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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年吸食鴉片紀錄/王明最后24年/康生老婆/中國式的豬流感
發佈時間: 5/3/2009 3:25:44 AM 被閲覽數: 167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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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曲

来自二世的问候, 2009.4.30

 

 

1946年一沈陽男子吸食鴉片全紀錄(組圖)


2009/05/02 


這組照片記錄的是1946年的沈陽,一個癮君子前往地下煙館吸食鴉片的全過程。

  吸食鴉片的基本工具有煙簽、煙燈和煙槍等,一般是將生鴉片用鍋在文火上熬成可以用煙簽挑起來的膏狀物,即熟鴉片,再通過煙槍吸進呼吸道。鴉片也可以直接吞服,但吞服起效時間較遲,其效應不那么強烈,但維持時間較長。吸食鴉片的方法較多,用具亦不少,吸食起來不太方便,其效應較為溫和,但吸食鴉片并沒有就此而淘汰。

  這組照片記錄的是1946年的沈陽,一個癮君子前往地下煙館吸食鴉片的全過程。

  


  


  


  


  


  


  


  


  


  

 

王明最后24年:

赴蘇聯仍領全部工資 文革父親被鞭尸


2009/04/30 


王明去蘇聯后,祕書田書元還按照有關規定,定期給他寄錢物等。1956年“八大”上,毛澤東仍提名王明為中央委員候選人。“文化大革命”中,一直負責給他寄錢物的田書元被撤職,甚至有人批判他“里通外國”。從1966年下半年起,國內再沒有給王明夫婦寄工資和物品。

  王明的最后二十四年

  從 1950年10月25日至1953年12月9日,王明赴莫斯科治病養病3年多。病情好轉后,他與妻子孟慶樹,兩個孩子明明、亮亮及保姆陳啟珍回到北京,住進孟公府2號家中。王明回國后,參加了政務院法制委員會的一些工作,但自1954年4月8日疾病復發住進北京醫院后,沒有再重新工作。1954年政務院更名為國務院,法制委員會被撤銷,改為法制局。由此,王明在政府中再沒有擔任任何職務。

  1956年后赴蘇不歸

  1955年初,王明又因膽囊炎急性發作等病,再次住進北京醫院。醫生建議他做切除手朮,但王明和孟慶樹不愿做手朮,致使病根難除,時好時壞,沒有徹底治愈。

  王明這次是肝炎、膽囊炎和心臟病連續發作,治療一段時間后也未見根本好轉。于是,王明向黨中央再次提出赴蘇治病的要求。經黨中央同意后,他們辦理了出國手續,決定乘飛機去莫斯科。因王明病重,只好用擔架把他送到機場。孟慶樹、兩個孩子和陳啟珍仍然與王明同行。另外,還有北京醫院保健護士朱琛燕、警衛員李景才同往。王明一行于1956年1月30日從北京出發,2月1日到達莫斯科。

  王明去蘇聯后,祕書田書元還按照有關規定,定期給他寄錢、物、藥、報刊等,并經常派人去看望。

  1956年“八大”上,毛澤東仍提名王明為中央委員候選人。選舉結果,王明在97名中央委員中得票最少,排列最后一名。

  王明是作為中共中央委員去蘇聯治病的,而且長期在蘇聯學習工作,所以與蘇聯有關方面很熟。蘇聯政府對王明給予了精心治療和周到照顧。由于我國政府的大力支持和蘇聯方面的精心治療,王明的病情很快好轉,身體逐漸康復。1957年,毛澤東訪問蘇聯期間,曾派人去看望王明。王明表示,他已不愿再回國了。

  “文化大革命”中挨批

  王明是早已定性的“左”右傾機會主義路線的主要代表人物,“文革”期間又在蘇聯竭力反對“文化大革命”,必然會受到批判。特別是在批孔評儒和所謂十次路線斗爭教育中,出現了一些批判王明的文章,几十萬字的《王明反革命言論集》編印成冊。

  王明后來在莫斯科通過各種途徑了解了一些親屬在“文革”中遭受株連的情況。他在《中國共產黨五十年》中說:“‘文化大革命’剛開始,北京和其他大城市就出現了大標語:‘打倒蘇修代理人、反革命黑幫、大叛徒王明!’從此以后,《人民日報》、《解放軍報》,還有《紅旗》雜志,經常選擇王明作為頭號攻擊和誣蔑對象。……此外,紅衛兵按照毛澤東的命令,對埋葬在北京八寶山革命公墓的王明父親陳聘之進行鞭尸,還抄了王明的家,把他八十多歲、年邁的繼母黃蓮舫打得半死,扔在大街上﹔把王明几十份手稿和藏書不是燒了,就是扔了。”

  其實,王明的手稿和藏書并不是被燒了或扔了,而是被國務院機關事務管理局收繳了。

  黨和政府雖然在政治上對王明要求嚴格,但在生活上卻是細心照顧。王明去蘇聯養病,照常每月領全部工資。要藥品、要物、要人,政府都給予滿足。“文化大革命” 中,一直負責給他寄錢物的田書元被撤職,甚至有人批判他“里通外國”。這樣,從1966年下半年起,國內再沒有給王明夫婦寄工資和物品。

  1974年客死莫斯科

  1974年3月23日,王明在莫斯科郊區的寓所里寫完了《中國共產黨五十年》,只過了4天,王明就一病不起,該書竟成了他的遺著。

  王明在“文化大革命”發生以后,除了用詩歌攻擊中共和毛澤東外,從1969年開始,已經進入晚年的王明又掀起了一次創作“高峰”,他連續發表了一系列攻擊中國共產黨和反對毛澤東、反對毛澤東思想的文章。

  1969年3月,王明寫出《毛澤東進行的不是“文化革命”而是反革命政變》一文。同年3月19日,他在加拿大共產黨黨報《加拿大論壇報》上發表了《論中國事件》。同月31日,蘇聯政治書籍出版社又將這篇近4萬字的長文作為小冊子出版。

  1970年4月,他為紀念列寧誕辰100周年而出版了《列寧、列寧主義和中國》一書。

  1974 年3月,王明把《中國共產黨五十年》、《“整風運動”是“文化革命”的演習》、《“文化革命 ”和毛同帝國主義合作的方針》、《孤僧的命運和毛澤東的十大》四篇文章,匯集成書,取名為《中國共產黨五十年和毛澤東的叛逆行為》。1975年,蘇聯國家政治書籍出版社用俄文出版了王明的《中國共產黨五十年和毛澤東的叛逆行為》一書。1979年至1980年,《蒙古消息報》中文版全文連載此書。

  1974年3月27日,王明病死于蘇聯莫斯科,終年70歲。(摘自:《王明傳》戴茂林 曹仲彬著中共黨史出版社2008年11月出版)


 

強奸幼女,中國式的“豬流感”

2009/04/30  

浙江麗水市碧湖中學多名女生遭強奸,至少有10位13周歲到16周歲的女初中生曾被陳偉軍、大兵等人強奸,碧湖中學被“糟蹋”的女生數量有几十人之多,其間,多個女生墮胎、被傳染性病乃至被診斷為終身不孕。涉案人員中有多個村干部,在坊間傳聞中還涉及多位公務員。(網易)

習水強奸案,讓人出離憤怒﹔麗水的強奸案,只讓人覺得濃黑的悲哀。我們曾經很善良的以為習水強奸只不過是一個個案,卻不曾料到強奸幼女已“豬流感病毒”式的彌漫到了各地。從習水強奸案,到貴州學生妹賣淫,現到麗水強奸,強奸幼女之病已再現了豬流感式的流毒無窮。

“豬流感”的猖厥,根源在毒,上策在于防、中策在于控,下策在于掩。那么,強奸幼女呢?強奸幼女的病毒根源在于官,官風不正,則民風必頹﹔吏治不順,則民心難安。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已身不正,又何以正天下?諸多強奸幼女案之所以駭人耳目,除了我們良知的底線外,還因為集團化強奸幼女的某些“掃天下者” 的存在。“掃天下者”手握國家公器,本應是社會標杆,孰料居然還有如此眾多的害群之馬,以禽獸之行,為官一方,遭踐一方,“橫掃幼女如卷席”。

強奸幼女之毒,上策在防,在于“不戰而屈人之兵”。而要防,最重要的就是要加大法律的威攝力,強大個案的震撼力。習水強奸案,是豬流感式的強奸幼女病毒的一個治理窗口,本來是預防一大好時機。誰料審判前云遮霧擾,審判中的如封似閉,讓人覺得正義除了面紗的功效以外,几乎乏善可陳。法律失去威攝力,流毒在所難免。

中策在療。治病救人好象一直都是我黨的方針,下重手點死穴,不是逼急了,上峰難有毒蛇嚙手,壯士斷腕的決心。可是治病救人也要分個輕急緩重,傷心感冒和梅毒艾滋壓根兒就不是一個病毒級別。更何況那種豬流感式几乎無解的病毒呢?強奸幼女的病毒出來了,預防時,有關部門(又是有關部門)“菩薩低眉”,將豺狼的凶殘化作相逢一笑,那么,這種病毒“偶爾露崢嶸”了,擴散了,我們又何敢期望有關部門作“金剛怒目”呢?

剩下的策略,只有“掩”了。孟子說,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老話說,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一掩萬事休,你好我好大家好,至于那此在禽獸爪牙下被侮辱與被損害的羔羊呢?當官自管頭上帽,休問民女心上傷。

但是,一“掩”就天下太平了嗎?非典一掩,流言四起,天下震惶,再說了您老掩得住嗎?明星放了個屁,掉地上,都要被網友挖地三尺地賞鑑賞鑑,更何況是強奸幼女這種豬流感式的大事。

豬流感本來是在豬與豬之間傳播的,就好象強奸幼婦這種病毒本意是在官與官之間傳播。可現在豬流感病毒變種,豬與人、人與人之間亦可傳播。強奸幼女病毒也面臨著變異的危險:由官強奸變成了受害幼女協助強奸者強奸!麗水已現病毒變種苗頭!病毒二代的產生,將是我們這個時代一個極為可怕的信號!

對待這種事,網友們的態度很鮮明:“天生萬物以養官,官無一德以報民,殺殺殺殺殺殺殺!”然而,網友自說自話,他們自做自孽,就象兩條永不交割平行線!雖然我并不認為這種情緒的渲泄于事有何補,但我以為在網友極端的情緒里面,還是有一點點民意的。如何將此等劣跡真正化于無形,那是上峰值得思考的問題。老百姓剩下的只有那點非理性的盲動叫囂了。

辣椒城

鮮爲人知:大特務頭子康生老婆的悲慘下場


http://www.1921.org.cn/CN/my/profile.jsp?u=caoyiou


(一)


  曹轶歐之所以知名,並非僅僅因爲她是康生的老婆,而是因爲她與康生同爲中國現代政壇上的殺手、迫害狂。在某些事情上,她甚至比康生更爲奸邪和歹毒。在文革中,甚至在文革前她就大顯身手,喪心病狂。她與康生的整人之法有斷章取義、憑空捏造、歪曲事實、刑訊逼供等。許多人在她的手中吃盡苦頭甚至丟了性命。


  曹轶歐在中央黨校工作時,林祥當過她的秘書。有一回,黨委開會,曹沒有來。林祥會後給她打了個電話:”曹大姐,您以後有事告訴我一聲,我好替您請個假。“不料,曹勃然大怒:”你算個什麽東西?還敢來管我?!“從此,林祥就一直挨整。


  衡啓先是個老紅軍。有一回,衡和另外幾個人准備去看看曹轶歐。因爲是中午時間,衡怕打擾了曹午睡,便在曹的窗戶外面翹腳看了一眼,想看看曹是不是在睡覺,不料正好被曹看到。從此,衡一直被誣爲特務,企圖謀害她。


  害人者必遭報應,曹轶歐曾患過一種特殊的病症,這種特殊病症與瘋狂年代和極左政治有特殊關系。到了文革後,這種病更加嚴重。康生死後,她從北京的小石胡同搬進了木樨地22號樓,這座樓是給部長級幹部蓋的,王光美等許多曾被康生、曹轶歐迫害過的老幹部都曾住過這裏。曹轶歐住進這座樓後,時時感到猶如生活在囚室中。人們的咒罵使她終日恐懼、憂慮、痛苦、緊張和不安。她怕敲門、怕響聲,更怕人,特別是怕受過她迫害的中老年人。她經常白天黑夜地做惡夢,夢見有許多奇形怪異凶惡的人要殺她、追打她,後來甚至于白天她也見到冤魂向她索命,以至于惶惶不可終日。“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一天傍晚,她孫女一進屋,她就“卟咚”一聲跪在地上沖著孫女哭喊道:“現在有人要向我報仇,要謀害我,快搭救我吧,不然我活不成了!”孫女並不驚慌,近幾年來,曹轶歐瘋瘋癫癫的,語無倫次,說些出格的話,做些越軌的事已是家常便飯了,而且越來越嚴重……一九九一年,她在緊張、憂慮和恐懼中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二)


  一九七六年打倒四人幫以後,新上任的軍委秘書長羅瑞卿、王震和前公   安局長馮基平等人,爲慘死在北京公   安局的冤魂們討公道。當年慘死的在那的有吳晗那樣的高幹,也有象孫維世那樣的文藝界人士。


  在追查之前,一九七七年五月十九日,軍管的北京公   安局長的劉傳新趕緊自殺了。他太知道那些冤魂是不會放過他的。


  但這次的內部清查,非常明確只是清查那些迫害過革命老幹部的“三種人”,唐達獻告訴我:北京公檢法系統抓了十七個典型,都是手上有革命幹部血迹的看守員或審訊員。對他們內部審訊並秘密槍決,王震和馮基平親自去監場。


  理由是很充足的:在井崗山時代中共中央已經規定不准以肉刑求供,下達了正式文件;此後又三令五申,在文化大革命中***也下達了以***的“要把犯人當人看”的語錄作爲導言,宣布不准在監獄中對犯人施以肉刑或變相體罰,如有這種情況犯人可以直接舉報,甚至直接向中央反映。


  這十七個人被槍斃了,並沒有經過公開的法律程序。只是“知法犯法、家法制裁”,也沒有在社會上進行任何宣傳。因爲同樣的冤情實在太多了,所以鄧小平提出了“向前看”的原則,一筆帶過。


  據說北京公   安系統的這次清理後,對被清理的這些人的家屬只是宣布:因公徇職。可是勞改系統的幹警們都知道是怎麽回事,這對他們震動很大。此後他們在看管政治犯時都會仔細考慮一番。這倒是對減少公   安局內的肉刑和體罰起了一定的作用。


  一九七七年十一月,國務院、中央軍委發出《關于在公   安部和北京市公   安局工作的軍隊幹部調回部隊的通知》,軍管會時期留下的七百九十三名軍隊幹部全部撤離北京市公   安局。這次清理是在北京公   安系統的軍代表都已經回到軍隊去了以後進行的。那些手上有“革命老幹部或幹部子弟”鮮血的軍人也沒有因此逃出生天。據說軍隊也按同樣模式進行內部清理,把一批這種軍人押解到雲南……


  所以,咱們爲人做事須考慮後果啊,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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