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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麻色头发的女郎/毛主席曾想和江青離婚/豬流感疫情背後的哲學命題
發佈時間: 5/1/2009 4:21:01 PM 被閲覽數: 121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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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曲欣赏】亚麻色头发的女郎。

“五一”节快乐

     



 漂落的秋叶/WENXUECITY
   

 

 

 

毛主席曾想和江青離婚︰我到哪去起訴


佚名


1976年毛澤東的身體每況愈下。隨著身體時好時壞,他的情緒也隨之變化,變得急躁,容易發火。

  這天上午,毛澤東提出去大廳里坐坐。小孟扶著他穿過十幾米長的寬寬走廊,來到了會客廳。坐在大廳里,毛澤東提出要看看當天的大參考報。小孟趕緊把報紙拿來,又給主席換上看書報用的眼鏡,然後搬過一把小沙發椅子,坐在主席對面,用手舉著報紙給主席看。


  這是習慣的做法。因為毛澤東的手抖得厲害,所以自己看書看報時,就讓小張或小孟給他舉著。小孟一邊舉著報紙,一邊注意著主席的目光所及,隨時調整著位置。不知是累了還是疏忽,上升的速度超過了主席閱讀的速度。“啪”的一聲,毛澤東用手把報紙打掉在地。小孟嚇了一跳,趕緊從地上撿起報紙,連忙說︰“主席,對不起,是我不好,您別生氣。”“滾出去。”毛澤東大聲地吼著,臉也漲得通紅。


  小孟當然沒就此“滾”出。她知道,這是主席心情煩躁的表現,他常常喜怒無常,一點兒的事情,就使他激動。晚年的毛澤東,內心世界更是矛盾重重,各種心態交替出現。


  這天,毛澤東又在那里似睡非睡地靠在沙發上發呆,右手的拇指還在不停地彈著食指。心里裝不下事的小孟,終于壓抑不住好奇,輕聲地問︰“主席,您怎麼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有什麼事?”


  毛澤東把微閉的眼楮睜開,苦笑著回答︰“要說不舒服,這段時間是天天不舒服,許多事情,身不由己噢。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看來,我的本錢已不多@!/P>

   在十幾分鐘的沉默之後,毛澤東突然對小孟說︰“孟夫子,你看我發愣,覺得奇怪?我自己也覺得奇怪。我這個人,不願在回憶中過日子。可最近,不知怎麼的,一閉上眼,往事便不由得全來了,你說怪不怪?”


  “主席,我听人家說過,只有在現實生活中不痛快的人,才愛回憶往事呢。”這脫口而出的話,盡管在毛澤東的臉上沒有現出不高興的神態,但小孟隱約地感到了不妥,突然停住了話頭。


  看小孟突然不講了,毛澤東蠻有興趣地說︰“孟夫子,講得不錯嘛,我還想听下去呢。”


  听到主席的肯定,小孟就和毛澤東探討起來︰“主席,我覺得您除了身體不好之外,其他方面都挺好的。您這個人就是怪,不愛治病,有病哪能不治呢?我要是您,我就趕快治好病,整天都會高高興興的。”


  “整天都會高高興興,那是你小孟,我的孟夫子噢。”


  “您是主席呀,您什麼辦不到啊。您忘了,決定華國鋒當總理,您也不用商量,只在床上躺了兩天,就決定了。”毛澤東被小孟的坦率感染了,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毛澤東忽然沉默了一會兒,便又接著說起來︰“有人說,我的話一句頂一萬句,言過其實,說過了頭嘛。不用說一句頂一萬句,就算一句頂一句,有時也辦不到。我說要把有的人攆出政治局,分道揚鑣,硬是攆不動,分不開嘛!”

 听到這里,小孟知道主席是在講江青了,這是小孟始料不及的。突然,毛澤東向小孟提出個意想不到的問題,語調依然那樣緩慢而平和︰


  “孟夫子,如果全國人民都知道了我和江青離婚的消息會怎麼樣?”


  好像並不等小孟回答,接著便自問自答了︰“孟夫子,你是答不上來的。離婚,我到哪里去起訴喲。離婚,總要辦個手續吧。到那時,不知道是法官听我的,還是我听法官的,那可能要大大熱鬧一番。”


  這是小孟自進中南海以來,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听主席主動談江青。

 

正視豬流感疫情背後的哲學命題



王龍  發表于 2009-04-28

墨西哥的豬流感開始肆虐全球,截止4月27日已造成當地149人死亡。美國當日宣布進入公共衛生緊急狀态,英、法、澳等國先後采取了緊急預防措施,亞洲各國嚴陣以待,聯合國衛生組織即将發布“第4級”預警,凡此種種,意味着一種新病毒在人際間傳播,并可能引起“群體性”暴發……這是繼金融危機爆發後又一次全球性重大危機,在考驗各國公共衛生應急能力的同時,也爲人類提出了一個關乎生存的重大命題。

現有資料表明,世界衛生組織在過去5年中一直爲預防繼SARS之後的流感大爆發做準備,但豬流感的爆發依然引起了不小的恐慌。雖然目前尚無證據表明此次流感将造成大範圍災難,但每天從世界各地發出的消息充分證明病毒仍在繼續傳播。這種狀況讓目睹過SARS、禽流感、口蹄疫等烈性新型傳染病的人心有餘悸,因爲生産和接種疫苗都需要時間,采取隔離等方式控制疫情爲時已晚,一旦疫情從地理概念上擴大範圍,人道主義災難可能無法避免。

這裏說“人道”,當然是以人爲本的共識,盡管此次疫情定義是“豬流感”,人們也很少站在動物的立場認真反思自己的過失,此情此景近年來可謂曆曆在目——時光倒退6年,一場禽流感在荷蘭突然爆發,幾天内有1800萬隻雞被人類活埋,之後,禽流感疫情廣泛活躍于全球,各國屠殺禽類的報道不計其數。從SARS到禽流感再到豬流感,似乎形成了一個規律,越是與人親近的動物越容易被人傷害。由于濫捕濫殺、破壞生态平衡等現象遍及全球,使原本寄生于野生動物體内的病毒侵入到人體中,進而成爲人類的“殺手”。

早有專家警告說,SARS、禽流感、口蹄疫等疫情大範圍流行,最終是人類自食其果。從哲學概念分析,人類所奉行的是自我中心主義,總以爲滿足人的基本需要進行的捕殺、砍伐都是道德而合理的。人們以站在地球生物鏈頂端爲榮,向來以征服者自诩,這樣的價值觀已經融于現代文明的血脈,無時無刻不在左右着人的思維和行爲方式。特别是随着現代文明的到來,人類爲了短期達到利己目的,“萬物爲我所用”的欲望空前增長,對大自然的掠奪随着科技的進步而更加瘋狂。

缺乏自我反省意識是人類的共同弱點,不僅限于對大自然的傲慢,更主要的是總有理由爲自己的過失開脫責任。比如,總部位于巴黎的世界動物衛生組織27日發表公報稱,這種(豬流感)病毒與季節性流感病毒不同,它集中了豬流感病毒、人流感病毒和禽流感病毒的特征,但在豬身上并沒有發現過,因此将其命名爲“豬流感”病毒不準确。或者可以用最大的善意去領會他們的心理,但無論把一種可由豬直接傳染給人的病毒叫什麽名稱,都不能掩蓋疫情迅速發展的事實,更何況面對生死抉擇,理論上稱其爲什麽名稱并不重要。

不敢輕視“豬流感”的爆發,是因爲在人類的記憶中有黑死病、天花、出血熱、西班牙流感等慘痛教訓。比如,14世紀中期從中亞地區擴散到歐洲大陸的黑死病,在全世界造成了大約7500萬人死亡。使各國政府左右爲難的是,現代醫學并不能預測疫情的規模和前景,從疫情發端地墨西哥的情況來看,豬流感疫情爆發突然,受感人數和死亡案例增長快速,具有明顯的大爆發特征,但就此斷言新的全球性流感暴發正在形成還爲時過早。正像美國明尼蘇達大學流感疫情研究專家邁克爾·奧斯特霍爾姆說的那樣:之所以難下結論,是因爲當前疫情介于可能發展的兩個極端之間——既有可能在今後數周内煙消雲散,也有可能僅是流感大暴發的開場戲。

毫無疑問,每一次疫情暴發都有其獨特的一面,如果有特效藥物或者可以預防,就不可能升級成瘟疫。既然人類并不能主宰大自然,就應該回歸到主體與客體合一的狀态,德國哲學家恩格斯在《自然辯證法》中說過:“不要過分陶醉于我們對自然界的勝利,每一次這樣的勝利,自然界都報複了我們。每一次勝利,在第一步都确實取得了預期的結果,但是在第二步和第三步卻有了完全不同的、出乎意料的影響,常常把第一個結果又取消了。”哲學家的警示并非危言聳聽,因爲迄今爲止人類依然在以生命爲代價向大自然交學費。

應該說,此次“豬流感”的爆發恰巧驗證了恩格斯的話,而這還不僅是大自然的一種報複行爲,工業污染、大氣變暖等已造成了更多的菌體變異。工業化文明越來越像一個潘多拉的魔盒,釋放出來的魔鬼并非SARS、禽流感、口蹄疫,也就注定了不會以豬流感結束,比豬流感更加兇猛的病毒還有多少?還有多少類似“豬流感”病毒尚未出籠?由此想開去,似乎已經看到了懸在人類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在晃動,這是比任何瘟疫更可怕的災難前兆。

中國道家哲學主張“天人契合”,理論上的“超脫”高于“頓悟成佛”,把“修心”置于了最高境界。極其遺憾的是,人類文明并沒有朝着這樣的最高境界進發,而是在利己方面發揮的淋漓盡緻,即使被感染患病,也是衷心地祈願上帝、佛祖、真主首先佑護自己。豈知,人類生命不過是地球生态之網中的一個結點,一旦生态鏈條被撕斷,自己也将萬劫不複。從另一個角度說,積極應對疫情固然重要,但應對畢竟總是被動的,主動的應對應該是尊重自然,師法自然,在自然面前把“人”字寫得越小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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