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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五四運動 文人的義和團運動/從蔣介石到馬英九/康有爲建議在巴西建新中國
發佈時間: 5/7/2009 3:31:49 AM 被閲覽數: 93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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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天边 我和草原有个约定 by 布仁巴雅尔
     





 

我和草原有个约定 by 布仁巴雅尔


我和草原有个约定 by 二胡


总想看看你的笑脸
总想听听你的声音
总想住住你的毡房
总想举举你的酒樽
我和草原有个约定
相约去寻找共同的根
如今踏上了归乡的路
走进了阳光迎来了春
看到你笑脸如此纯真
听到你声音如此动人
住在你毡房如此温暖
尝到你奶酒如此甘醇
我和草原有个约定
相约去祭拜心中的神
如今迈进回家的门
忍不住热泪激荡我心
我曾在远方把你眺望
我曾在梦乡把你亲近
我曾默默为你祈祷
我曾深深为你牵魂
我和草原有个约定
相约去诉说思念的情
如今依偎在草原的怀抱
就让这约定凝成永恒

竞选 /WENXUECITY
 
歌曲:天邊歌手: 布仁巴雅爾 生長於於內蒙古 呼倫貝爾草原歌詞: 天邊有一對雙星 那是我夢中的眼睛山中有一片晨霧 那是你昨夜的柔情我要登上山頂 去尋覓霧中的身影我要跨上駿馬 去追逐遙遠的星星天邊有一棵大樹 那是我心中的綠蔭遠方有一座高山 那是你博大的胸襟我要樹下採擷 去編織美麗的幢憬我要山下放牧 去追尋你的足印我願與你策馬同行 奔馳在草原的深處我願與你展翅飛翔 翱遊在藍天的穹谷
 
 
 
 
五四運動,文人的“義和團運動”

萬維    2009-05-06

傅芮嵐評論文章︰1989年5月4日,在中國的某重點大學,我和幾個學弟一起組辦了一場“紀念五四運動70周年”的辯論會,邀請了本校和其他高校的善辯才子,就“五四運動”及其70年來對中國歷史的影響,舉行了一場褒貶不一、針鋒相對的大型辯論會。20年很快過去了,中國經濟崛起、政治卻退步到了連1989年都不如的地步,正如1919年的五四運動,本來是爭民主、爭科學的運動,卻帶給中國一場反民主、反科學超過半個世紀的革命。

1919年的五四運動,是一場令國共兩黨推崇至今的青年運動,也是一場令國共兩黨警惕萬分的(義和團)拳民運動。兩黨的青年干部,正如兩黨的前輩干部成長于同盟會一樣,從此走向激進、走向革命,成為兩黨內戰中的中堅力量。中國也在國共兩黨拿著中國人腦殼對撞中,走向了淪陷和極權的歷史黑暗。

從五四運動中成長起來的中國國民黨和共產黨,尤其是多年來兩黨的部分高級干部,都是五四運動的策劃者、行動者和受啟蒙者,“五四運動”遂成百年中國史書上不可磨滅的青年愛國主義運動。而號稱“愛國”的國共兩黨執政以後,卻再也不會讓自己轄區內的青年發生這樣的愛國主義運動了,無論是日本入侵,還是禮讓釣魚島和黑瞎子島。(www.creaders.net 記者專稿  轉載請注明出處)

“不讓愛國青年知情,就不會有愛國運動”,這是從五四運動中成長的國共兩黨,從五四運動中所獲得的最大的經驗教訓,它指導著經驗豐富的兩黨一步步從閹割知情權、到閹割言論權、直到閹割思想權,並通過愚民洗腦以改變青年人的世界觀和價值觀,一步步又把中國人帶回到封建帝制的愚民時代︰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發生在1919年的那場“火燒趙家樓”運動,與之前20年的1900年的“義和團”運動,除了“愛國民主”和“扶清滅洋”的口號不同之外,暴民性質並沒有本質的不同,它甚至還不如2008年西藏危機之後,被洗腦後的海內外愛國憤青舉辦的“反西媒、反藏獨”大游行︰至少沒為了顯示“愛國”熱情,先火燒自己的國務院、大使館或外交部長家一把。

五四運動與西方每天發生的各種抗議游行示威,並沒有很大的不同,盡管它的參與人員都是些被後世號稱為“知識分子”的人。當然也正是這些人,這些義和團的留過洋有文化的後代們,先後加盟了外國干涉中國的代理人政黨,才使這場平凡的抗議示威,像孫中山成為國父一樣,被聖化成為國共兩黨的光榮,也順帶脅迫著普通國人,把騷亂當革命,把五四捧成了國家的節日。

言論自由、出版自由、游行示威自由的北洋時代“五四運動”,未必就能出產言論不自由、出版不自由、游行示威不自由的國民黨時代,更談不上因此帶來了言論閹割、出版閹割、游行示威閹割的共產黨時代;但是,吃著“五四運動”人血饅頭而迅速茁壯成長、加盟國共兩黨的當年文化青年,卻正是借助于國共兩黨先後征服中國的權勢,把一場單純的民間抗議行動,無限上綱上線、升華為里程碑式的“愛國民主運動”,這“高大全”式聖化五四背後的黑手,卻正是五四運動所追求的示威自由,所反抗的政府獨裁。而這,也成為“聖化五四”的國共兩黨上台之後,後代的青年們,不得不拿生命和鮮血,更艱難地去繼續爭取自由的歷史諷刺。

五四運動對于國共的意義與對于中國百姓的意義,正如六四對于共產黨民運的意與和對于中國百姓的意義一樣,都有截然的不同;如何跳出官方設定的歷史知識陷阱,重新以人道、人權和自由等普世價值去審視中國歷史,是互聯網時代後人的課題和機遇。

除了國共之外,還有一個人從“五四運動”中得利︰孫中山,他正是看到了中國人潛在的愛國熱情及其革命作用,才悄悄地脫離了與日本官方和浪人之間的勾搭關系,開始高調表演起“愛國”情操起來。(www.creaders.net 記者專稿  轉載請注明出處)

從1900年義和團的“扶清滅洋”運動,辛亥革命的“驅除韃虜”,共產黨的“北上抗日”,到2008年反西媒、反藏獨的“扶共滅洋”運動,民族主義是一個世紀以來,所有中國的獨裁者、革命家最得心應手的遮羞布,她有一個中文藝名叫“愛國主義”。

(本文僅屬作者個人觀點,不代表網站立場) 

 

蔡元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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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蔣介石到馬英九-從反共到“親共”

德國之聲

  記者參觀了慈湖蔣介石塑像園,感歎世事變遷:蔣介石當年仇恨中共,而現在馬英九正在跟中共談合作。《法蘭克福彙報》文章認爲中移動入股台灣公司有其政治目的。

  《日報》:從蔣介石絕對反共到馬英九“親共”

  台北以南70公裏的慈湖成了蔣介石塑像的集中地。《日報》記者觀看了這批來自台灣各地、形态各異的全身或半身銅像和石像後深有感觸地寫道:

  "這些雕塑宣示了權力短暫的特性,也展現出台灣2300萬人民目前正在經曆的驚人變化。1949年至1975年,蔣介石與他的軍人們統治着這個海島,他夢想奪回内戰期間輸給毛澤東的中國大陸。他十分仇恨共産黨:如果懷疑某人同情共産黨,此人必将遭到囚禁。

  “ 今天,他的接班人、近一年前任職的馬英九正試圖與中國共産黨妥協。他說,否則,面對擁有13億人口、超級強大的人民共和國,台灣島在政治和經濟上無法生存。同時,台灣人采用完全務實的方式對待自己的曆史:慈湖公園中的塑像來自全島各地,由于蔣介石曾以鐵腕統治台灣,學校、圖書館和其它單位都想清除這些塑像。

  “懂得生意經的桃園縣政府看到了商機,在蔣介石陵寝旁建造了一個吸引遊客的塑像墳場。它使人想起莫斯科的高爾基公園,蘇聯時代結束以後,俄羅斯人在那裏放置了許多列甯、斯大林和勃列日涅夫的紀念碑。在蔣介石塑像前攝影留念的遊客中,來自大陸的遊客越來越多。去年以來,大陸人可以随團來台灣,不必再像過去規定的那樣花費時間在香港或澳門中轉。台灣想依靠旅遊帶動受到危機沖擊的經濟。

  “蔣介石陵寝旁的塑像墳場增添了一個特别新項目,正在等待遊客的光臨。前幾天,秘密指揮中心開始對外開放,供人參觀,六十年代時,蔣總司令曾在這裏規劃反攻大陸的大計。"

  《法蘭克福彙報》:中移動入股台灣公司有政治目的

  台灣與中國大陸的經濟聯系日趨緊密。國有的中國移動公司集團将購買台灣第三大電信公司、遠傳電信公司12%的股份。消息傳出後,台灣股市指數驟漲6%,因爲股民認爲,大陸公司入股表明,發展方向發生了變化,預計大陸将實施更多的收購行動。《法蘭克福彙報》就此寫道:

  "大陸的國有企業集團将成爲台灣電信公司的第二大股東,在企業領導層中占有一個席位。對于大陸中國人來說,投資将給他們帶來高端技術。而世界上最大的電信公司成爲台灣的夥伴則爲台灣人開辟了一個巨大的市場。

  “ 但分析家們一緻認爲,中國國有公司這次入股首先出于政治目的。所以,預計台獨政策的追随者将抗議這一收購行動。北京宣布,從五月起将加強與台灣的經濟關系。大陸人尤其對金融領域感興趣,爲此将建立一個自己的委員會。直航班機的航班将明顯增多,經濟犯罪今後也可以跨越邊界追查。"

 
 
 
 

康有爲建議在巴西建"新中國"

沒想巴西願不願意(圖)

 

網易曆史
  維新旗手康有爲慫恿皇帝在紫禁城設立參衆兩院,而且他還提出了一條極度雷人的救國提案:将一部分中國人“移民”,在中國境外建立一個“新的中國”!他沒有任何理由地認爲:這個“新中國”,應該出現在巴西。

  康有爲的殖民巴西、建立新中國之夢

  《大清律例》:“凡造谶緯妖書妖言及傳用惑衆者,皆斬。”

  《大清律例》:“捏造言論,錄報各處者,系官革職,軍民杖一百,流亡千裏。”

  


  
康有爲


  本來就瘦弱又讓酷刑折磨得失去了人的模樣的文人們,辮子纏在死刑牌上,站在搖搖晃晃的囚車裏,被行刑隊押着通過大街。這時候,看熱鬧的中國百姓也許會慶幸自己的不識字 。

  中華帝國的“言論”一向是“自由”的,世界上沒有哪個民族像中國人一樣熱衷于天南地北胡說八道,世界上也隻有中國存在一種專供民間人士“自由言論”的公共場所——大清帝國所有城鎮中風險最小、成本最微、收入最穩定的生意就是找個敞亮的地方開一間專供閑聊的茶館。同時,所有的中國人幾乎生來就知道什麽可以胡說八道,什麽連說都不要去說。從這個意義上講,中國人又是世界上全民最自覺、言論最規範的國家。

  突然,皇上說“開禁”了——大概是1897年的事情。皇上對他的子民們說:官紳士民有什麽話就說出來吧——言論自由,恕爾無罪!

  就在穿着各色軍裝的洋官洋兵們忙着在中華帝國的各個海岸港口登陸和懸挂國旗的時候,帝國的知識分子們正在全國掀起一個全民辦報的熱潮。木刻的、石印的各種類似大傳單的東西滿天飛舞,讓幾千年來一直敬重着紙張和紙張上的字的中國人突然覺得有點不吉利,因爲這樣的情形讓他們想起了出殡時漫天飄蕩的紙錢。

  在那個有關“言論”的暫短的黃金般的日子裏,因辦報而著名的城鎮就有上海、天津、廣州、長沙、桂林、澳門、重慶、成都、杭州。北京是帝國的都城,官氣陰重,報紙少些,隻有《中外紀聞》和《官書局彙報》較有名氣,而這兩個報名其實又是一張報紙先後使用的名稱。《中外紀聞》爲康有爲創辦,雙日出報,除了選載其他報紙的文章之外,報上的文章基本上都出自梁啓超之手:《地球萬國說》、《通商情形考》、《地區萬國兵制》、《萬國礦務考》、《鐵路通商說》、《鐵路工程說》、《佃漁養民說》、《農學略說》、《農器略說》、《鑄銀說》、《西國兵制考》、《報館考略》……《中外紀聞》在創刊 35天之後,被帝國政府查封了。它被取締的原因很簡單:這不是一份一般的報紙,這是一份政治團體的“機關報”。

  以“學會”的“學術”性質掩護政治目的,是中國知識分子的發明創造——“谶緯妖書妖言傳用惑衆”——帝國的政治對知識分子的警惕和厭惡從此而來。

  1898 年即将來臨的時候,散布在中華帝國國土上的各種“學會”達五十多個。京師的“強學會”就是由殿試和朝考失敗後心情惡劣的康有爲發起成立的一個最著名的學會。就憑發起人,便注定了它必是一個有明确政治目标的組織,而無論是其組織形式和運轉方式,實際都已如政黨的雛形,而在中華帝國,“結黨”是極其危險的。這個“強學會”幾乎可以稱做是“貴族俱樂部”,會員全部是高層知識分子和政府各級官員。工部主事康有爲爲負責人,文人梁啓超是書記員,而會長則是戶部郎中、軍機處章京陳熾,會員包括文廷式、沈曾植、丁立均等帝國朝廷命官,其中還有後來成爲中國近代著名軍閥的徐世昌和袁世凱。在“強學會”的贊助者中,不但有湖廣總督張之洞、兩江總督劉坤一和直隸總督王文韶這三位幾乎控制着帝國半壁江山的封疆大臣——他們各捐了5000兩銀子,而且還有光緒皇帝的師傅翁同龢。甚至連李鴻章也表示捐款,可他是中日戰争的總指揮和《馬關條約》的簽訂者,“強學會”的成員們殺他的心都有,怎能讓他“入夥”?于是“堅拒”。

  更爲奇特的是,“強學會”得到了洋人們的堅決支持,有的洋人幹脆就是“強學會”的骨幹分子,連英國駐華公使歐格納也是學會會員。

  “強學會”的“會序”出自康有爲之手,它不但猶如一個政黨的宣言,而且還是一篇“騷體”的美文。在美麗的對仗之後,歌頌着中華疆土之廣闊,物産之豐盈,人口之衆多,氣候之适宜,全球無比。最後,号召中華帝國的士大夫和知識分子們,團結起來,向德國學習!向日本學習!

  這是明目張膽地在發動群衆。

  查封“強學會”的旨意,是以皇上的名義下達的。有人說這是慈禧強迫皇上這麽做的,因爲所謂“查封”實際被落實爲了“改組”:“強學會”改稱爲“官書局”,《中外紀聞》變成了《官書局彙報》——如果要查封一個有一定勢力和影響的民間組織而怕造成不良後果,最好的辦法是把這個民間組織“轉正”,讓其成爲一個吃 “皇糧”的衙門,組織中的許多人因此能夠成爲衙門的官吏,這是帝國政府收服文人之心的一個一用再用而且屢試不爽的絕招。

  失望的康有爲隻有再給皇上寫信!

  在《上清帝第四書》中,康有爲主張在帝國政府機構中施行“議院制”——先不去探究光緒皇帝是否知道“議院制”是個什麽東西,僅從康有爲直接向皇帝提出的這個建議的舉動,就可以看出帝國知識分子的思緒有多麽的飛揚,而他們的理想和帝國現實之間的差距有多麽的驚人——在中華帝國的紫禁城裏設立參、衆兩院,能夠如此設想的人自古也就是康進士了。

  中華帝國的知識分子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經質的一群人,因爲在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什麽人的心理會遭受到如此殘酷的折磨了:他們對帝國的态度如同對祖國的情感一樣,不斷遭遇在大起大落驟喜驟悲的旋渦中——昨天還頂禮膜拜心馳神往,今早又熱淚迸發咬碎銀牙。試問哪個肉體凡胎的神經能始終受得住如此的翻雲覆雨?

  1897年11月,康有爲從上海啓程進京,身上帶着一份他認爲是極其重要、關系着中國“種族生存”問題的文件:将一部分中國人“移民”,在中國境外建立一個“新的中國”!

  康有爲設想建立新中國的地點是:南美洲的巴西。康有爲設想建立新中國的目的是:“開巴西以存吾種”。

  在中國的亡國事實就在眼前的時候,康有爲“中夜屑涕,仰天痛哭,爲免瓜分之禍,保中華之種族”,終于想出來了“移民”這個絕世良策——即使中華國土淪亡了,轉移出去的中國人,依舊可以建立一個“中國”。

  康有爲真的專門爲這件大事去找總理衙門大臣李鴻章,至少他還知道涉及外交事宜需要外交大員的協助。李鴻章聽了這個建議,居然鎮靜平和地表示同意,然後說,這件事情需要和巴西公使商量一下,目前那位公使先生還在巴西國内,等他來到中國再研究。至于巴西公使什麽時候來中國,不知道。——李鴻章把康有爲客氣地送出門了。

  爲什麽選擇遙遠的巴西?當時的中國人有幾個知道世界上還有一個叫巴西的國家的?

  請聽康有爲的解釋:“中國人滿久矣,美及澳洲皆禁吾民往,又亂離迫至,遍考大地,可以殖吾民者,惟巴西經緯度與吾近,地域數千裏,亞馬孫河貫之,肥饒衍沃,人民八百萬,若遷吾民往,可以爲新中國。”(康有爲:《康南海自編年譜》,《戊戌變法》(四)。)康有爲什麽都想到了,惟獨沒有想到一個問題:人家巴西國願意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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