如發表一主張,當然是為主張而主張,不要夾雜上自己的名譽心或利害心。而且要力避自己的好惡愛憎,不任自己的感情支配主張。”他還說,無私是從無我推演出來的,要做到徹底的無私太難。所以最要緊的是努力做到動機無私。只要動機是無私的,就可以站得住。可以為報紙獻出生命的邵飄萍在新聞史上之所以站得住,也就是他本人并無什么不純的動機。 

 

美国老汉将200万名画挂厕所40年 (图)

    
   新快报
     厕所里的装饰画原来是名作!这等好事就发生在美国一名老汉身上,他将在已故祖父那里继承的2幅钢笔画挂在自家厕所里,一挂就是40年,最近才知道,原来它们的价值高达20.124万英镑(约合200万人民币)。
    
美国老汉将200万名画挂厕所40年
    美国老汉将200万名画挂厕所40年


    美国老汉将200万名画挂厕所40年


    
    资料图:比亚兹莱的艺术
    
    据英国《每日电讯报》12日报道,美国一名退休老汉于1968年从已故祖父那里继承了2幅钢笔画,由于嫌画作太一般,过去40年来,他一直将这2幅画挂在卫生间中当作装饰品。不久前,一名拍卖师偶然到该老汉家中拜访时,震惊地发现这两幅画竟然是英国19世纪著名画家奥博利・比亚兹莱失传已80年的名作!这两幅从厕所中“淘”来的名画,日前以高达20.124万英镑的天价成功拍卖。
    
    奥博利・比亚兹莱是维多利亚时代富有争议的画家,老汉家卫生间中挂着的这2幅画作名为《高潮》和《柏拉图哀悼》,是比亚兹莱于1894年为英国作家王尔德戏剧《莎乐美》所画13幅插图中的两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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