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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將折騰中國?/毛澤東欣賞武則天/千萬不要在中國做窮人/乔瓦尼音乐
發佈時間: 3/26/2009 2:21:50 AM 被閲覽數: 144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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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挚爱聆听】乔瓦尼音乐专辑《天上的星》欣赏
 
  - 聆听来自瑞士一尘不染的音乐

 01 秋风 Autumn Wind
 02 安吉里斯 Angeles
 03 印地安人的视野 Indian Visions
 04 再见 Sayonara
 05 天上的星 The Stars Above
 06 地上的天堂 Heaven On Earth
 07 最伟大的爱 The Greatest Love
 08 有雾的露水 The Foggy Dew
 09 雨中的吻 Kissing In The Rain
 10 六月的婚礼 Wedding In June
 11 维纳斯 Venus
 12 天堂景色 Pictures Of Paradise
 13 英雄传奇 Saga Of The Golden Shore
 14 新星 A New Star
 15 蝉 Cicada
 
 
  * 来自秋凉的问候 *
   

 

誰將折騰中國?


2009/03/25 


周舵

胡錦濤總書記最近號召我們“不折騰”,很好,相信大多數中國人都會擁護。問題在于,這只是良好愿望。要讓愿望成為現實,還得有可操作的方案。方案由診斷來,我們先要診斷出折騰的病根何在。

早在1993年,筆者在香港《信報》發表的文章中就提出,可能折騰中國的東西,一言以蔽之曰“極端主義”。若談“陷阱”,這就是中國現代化最大的陷阱。簡略說來主要有三種:1.極左,即新毛派﹔2.極右,即市場原教旨主義(市場萬能),和激進民粹民主﹔以及3.反美、反西方的極端民族主義或“新法西斯”。現在,更恐怖的第4種極端主義出現了,并且正在惡性膨脹中,這就是把極左意識形態、市場原教旨主義和新法西斯這三種極端主義集于一身的權貴資本主義。

權貴資本主義是一個最具中國特色的大雜燴。它用極左意識形態做它的鎮壓工具,但不要其中的社會主義和平等﹔用“權力攪市場”的官僚壟斷資本主義大發不義之財,但不要良好市場的自由競爭、法治及道德約束﹔它又用片面追求富國強兵的偽愛國主義煽惑民眾,騙取社會支持,同時堅決抵制自由民主,“絕對不照搬西方三權分立和多黨制那一套”。

請注意:這個黑暗勢力的主體是腐化墮落的各級政府官員及其子弟親友,而不是一般的資產階級,企業家和商人。恰恰相反,后者正是它們敲詐勒索的對象。

權貴資本主義惡勢力的急劇膨脹,是在1989年“六.四”鎮壓之后,政治改革不但完全停滯,而且從中共十三大路線大幅倒退,從“黨政分開”退回“黨的一元化領導”,一切權力全都集中到各級黨組織的第一書記手中,一切監督制衡統統化為烏有,導致“絕對權力絕對腐化”。“六.四”鎮壓和隨后不久蘇聯解體,共產主義信譽掃地,共產黨人信心崩潰,于是凡手里有點權的,便抓緊機會拼命撈錢,再把妻兒送往國外,給自己留好退路。整個中國社會隨之理想破滅,“上下交征利”,惡俗當道,犬儒盛行,更給官員們提供了放手貪腐的大環境。近年來,有的部門和地方政府干脆變成了黑社會,包娼包賭,強占土地,強拆民房,獨霸市場,獨攬工程,雇凶殺人,封媒體抓記者……簡直到了窮凶極惡,肆無忌憚,無所不為的地步。

據官方數據,僅2003年一月到2006年八月,各級檢察機關查處的貪污受賄犯罪分子就有67505人,而這只是冰山之一角。有些學者估計,這六萬多人僅占腐敗總數的5%-20%,實際犯罪人數是這個查處數字的5-20倍。

短短20年間,這個階級非法聚斂了驚人的巨額財富。至2006年三月底,中國內地私人財產(不包括境外)超過一億的有3220人,90%是高干子女(《遠東經濟評論》,2007.no.4)──當然,也有合法財產混雜其間,不能說100%都是非法取得。一位久居中國的美國官員說得好:中國的問題其實很簡單,就是那么大約500個特權家庭的問題。

據世界銀行報告,中國0.4%的人口占有70%的財富,而西方國家財富占有最不平等的美國,是5%的人口占有60%的財富,比起中國可謂“瞠乎其后”。中國的基尼系數已接近0.5,成為全世界兩極分化最嚴重的國家之一。

2006年一份三部門(國務院研究室,中紀委辦公室,中國社會科學院)題為《全國地方黨政部門、國家機關公職人員薪酬和家庭財產調查報告》的資料披露,地廳級以上官員的年收入是當地城市人均年收入的8-25倍,當地農民人年均收入的25-85倍。深圳市地廳級官員的平均財產相當于一個普通市民300年的工資。在金融、外貿、國土開發、大型工程、証劵五大領域擔任主要職務的,有85-90%是高干子女。

就是這樣一個急速劣質化的社會,竟被某些西方人美其名曰“中國模式”、“北京共識”!

當年“胡溫新政”剛揭幕時,許多人(包括筆者在內)曾經寄予莫大期望。几年看下來,這個“新政”卻是承諾多,做得少﹔口號多,行動少﹔令人相當失望。主要原因,就是這個權貴惡勢力的百般阻撓。胡溫的改革不論朝哪個方向走,只要觸動了權貴資產階級的利益,都會遭到這個惡勢力的強力阻擊,休想挪動半步。下一步改革──不管是國企和金融系統的徹底改革,還是政治體制改革──究竟能夠依靠哪些力量?還有多少人真正關心這個改革,還肯為它出力?實在看不出來。照此下去,“胡溫新政”難免變成“裱糊舊政”──清末改革派大員李鴻章晚年曾發浩嘆,說自己一輩子就是一個裱糊匠,什么地方破了窟窿,就扯塊紙糊上,直到最后忽隆隆牆倒屋塌完事。不少朋友都有一個共同的感覺:這個體制已經疲態畢露,效能愈來愈低下,大有清末之象!

八十年代末的京城改革精英圈子里曾經流行一句話:現在是精英和痞子賽跑,看誰跑在前頭。──“精英”是指體制內外健康的、建設性的力量,“痞子”則是體制內外腐朽的、破壞性的力量。“六.四”鎮壓之后,精英潰不成軍,痞子惡性瘋長,社會表面上一派繁榮,實際上內里正在潰爛,所有的“反腐敗”措施不過是“揚湯止沸”,不過是割韭菜,割去一茬,下一茬長得更加茂盛。中共決策者居然不知道(或者是故意裝糊涂),“堅決不照搬西方三權分立和多黨制那一套”的意思,無非就是“堅決要大搞腐敗”,堅決為那個人神共憤的權貴資產階級保駕護航!不盡快建立起憲政和法治,即“西方三權分立和多黨制那一套”,腐敗怎么可能從根本上得到治理?這就如同一個大壟斷企業,“獨此一家,別無分店”,產品再爛,你也只好買它的,只不過,共產黨一黨專制壟斷的是政治權力,賣的產品是公共服務而已。如此淺顯易明的常識,在今天的中國竟然還是言論禁區,還是極少數自由主義知識分子的“超前意識”,再好不過地說明了一個道理:馬克思主義實實在在,只不過是一堆從根本上敗壞精英的認知,使之甚至低落到普通百姓的常識水准之下的夢囈(如雷蒙﹒阿隆所說,“知識分子的鴉片”)。我不能贊成那種極其膚淺的道德審判,把共產黨人說成一群邪惡的壞人。他們制造的那些令人難以置信的人間災難,古拉格,文革,大躍進,人民公社……從馬克思主義的這個“夢囈”性質能夠得到更充分的解釋。不從根本上清理這一整套思想垃圾(哪怕是私下里),就建立不起政治體制改革堅實的理論基礎,就會在面對極左派和民粹民主派的強力挑戰時,除了用“不爭論”勉強招架之外一籌莫展。

漸進有序可控的民主化,先自由后民主──按照英國模式,分兩步走,先建立起憲政法治的基本制度,培育起相應的法治信念和行為習慣,切實有效地約束官員的權力,保障每一個公民的基本人權,然后逐步推行一人一票的普選制民主──這才是共產黨的最優選擇。這個目標要十分明確,同時,改革的步伐要適當加快。開快車要翻車,開慢車也要翻車──你慢慢騰騰,堵著大家的路,一定會出來一個壞脾氣、急性子的,把你頂翻到溝里去。這就是痞子跑到了精英的前頭。一味做裱糊匠的最終結果,就是忽隆隆牆倒屋塌完事。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不妨先從几件急務入手:一,強制官員申報財產和收入的“陽光法案”﹔二,人大對各級政府收支的強有力監督﹔三,縣市一級的系統性整體政治體制改革。無論阻力多大,這几件大事也一定要盡快提上日程,以“霹靂手段”強有力地貫徹實施下去。如果連這几件事都拖著不辦,那就再也不要侈談什么改革了,等著大亂、大折騰、大清算吧!

歷來的政治領導人當中,有政治家,有庸人,有政客。政治家懷抱改良社會、利國利民的遠大理想,為之奮斗不息﹔庸人胸無大志,抱殘守缺,混一天算一天﹔政客則專以玩弄權朮、鞏固權位為能事。所謂“胡溫新政”究竟以哪一種歷史定位載入史冊,讓我們拭目以待!


 

毛澤東欣賞武則天:

秀才有通病但沒了也不行


2009/03/25 


 看來他對武則天是注意研究的

  小孟:“人一輩子誰知會碰上什么事,很難預料。我看書里面還講到,宋朝有了刻版印刷,對出《資治通鑑》起了很大的作用。”

  毛澤東:“自從宋朝有了刻版印刷,出書可方便多了。以前的書都是靠手抄。要是沒有刻版印刷,這書出得來出不來,我看還是大有問題的。看來,成一件事,要八方努力﹔而壞一件事,只要一方拆台就夠了,建設可比破壞難得多噢。”

  這天,毛澤東談鋒甚健,面無倦色,談得興致勃勃。小孟聽得非常認真,她覺得自己增長了很多歷史知識,真是大有收獲。她看到毛澤東愿意談,也就不斷地提出自己想到的問題。她又提出了關于武則天的問題。

  “武則天,一個女人當了那么多年的皇帝,可真是不簡單啊!”

  對于武則天,毛澤東以前談過許多,看來,他對這個人物是注意研究的。

  “你覺得武則天不簡單,我也覺得她不簡單,簡直是了不起。封建社會,女人沒有地位,女人當皇上,人們連想都不敢想。我看過一些野史,把她寫得荒淫得很,恐怕值得商量。武則天確實是個治國之才,她既有容人之量,又有識人之智,還有用人之朮。她提拔過不少人,也殺了不少人。剛剛提拔又殺了的也不少。”

  談到這里,小孟記起了毛澤東曾給她講過一個關于武則天的故事:武則天當政時,一位大臣見她經常殺人,就向她提出建議說:“你這樣殺人,誰還敢當官呀?”武則天聽后不急不惱,只是讓那大臣晚上再來一次。當然,那大臣嚇得不知所措,天威莫測呀。當天晚上,武則天讓人在殿台上點了一把大火,黑暗中的飛蛾見火便紛紛扑來,結果飛來多少,就燒死多少,可還是不斷地有飛蛾扑來。武則天笑著對那大臣說:“這叫飛蛾扑火,自取滅亡,本性難移吧!”那大臣立刻明白了武則天的用意。看來,只要高官厚祿,要當官的人會源源不斷,哪里會殺得盡呢?

  毛澤東還談過武則天立碑的事:武則天有自知之明,她不讓在她墓前的碑上刻字。有人說其本意是功德無量,書不勝書。其實,那是武則天認識到,一個人的功過是非,還是由后人去評論。

  談了武則天之后,小孟又轉了話題:為什么這么一部大書,寫政治軍事的那么多,寫經濟文化的那么少呢?

  毛澤東:“中國的軍事家不一定是政治家,但杰出的政治家大多數是軍事家。在中國,尤其是改朝換代的時候,不懂得軍事,你那個政治怎么個搞法?政治,特別是關鍵時刻的政治,往往靠軍事實力來說話,沒有天下打天下,有了天下守天下。有人給《左傳》起了個名字,叫相砍書,可它比《資治通鑑》里寫戰爭少多了,沒有《資治通鑑》砍得有意思,《資治通鑑》是部大的‘相砍書’”。

  小孟:“‘相砍書’,可真有意思,‘砍’就是戰爭吧?”

  毛澤東:“《資治通鑑》里寫戰爭,真是寫得神采飛揚,傳神得很,充滿了辯証法。例子多得很吶。它要幫助統治階級統治,靠什么?能靠文化?靠作詩寫文章去統治?古人說,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我看古人是說少了,光靠秀才,30年,300年也不行噢。”

  小孟:“古人這么說,現代人也這么說,為什么秀才就不行呢?”

  毛澤東:“因為這些秀才有個通病:一是說得多,做得少。向來是君子動口不動手﹔二是秀才誰也看不起誰,文人相輕嘛。秦始皇怕秀才造反,就焚書坑儒,以為燒了書,殺了秀才,就可以天下太平,一勞永逸了。可以二世、三世地傳下去,天下永遠姓秦。結果呢?結果是‘坑灰未冷山東亂,劉項原來不讀書’。是陳勝、吳廣、劉邦、項羽這些文化不高的人,帶頭造反了。”

  談到這里,毛澤東哈哈大笑起來,他似乎笑得十分開心。然后,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接著說:“可是沒秀才也不行,秀才讀書多,見識廣,可以出謀划策,幫助取天下,治國家。歷代的明君都有一些賢臣輔佐,他們都不能離開秀才啊!”

  (作者:郭金榮 本文摘自《走進毛澤東的最后歲月》,中共黨史出版社出版)

 

 

千萬不要在中國做窮人



哲學博士,中國人民大學哲學系研究員 干春松

一個社會總是會有窮人,有富人。在一個社會中,每一個人成為富人是不可能的,因為從理論上說,富人那多占的一部分總是從別人那里獲得的。我們國家曾經有一段時間,否定人與人之間的競爭和通過競爭獲得收益,這樣的結果是所有人的積極性被壓制,結果是几乎所有人都成為窮人。

或許是人的激情總是需要釋放的,所以,感情和獲利等沖動被壓制的社會中,只能以人與人之間的斗爭作為發泄的途徑。政治迫害似乎總與專制相伴隨。

現在我們經常在思考鄧小平對于中國社會的貢獻,我覺得很重要的一點是使中國人恢復了理智。他的改革措施許多是開始正視人的基本需求,當然包括激發人的潛力,比如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

這個政策當然沒什么錯,因為誰也沒能力讓所有人都富起來,所謂的共同富裕只能是理想,事實上,從一種理性的態度來說不可能共同富裕。即使在現在看上去很富裕的國家中,也有窮人、吃救濟的。

一個人窮,當然是有很多原因,有些是天生的,比如許多生在非洲的人,因為環境極為惡劣,又沒有自然資源,所以受窮﹔有些是自愿的,如在美國街頭的流浪者中,有一些人是自愿選擇成為“流浪者”的。國外還有一些環境保護組織或群落,自愿過一種清貧的生活等等。

這些問題很復雜,我也說不清,這里主要是想發一些感慨,主要是中國的窮人。

中國的窮人產生的原因也很多,比如說環境和資源的問題,但有很多人窮則是政策性的。

比如說戶籍制度,因為中國現有的戶籍制度規定了城市居民和農村人口的差別,這樣就導致了有些人生下來變成城市戶口,有些人則是農村戶口。這樣人生下來便是機會不平等。中國的城市居民享受有一些工作和教育、衛生等方面的福利,雖然這些福利曾下降的趨勢,但是農村人口,就不行。

這種制度看上去似乎是為了管理的方便,但是實質上是一部分人對另一部分人的合法的剝奪。當我們在以嘲笑或鄙視的眼光看待那些“民工”的時候,無意中是以既得利益的眼光來漠視那些被剝奪的人的權利。

當然這背后關鍵是一個社會保障機制的問題,中國的農村人口基本上沒有醫療的保障,所以有一個統計說,有大約90%的人是死在自己家里。這個數字的正確性有待確認,但是許多人看不起病,而最終放棄治療的例子很多的。

中國的醫療改革已經被証明是錯誤的,現在醫生的醫德被廣泛的質疑,這里面的真正原因主要是醫院的定位,如果醫院的利潤問題變成重點,如果醫院對于一些非保障范圍人的人的治療的最終支付問題沒解決,那么,醫院就會把越來越多的人拒之門外。

還有就是教育的機會的問題,中國的教育資源分布很不平衡,城市比農村強,而發達地區比落后地區強。我是十分懷疑中國義務教育的真實性的,要不徐本禹這樣的人就不會成為英雄。最令人不解的是,教育管理部門并沒有真正從教育普及的角度去看問題,而是片面鼓勵重點學校的政策。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有些地方居然以辦學條件不具備為名,取締那些民工學校。這似乎以北京為甚,不是考慮民工子弟的基本入學要求,而是從城市管理出發漠視人的基本權利,這樣的措施,很難能讓老百姓感受到這個政府的真正服務對象。

中國的改革正在創造著世界的奇跡,許多人已經在勾畫“大國崛起”的藍圖,但是,我卻覺得一個有責任的國家,一個有責任的政府,首先要關心的是窮人的問題。這些年我們的改革,比如醫療、住房、教育,基本上沒有太多考慮窮人的問題,許多政策是將窮人置于無人理睬的地步。而整個社會對財富的宣傳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一個社會的文明程度,一方面的要消滅貧窮,但很重要的一點,是在暫時不能消滅貧窮的時候,對窮人持有什么樣的態度,政府在致力發展經濟的時候,是否對窮人的生存權和發展權做出適當的安排。

消除貧窮,消除制度性的貧窮應該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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