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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為什麼蹲著?/蔣氏父子處決三名台獨分子 /中共最危險的叛徒
發佈時間: 2/3/2009 2:55:19 PM 被閲覽數: 476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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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大海,心潮澎湃; 面对峡谷,情系雾霭。        踏浪
     
这两天咋整的,都湿(诗)不淅淅地。 都是那尔冬地朗诵给感染地。



 
 

 
“山 雪”——纯美二胡音乐欣赏
     



“山雪”—— 贾鹏芳二胡演奏

音乐源自:Serenade PACIFIC MOON





山 雪


作者:皎然 朝代:唐


夕阳在西峰,

叠翠萦残雪。

狂风卷絮回,

惊猿攀玉折。

何意山中人,

误报山花发。




* 秋凉与你分享 *




秋凉如我心/文学城


 
 
 
 
 
 

中國人為什麼蹲著?(圖)

謝盛友


 

中國人為什麼蹲著?

謝盛友︰中國人為什麼蹲著?


坐臥站躺,中國人和歐洲人沒有什麼區別。“站如松,坐如鐘,行如風”。意思就是站著要像松那樣挺拔,坐著要像座鐘那樣端正,行走要像風那樣快而有力。
為什麼歐洲人不懂得蹲。中國人城內鄉下干什麼的,都有蹲著的。擺攤買賣,蹲著;談古論今,蹲著;下棋聊天,蹲著;切菜做飯,蹲著;找工等人,蹲著。

所謂蹲著,就是像猴子坐著的樣子,猴子坐著屁股著地,而人蹲著屁股不著地。
我不知道,你所在國家的人是否蹲著,是否懂得蹲著,是否有蹲功,我只知道德國人不會蹲著,歐洲人好像沒有什麼蹲功。蹲著,中國人一大特色?未必!我兒子在德國出生長大,我們會蹲,懂蹲,可他沒有一點點的蹲功。德國沒有“蹲”的環境。

一蹲,因為窮。貧窮落後,在家或在外缺少就坐的條件,直接坐地上又會弄髒衣服,只好委曲蹲著了。人蹲著時間久了,就成為自然,自然以後就成為習慣,成為習慣了以後就很難改。我岳父山東人,他很有蹲功,哪怕改革開放後,家居條件好了,有沙發,看他高興時蹲著,不高興時也是蹲著。不高興時蹲著皺眉頭;高興時蹲在沙發上吃面條。蹲著是否比坐著舒服,很難說,因為舒服或束縛,都是個人的主觀感覺,別人無法替你感覺。
還是八十年代初的時候,在南寧參加與德國金屬公司的引進設備談判,當時的項目領導人冶煉室主任老楊和我(因為我是翻譯)住在星級賓館,其他的同事級別不夠,所以住在招待所。每天早上老楊起床第一件事是到招待所如廁。
老楊︰“小謝,我要到招待所辦公事,坐便拉不出來,一定要蹲便。”
“你是辦私事,如廁說成辦公事的典故來源于王懷慶。”我跟老楊說北洋將軍王懷慶的故事。王懷慶生平喜好馬桶,常坐在馬桶上辦公,人稱“馬桶將軍”。
南方海南島人也很有蹲功,誰都是在外頭蹲著干活,改革開放三十年了,父老鄉親個個喜歡蹲著,我就搞不明白,為什麼今天他們家里還沒有一張工作台。淘米,蹲著;煮飯,蹲著;切菜,蹲著。哪怕是現在過年,堂哥還是用竹匾放在地上,在竹匾上放著砧板,在砧板放著雞,然後蹲著切雞。

二蹲,因為懶。在家鄉干活時,懶漢經常沒事就偷懶,不在田地里干活,往往到田埂上蹲著,拿著一把鋤頭蹲著,裝成干活的樣子。人蹲久了就會變懶惰,因為蹲久了猛地站起來,便會感頭暈眼黑,出現這種現象的主要原因是大腦暫時貧血造成的。當人蹲著時,腰和腿都是曲折的,血液不能上下暢通。如果此時猛地站起來,血液便快速往下流去,造成上身局部缺血,但腦子和眼楮對氧氣和養料的要求特別嚴格,來不得半點松懈,短暫的供應不足,也會使它們的工作發生故障,因而會有眼前發黑、天旋地轉的感覺。如果本身身體就虛弱,情況會更嚴重些。所以,人們蹲著的時候覺得舒服,好不容易蹲下來,干脆蹲久一點,久而久之,人慢慢地變成懶惰漢。人蹲著就是屈服現實條件,固步自封,逼迫自己被動,不喜歡改革創新,不求進步。

蹲其實是被動的忍耐。中國人的忍耐力沒有變。忍耐 (endure)是指“把感情按住不讓表現。”忍耐是文化與環境的結果,是我們中國人心理狀態的一部分。我們中國人口稠密,經濟有壓力,迫使中國人無盤旋的余地,尤其是我們中國的家族,過去四世同堂,一大群人朝夕相處,不忍耐,行否?!所以,中國人的相互容忍是世世代代訓練出來的。中國人民曾忍受暴君、虐政、無政府,種種慘痛遠遠超過西方人。忍讓不同于忍耐。忍讓包涵某種程度上權利的讓與,忍讓包括客觀的容忍和主觀的退讓。所以,我認為,忍讓就是西方人講的寬容。寬容,在英語里叫 tolerance,在德語里叫 Toleranz。它源自拉丁語的 tolerare,原來是“忍受或忍耐”的意思, 但更廣的意義 是“養育、承受和保護”。

蹲唯一一個好處就是某些醫生的說法。據說蹲著如廁對便秘、痔瘡、大腸憩室以及泌尿器官都有好處。有些醫生認為,在日常生活中要多蹲少坐,那將是對自己各個髒器最好的鍛煉。蹲著,使腹部、腿部、臀部得到最大限度的擠壓,可以減少脂肪贅肉;蹲比坐更能消耗熱量,可以有效減肥;人在蹲著時,心肺血流相對充分,從而減少冠心病、肺氣腫的發生率、高血壓的發病率。在蹲的狀態下,膈肌上抬,站起來橫膈下降,加大胸腔和肺的活動範圍,肺活量因此增加。更有專家認為,女性長壽是蹲著如廁。人類在探索長壽的奧秘時,發現長壽總是青睞女性,這與女性比男性更多地采用蹲位有關。以如廁方式為例,女人比男人每天多蹲12分鐘。女性平時的家務勞動也多為蹲姿。

三蹲,因為散。所謂散就是任意隨便。人一旦懶惰以後,就有閑工夫,閑人無所事事,待業等工作,站著累了,蹲起來;游玩累了就蹲下去。

四蹲,因為漫。所謂漫就是不守紀律。蹲就是窮懶閑散的標志,所以蹲功不是功,蹲姿上不了大雅之堂。據說華人在新加坡,你不可以在比較繁華的街頭蹲著,否則警察會把你帶走。因為英國白人在自己的國度里完全沒有蹲的現象,他們要求世人都應該和他們一樣,不能蹲著,否則就是沒素質。

我研究中國人為什麼不排隊的同時,想到蹲。好友周勻之(前星島日報總編)說︰“中國人在美國排隊,在歐洲排隊,到香港也排隊,但中國人在中國就不排隊了。”
我認為,老老實實排隊,依序前進,是了不起的法治文明。
正好相反,中國人在美國不蹲著,在歐洲不蹲著,到香港新加坡也不蹲著,但中國人在中國就蹲著。

蹲著,為什麼呢?


寫于2009年1月29日,德國班貝克

 

 

 

蔣氏父子處決的三名“台獨”分子


汪幸福


蔣介石與蔣經國

  1976年12月25日,台灣“總統”嚴家淦也在國民黨的一次會議上聲稱,據他的記憶,遭到處決的“政治犯”“台獨”分子只有鄭評。據筆者考證,20 世紀六七十年代,台灣被處極刑的“台獨”分子並不只1人, 應為3人,另有3人也被判了死刑,因種種原因未被執行或改判了有期徒刑。

  第一個被判死刑的是宋景松

  此案起源于“台獨”分子陳三興。陳系台灣高雄人,自幼在高雄念書,1956 年進入高雄中學。不知何因,還未成年的陳三興無心向學,卻十分熱心社會活動,組織了一個政治色彩偏獨的“學進會”組織。1958 年7 月,陳因搞會務活動太多誤學,並終因成績跟不上而輟學。

  陳離校的那天,將“學進會”的主要成員召集攏來開了一個會,並宣布將“學進會”更名為“台灣民主同盟”。隨後,陳三興與其弟弟一道到台北市一家牙科醫院當學徒。

  到牙科醫院不久,陳三興發現經常到醫院找他親戚的宋景松與自己的理念相同,便動員宋景松加入他的“台灣民主同盟”組織。宋景松過去曾犯案,被警方抓捕過,並坐過多年牢,心里對國民黨政權極其痛恨。他加入陳三興的“台灣民主同盟”後,又將與自己交往密切的好友劉全獅、林輝強帶入該組織。

  1959年7月,宋景松、陳三興又將在台灣大學法律系念書的學生甦禎和、董自得兩人拉入“台灣民主同盟”。隨後,台中市一中的“自治互助會”、高雄市中立中學的“亞細亞同盟”“台獨” 組織與“台灣民主同盟”掛上了鉤。其中,“亞細亞同盟”頭目施明德、蔡財源與陳三興系小學時期的同學。經過幾次聚談,宋景松、陳三興、施明德等人認為,3 個組織理念相近,宗旨相同,應合並為一個組織,然後選出一個強有力的領導班子。

  1959年12月,陳三興、宋景松等人返回高雄,在施家父子開設的“明春旅社”與施明德、蔡財源及施明德的兩位哥哥聚會,決定3 個組織正式合並,組建成“ 台灣獨立聯盟”,並選舉施明德、蔡財源二人為該組織的主要領導人。

  宋景松雖不是“台獨聯盟”的頭目,卻是該組織內活動積極的骨干分子。此後,“台獨聯盟”除了在地方有了較快的發展,還將其觸角延伸到了軍隊。

  由于“台獨聯盟”組織嚴密,發展迅速,到1962年,心血來潮的“台獨”分子們經常在聚會中高喊要大干一場,要與國民黨政權拼個你死我活,要盡快實現台灣獨立的目標。這一年秋,他們在高雄體育場舉行的一次全體成員參加的秘密會議上, 還提出要開展一個大行動,即在全台灣開展一次“台獨”宣傳活動,讓全體民眾認識“台獨”,支持“台獨”。

  這幫“台獨”分子正要開始行動時,當局就對他們采取行動了。原來,台灣當局的調查局特工早已盯住了陳三興。他在高雄高中念書階段發展的重要成員李植南,在“台獨”組織活動了一段時間後,感到宋景松、陳三興的行為系分裂國家,危險性大,不會有什麼結果,便主動向台灣調查局自首。調查局考慮到該組織還在發展,叫他暫不暴露,繼續在其內部做監視工作。

  1962年5月,台灣調查局發現“台獨聯盟” 將有大動作,決定對其下手。在蔣經國的親自部署下,從5 月8 日至20 日,調查局的數十名特工兵分數路,將“台獨聯盟”在各地的成員陸續逮捕,6 月8 日至22 日,該組織在軍隊中發展的一幫成員,也被捉拿歸案。

  3個月後,“台灣獨立聯盟”案中的25 名主要嫌疑犯被警備總司令部軍事法庭分三批起訴,宋景松因是再犯,被首批起訴,並被判處死刑,幾天後就押赴刑場處決。該組織的主要頭目陳三興、施明德被判無期徒刑,其他案犯分別被判處2 年至15 年的有期徒刑。

  第二個被槍決的“台獨”分子系陳智雄

  陳智雄系台灣高雄人,早年在台灣念書,後到日本留學,通曉日、英、法、西班牙語。因在日本留學的緣故,其思想深受日本右翼的影響。二戰期間,陳曾被日軍征調到印尼、菲律賓當了兩年多的翻譯。日本投降後,陳智雄未回台灣,留在日本一面從事對印度尼西亞的貿易,一面從事“台獨”活動。

  陳智雄是日本境內最早的一批“台獨”分子,系多個“台獨”組織中的“外交員”,負責對外聯絡。廖文毅的“台獨”組織“台灣共和國臨時政府”成立前後,他甚為積極,並被廖文毅派到東南亞各國擔任“巡回大使”。陳智雄的活動,引起台灣情報人員的注意。

  1955 年,台灣當局通過外交途徑,與日本、印尼交涉,告知陳智雄系分裂主義分子,給台灣的安全造成了危害,要求將陳智雄逮捕起來,交給台灣處理。那時,印尼甦哈托政府與蔣介石的關系較好,台灣與印尼一交涉,印尼很重視,決定扣押陳智雄。由于陳智雄經營的公司總部在日本,按照印尼的規定,陳智雄必須先被遣返到日本。由于台灣當局與日本也交涉過未達成協議,故印尼政府與日本當局商討陳智雄的遣返事宜時,遭到日本政府的拒絕。

  印尼、日本都不歡迎陳智雄,陳無處落腳,被迫在空中飛來飛去,而且時間長達半年,成為聞名國際的“空中飛人”。1955 年底,一瑞士議員在媒體上看到此消息覺得此事頗奇妙,對陳智雄產生同情之心,決定利用自己的關系,幫陳智雄取得瑞士國籍。陳智雄考慮加入瑞士國籍可進入日本,便很快地辦理了入籍瑞士的手續。

  哪知,陳智雄重新進入日本後,仍獨性不改,繼續在日本大力開展“台獨”活動,並成為多個“台獨”組織對外交往的穿針引線人。

  台灣調查局對陳智雄的活動了如指掌,感到他在日本的危害太大,決定收拾陳智雄。1960 年12 月,台灣當局與日本政府經過多輪交涉,提出用交換“日本販毒犯”的方式,換取日本逮捕、遣返陳智雄,日方原則同意台灣方面的意見,唯一要求是不得判陳智雄的刑。根據雙方達成的協議,1960 年12 月12 日,日本政府將陳智雄遣返回台灣。

  陳智雄被遣返回台灣之初,當局確未關押他,但對他的行蹤卻一直在跟蹤、監視。1961 年年底,台灣調查局特工在郵件檢查中發現陳智雄又在籌組“台獨”組織“同心社”,十分震驚,認為他是不可救藥、死心塌地的“台獨”分子,決定將其逮捕。經蔣氏父子同意並批準,1962 年,台灣警備總司令部軍事法庭將其起訴,並判處死刑,同案犯戴村德、肖坤旺被各處有期徒刑8 年。

  1963 年5 月28 日,陳智雄被綁赴刑場槍決。李敖多次說的“台獨”分子只有1 人被處決,但未說出名字,估計指的就是他。

  第三個被槍斃的“台獨”分子叫鄭評

  鄭評系台灣高雄人,生于1934 年。其父原是農民,後以經營雜貨店為生。父母去世後,他繼承了雜貨店。20 世紀60 年代,鄭的妻子患了乳腺癌。為了救妻,鄭評變賣了所有家產,最後還是未救活其妻。   

  1969 年,他帶著兩個年幼的兒子從高雄來到台北謀生,投靠基督教教徒游進龍。游進龍見鄭評窮困潦倒,走投無路,便將他未成年的兩個兒子收留在自己開的面包店當學徒。與此同時,游進龍的朋友、一位姓林的牧師也在經濟上接濟了鄭評,使他一家度過了最困難的時光。

  1971 年,鄭評因積極參加教會活動,被台灣基督教教會推選為“基督教赴日參訪團”團員,前往日本參加基督教反共聯合會舉行的國際大會。

  進入日本的第三天,鄭評認識了“台獨”組織“獨立台灣會”的主要頭目、著名“台獨”分子史明。“獨立台灣會”已成立4 年,史明正在考慮實施“主戰場在島內”的行動計劃,迫切希望在島內找幾個具有“台獨”思想的人,作為“主戰場”在島內行動的幫手。經過數次交談,史明覺得鄭評“台獨”思想堅定,有為“台獨”事業作戰的意願,決定將其吸收為“獨立台灣會”的會員。

  史明將自己的想法告訴鄭評時,鄭評表示願意加入,並當即填表辦了入會手續,史明將他編為“台灣第11 號”。鄭評在日本停留期間,史明等“台獨”分子對他進行了“台獨”政治教育和游擊戰的基本行動訓練。兩個月後,鄭評回到台灣。

  根據史明的指示,他將老朋友、一同去過日本的游進龍及柯金鐘、黃坤能、賴錦桐等人吸收進“獨立台灣會”組織,並經常召集他們舉行秘密會議,學習日本總部的指示,研究擴大組織,如何開展爆破、暗殺活動。幾個月後,鄭評又吸收了第二批成員,使“獨立台灣會”在台灣的人數達20 余人。

  組織擴大了,活動經費也不成問題,“獨立台灣會”的“台獨”分子熱血沸騰,干勁十足。幾經討論,他們決定在台灣搞幾個大行動,如暗殺蔣經國及國民黨高官,奪取軍械庫,攻佔裝甲部隊軍營,再以裝甲部隊為主力,攻打台北的主要據點,推翻蔣氏政權,向全世界宣布台灣獨立建國。

  鄭評將自己的計劃通過秘密渠道報告給在日本的史明。史明認為太過冒險,不易實現,指示他不要冒進,推行“台獨”事業要切合實際,量力而行,先做一些暗殺之類的事情,武裝暴動要待條件成熟了再進行。

  史明為防鄭評冒進,給“台獨”組織造成損失,特地安排了3 組互不相干的人馬分頭行動。但鄭評覺得史明太過保守,認為武裝暴動時機等不來,要靠自己去創造,決定大舉行動。為達目的,他一面安排人籌措資金,一面叫親信黃坤能等人設法搞武器,另一方面安排數人到台灣各地涂寫“台灣獨立萬歲”的大標語。

  正當鄭評等“台獨”分子蠢蠢欲動時,台灣調查局的特工打進來了。他們首先策反了鄭評的好友、南投縣埔里人賴錦桐,然後順藤摸瓜,弄清了鄭評“台獨”組織的所有內情。

  從1973 年7 月10 日起,20 余名“ 台獨”分子有10 余名到警方自首,未自首的均被抓捕,而且一個也沒有漏網。

  為了懲處這幫“台獨”分子,蔣氏父子曾兩次召開秘密會議,研究如何處理此案。會上,蔣介石、蔣經國指示下屬對此案要重處,對為首的“台獨”分子鄭評要處重刑,把“台獨”分子的囂張氣焰徹底打下去。

  1974 年4 月11 日,此案宣判,鄭評因言行張狂、目標過大,被判死刑。黃坤能、林建中、洪維和被判無期徒刑,游進龍等二人被判10 年,到警方自首的“台獨”分子均免予刑事處分。

  宣判後,鄭評不服,向上申訴要求復判。1974 年8 月12 日,鄭評要求復判的申請被駁回。8 月13 日凌晨,憲兵行刑人員將鄭評從獄中提出,然後五花大綁起來,再用囚車押到台北縣新店安坑刑場行刑。直到這時,鄭評才知道他過去的主張、行動計劃是多麼荒謬,其力量是多麼不堪一擊。憲兵給鄭評行刑時,問他有什麼話要說,他什麼也沒有講。槍聲一響,他就栽倒在地上。

  另外3 起“台獨”案件的主犯被判處死刑的是1960 年的廖史豪案、1963 年的甦東啟案、1972 年的謝聰敏案。因種種原因,上述3 案中的主犯雖被判處死刑但未被執行。

 

 

 

(圖文)他是中共歷史上最危險的叛徒


劉秉光


    由于他的出賣,惲代英被殘忍殺害;由于他的告發,蔡和森被秘密槍殺;由于他的泄密,周恩來險些遭遇不測;由于他的叛變,黨中央差點全軍覆沒。因為他叛變時掌握著中共大量高級機密,叛變後又窮凶極惡地破壞中共組織,屠殺中共黨員,所以他被人稱作“中共歷史上最危險的叛徒”。他,就是1931年在漢口被捕後旋即叛變的原中共黨員顧順章。

   顧順章(1904-1935),又名顧鳳鳴,上海寶山縣白楊人,原是南洋煙草公司的小工頭。“五卅運動”中因表現活躍,被吸收為中共黨員,並參加了上海工人第三次武裝起義,後擔任上海工人武裝糾察隊總指揮,在黨內初露頭角。“四‧一二”反革命政變後,顧順章轉移到武漢從事秘密斗爭,負責制裁叛徒和特務。“八七”會議上,他當選為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之後,顧順章加入中央特委,成為周恩來直接領導下的中央特科骨干。

    在特科工作期間,顧順章制裁了不少叛徒和特務,在一定程度上減少了黨在白區的損失,成績斐然。然而,他卻利用工作的特殊性,居功自傲,目中無人,吃喝嫖賭,日漸腐化,嚴重敗壞了中共形象。當時任中央特科情報科科長的陳賡就曾憂慮地對人說︰“只要我們不死,準能見到顧順章叛變的那一天。”不久,中央派他護送張國燾等人赴鄂豫皖甦區,任務完成後,顧順章擅自在漢口停留下來,在游藝場表演魔術斂錢。不料其行蹤被國民黨特務發現,旋即被捕。特務在他身上除搜出中共重要文件外,還有一封寫給蔣介石的信,可見其叛變之心早已有之

    顧順章被捕後當即變節,他不但供出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中共機密,而且主動要求向國民黨特務機關出賣中共黨組織和黨員。打入中統內部的共產黨員錢壯飛得知此變後,搶先通知了中共特科,使顧順章掌握的情報幾乎全部失效。據聶榮臻回憶說︰“當時情況是非常嚴重的,必須趕在敵人動手之前,采取妥善措施。恩來同志親自領導了這一工作。把中央所有的辦事機關進行了轉移,所有與顧順章熟悉的領導同志都搬了家,所有與顧順章有聯系的關系都切斷。兩三天里,我們緊張極了……”由于中央及主要領導及時轉移,特務們一無所獲。

    為了再表忠誠,為了再次邀功,顧順章在被押解到南京的第二天,就向特務機關指認了關押于南京中央軍人監獄的中共領導人之一惲代英。當時,化名王作霖的惲代英雖然身陷囹圄,但身份尚未暴露,在黨組織的多方營救下即將脫險,卻由于顧順章的指認而被敵人殺害在南京雨花台。不久,顧順章又帶領特務捕獲中共早期另一位卓越的領導人蔡和森,致使蔡和森被押解到廣州受盡酷刑後,被國民黨反動派秘密槍殺。

    顧順章在瘋狂破壞中共組織,大肆搜捕中共黨員的同時,還積極為中統對付共產黨獻計獻策,開辦了“特工人員訓練班”並親自授課,其授課內容後來還被整理編輯成一套特務訓練教材,幾乎成了國民黨中統軍統特務的必讀書。曾為顧當過貼身保鏢的林金生稱︰“在中統特務瘋狂破壞中共地下組織過程中,顧順章經常親往策劃、指揮。”鑒于顧順章窮凶極惡,對中共白區工作造成了極大破壞,1931年12月1日,中華甦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主席毛澤東親自簽發通緝令,指出“緝拿和撲滅顧順章叛徒,是每一個革命戰士和工農群眾自覺的光榮責任”。由中央政府對一個叛徒專門發布這種“通緝令”,這在中共歷史上是極其罕見的。

    顧順章投敵後,由于個人野心極度膨脹,搖擺于中統、軍統之間,在兩方面都邀功買好,因而不久即遭到中統的冷落。1934年,不甘寂寞的顧順章企圖組建一個既別于國民黨也別于中共的“新共產黨”,試圖發展勢力,自成體系,獨樹一幟。可他沒想到,這恰恰犯了軍統特務頭子徐恩曾的忌諱,並為他自己種下了殺身禍根。1934年5月,徐恩曾以召開中統高層會議為由,突然發難,指責他企圖另立山頭,並將其軟禁。不久,顧順章被正式拘押。此時,蔣介石覺得顧順章已無利用價值,並對他的政治野心深有惡感,同意對顧順章處以極刑。

    1935年6月,只活了31歲的顧順章被秘密處死于甦州監獄。顧順章究竟怎麼死的?歷來眾說紛紜。據負責執行槍決的特務名叫呂瑞京事後透露,因顧順章在特務中名氣甚大,傳說其不僅精通化裝術、魔術,而且會催眠術,甚至會“土遁術”。為此,臨刑前特務給顧穿了“琵琶骨”,以鎮其邪術,防其逃跑。另據顧順章的後妻張文琴回憶,傳說顧順章會魔術、催眠術,在押往甦州反省院的途中,還將鐵鏈子串在他的“琵琶骨”上,怕他中途施妖術逃跑。看來,這種說法還是比較合理的。變節者,人恆棄之!殺人者,人恆殺之!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萬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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