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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粟裕挨整時麾下名將的精彩表演/ 美国新影片:人民公敌/中共有個地下金庫
發佈時間: 7/4/2009 2:39:25 AM 被閲覽數: 83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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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 /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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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朵朵的涟漪
舞动是你的身影

空气里,潮湿的味道 飘荡是你的气息
耳边,沙沙的悉索 环绕是你的声音
于是我打开窗 从我弥漫的思念 接几颗雨滴 又轻轻地,揽在怀里...
一落 2009-07

 

     


 
窗外,朵朵的涟漪
舞动是你的身影

空气里,潮湿的味道 飘荡是你的气息
耳边,沙沙的悉索 环绕是你的声音
于是我打开窗 从我弥漫的思念 接几颗雨滴 又轻轻地,揽在怀里...
一落 2009-07
 
 
 
58年粟裕挨整時粟裕麾下名將的精彩表演

張雄文


1958年5月,從1938年開始,有近20年時間走著順路、“風光”無限的粟裕,運道截然而斬,忽然遭遇人生的“滑鐵盧”,受到彭德懷、聶榮臻、陳毅等人的批判,罪名是“資產階級極端個人主義者”。

  
先小會再大會,定調子再擴大,這是一個整人的“潛規則”。幾次小範圍的中南海居仁堂批判會議,參加者有鄧小平、彭德懷、聶榮臻、陳毅、賀龍、羅榮桓、葉劍英、林彪、黃克誠、譚政、蕭華(10位元帥中朱德、劉伯承、徐向前未參加),主持人是中共中央書記處總書記、中央反右領導小組組長鄧小平(注1)。發言最激烈的是陳毅、彭德懷、聶榮臻、鄧小平、黃克誠5個人。

  準備功夫做足後,批判小會轉為有1400人規模的大會,參加人員也擴大到全軍各大單位的負責人。原華東野戰軍的高級干部自然有不少人奉命與會。

  粟裕是華東野戰軍、第三野戰軍實際的最高指揮員,三野將領過長期在他的指揮下浴血沙場,早將粟裕看作是三野的一面旗幟和自己的光榮。他們對突如其來的批粟很不理解,言行上就有抵觸。

  三野將領不過關,批粟行動就卡殼,搞不下去了。

  辦法總比困難多。彭德懷于是開始組織有力人物做三野干部的思想工作,施加巨大壓力。他們輪番上陣,個別談話,要求人人過關,與粟裕劃清界限。

  陳毅過去是三野名義最高負責人,現居外交部長,以口才著稱,又有領餃批華東局最高領導人饒漱石的經驗,自然成了出面做工作的首選。他除了找人個別耐心談話外,還在千人大會上做了長篇專題發言。

  彭德懷很滿意陳毅的講話,高興地說︰“陳毅同志的發言對我們有很大教育意義,對我們反個人主義有很大作用。”(注2)劉伯承、粟裕、肖克是這次軍委擴大會議的批判對象,而只有粟裕的罪名是“個人主義”,劉蕭是另外的“教條主義”。陳毅大批個人主義,無疑針對的是粟裕。

  同時,如果陳毅只是一般隔靴搔癢地發言或者如有人所說的“明批暗保”,那麼絕不會獲得指責粟裕“陰”的彭德懷如此興奮不已的評價。

  因為陳毅出面和彭德懷等人的巨大壓力,絕大多數三野將領不敢為粟裕說話,有人甚至跟風批起粟裕來。

  原南京軍區政委傅奎清回憶說︰“那時批判粟裕,我們華東局的同志不發言,還批評我們,說我們的態度不端正,因為華東局的同志都知道,粟裕二讓司令,什麼個人主義、野心家?根本不符合事實。”

  原華東海軍司令員張愛萍回憶說︰“那次會議,說到粟裕同志的個人主義,我就不同意,我找過黃老(黃克誠),說粟裕同志不是那種人,我就不發言了吧,黃老點頭說,也好。可後來軍委領導還是指定我表態,我沒辦法,只好說粟裕同志過去在華東勝仗打的多,是有些驕傲的,總參千頭萬緒,總長不好當,算是表了態,但領導還是不滿意,說我軟弱,還點了我的名,後面發言的幾個同志看到我被批評,說得都很重。”

  後來有些戴著有色眼鏡的淺薄者認為,批粟時三野將領不敢出面給粟裕說話,說明粟裕威望不夠或者本身就該批。

  這是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疼或者內心陰暗。

  批粟裕的時候,他的嫡系老部下葉飛、王必成、陶勇成為重點“攻關”對象。

  比較好玩的是陶勇︰“首長,你是知道的,我家境貧寒,八代祖宗不識字。我自己呢,當了團長還不認識自己的名字。這樣吧,就請你的秘書寫一篇揭發材料,我來念吧。”

  果然,陶勇發言前就鄭重其事申明︰“我文化低,識字不多,這篇稿子是xxx首長的秘書xxx寫的。但這里筆劃多的字實在太多了,怕念不好,錯的地方,請x秘書補充……”

  結果,陶勇的發言被取消了。

  王必成則另有辦法。他不拿講稿,即興“揭發”粟裕︰“我,王必成,奉命揭發大陰謀家粟裕。粟裕的大陰謀,有兩點我體會深刻,那就是‘大’和‘謀’”。

  接著,他講了濟南戰役未結束,粟裕就向中央建議打淮海大戰,一役基本解決殲滅蔣軍的主力問題。“中央采納了粟裕的意見,我們取得了決戰淮海的勝利,提前兩年解放全國。這個謀有多大,我是小人物,不敢評論,也沒資格評論,但是毛主席他老人家最清楚……”

  王必成最後說︰“粟裕陰的一面,我沒有體會,請知情者揭發出來,讓我們受教育!”

  他的話一出,四座皆驚。與會的賀龍早年行走江湖,佩服的是這種肝膽相照的仗義,他很是贊賞王必成,說︰“王必成可信、可交,可深信、可深交!”(注4)

  王必成“又臭又硬”的不合作態度,也就成為1979年在昆明軍區任上,被重掌大權的鄧小平臨陣換將,改為武漢軍區司令員(不久調任軍事科學院副院長閑職),不能參與指揮對越作戰的由頭之一。他最後只得讓兒子、懷孕的媳婦和女兒上前線,悲壯地說︰“我不能參戰,但我們家有三個半人參戰,此願可遂,此志可明了。 ”

  批判的導火索是彭德懷。彭德懷主持軍委日常工作後,粟與彭在對未來戰爭的認識和戰爭準備問題上,存有分歧,有時粟還與彭據理力爭。1954年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決定在國務院設立國防部,為了體現國防部的領導,許多原來由中央軍委和總部頒發的命令、指示,都要求改由國防部署名。但哪些文件以國防部的名義發,哪些不用,又無明確規定。總參為中央軍委起草的和總參下發的命令、文電,常常因署名問題受到批評。為此粟裕提過希望加以明確,以便在日常工作中有所遵循。1955年3月 16日軍委會議決定,責成總參起草國防部與總參職責條例。

  因這些問題,在1958年5月26日的中共中央軍委預備會議(亦稱小型會議)上,軍委責成粟裕就所謂“總參與國防部關系”等問題作檢討。27日,軍委擴大會議正式開幕後,會上強加給粟裕“一貫反領導”、“向國防部要權”等罪名,迫使粟裕在會上進行檢討。

  老毛在批判粟裕問題不太可能是主謀,除了同意彭德懷擴大會議規模的要求外基本上沒有參與。並且,同意擴大會議的原因是要“解決問題”,看來老毛著這時候就開始迷信所謂的真理越辯越明的大民主思想,直到死也沒有覺醒。粟裕作第二次檢討,把別人強加的罪名,差不多都認了下來。最後中央政治局會議決定“解除粟裕總參謀長職務”,並決定將他的“錯誤”口頭傳達到軍隊團一級、地方地委一級。到了1960年1月,毛澤東在上海舉行的政治局擴大會議上見到粟裕的時候當面對粟裕說︰粟裕呀,你的事可不能怪我呀!那是他們那個千人大會上 搞的。粟裕至死也把毛澤東當作一個知己。

 

 

在死谷西北部



3700 英尺的高原上有一个干枯的湖叫赛车场(Racetrack),群山环绕着近三英里长一英里宽的浅黄色湖床。 这里有着至今让人们琢磨不透的奇景-“会走路的石头”。科学家研究了五六十年,但对这些石头究竟怎样能“走路”还尚未有定论。这是上天的意愿,自身的驱使,还是外力的推动?我们不得而知。有人说这些石头自从被发现后就没挪动过。也有人说十五年前他们还在湖的中央,现在却已在湖的南岸。谁是谁非不从考察,但希望是后者,因为我更愿相信石头能排除一切障碍,勇往直前到达自己幸福的彼岸。

细看,赛车场的石头可说是千姿百态,或大或小,有的成双成对,相依相偎;有的寂寞孤独,迷茫流浪;有的相互爱恋,虽近在咫尺,却又只能默默相望;有的乘风破浪,毫无畏惧;有的瞻前顾后,不知何去何从;有的轨迹沉重,一路走得艰难;有的轨迹轻浅,走得非常欢快;有的走了一大圈,留下轨迹无数,到头来却还是原地踏步;也有的根本就没有留下轨迹,好似踏雪无痕,也许他们从一开始就属于这里。每次看到一块石头和她留下的轨迹,我都会痴想她的象征意义。也常将自己当成那会“走路”的石头,我将又留下怎样的轨迹?

赛车场是个令人迷恋的地方。几次独自在这里野外露宿,方圆几十里只有我一人。在辽阔的旷野上,漫天的星光下,我躺在干枯的湖床上,听风,看星月,让自己的思绪自由自在地翱翔。夜晚,这里除了风声,就是一片寂静,静得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思想,仿佛灵魂都已容入了这广阔的自然之中。人们常说人生如戏,我却说,人生就像这会走路的石头。。。

wenxuecity


1。迷茫

2。等待

3。孤独的希望

4。何去何从

5。默默相望

6。滑行

7。追随

8。回眸

9。形影不离

10。依偎


 


介绍美国新影片:《人民公敌》(Public Enemies) 2009

作者: 户人
美国电影《人民公敌》(Public Enemies)将于2009年7月1日起在全美影院上映。
 
这部反映1930年代真实故事和历史传说的警匪片是根据作家布赖恩.伯勒(Bryan Burrough)的小说《人民公敌:美国最大的犯罪浪潮以及联邦调查局的诞生, 1933至1934年》(Public Enemies: America's Greatest Crime Wave and the Birth of the FBI, 1933-34)改编而成,由著名导演迈克尔.曼(Michael Mann)执导。
 
在20世纪30年代,美国处于经济大萧条时期,黑帮犯罪的热潮非常猖獗。在中西部地区的伊利诺州、威斯康星州、以及印第安纳州一带就有好几伙黑社会帮派。其中比较著名的有:约翰.迪林杰(John Dillinger),“娃娃脸尼尔森”(“Baby Face Nelson”), 以及“美男孩弗洛伊德”(“Pretty Boy Floyd”) 。他们抢银行、劫监狱、攻击警所、在公开场所用大火力的机枪、冲锋枪与只有手枪的警察开战。而在这种不对称的战斗中,黑帮又常常用无辜百姓当人质,使得警察更无办法。
 
这一黑帮猖獗时期在美国被称做《人民公敌时期》(Era of Public Enemies)。
 
由于美国是联邦制,各州都有各自的法律,各地的警察无法越界执法,而这些黑帮又大都跨州犯罪,因此,建立、加强一个可以跨越各州的执法机构就突显重要,这就是FBI -- 美国联邦调查局的诞生。
 
黑帮头目迪林杰本人青少年时曾因偷窃$50而被重判10年徒刑(实际坐牢8年多)。这种重罚不但无法使他变好,反而更加深了他对制度的仇恨。他出狱后就开始了抢银行的行动,共抢了20多家银行,并两次被捕后又从狱中逃脱。没有人能阻止迪林杰,没有监狱可容纳他。
 
联邦调查局特工 梅尔文.帕维斯 (Melvin Purvis) 被FBI局长 埃德加.胡佛 (J. Edgar Hoover)任命为芝加哥地区的负责人。他的任务只有一个:无论死活,用一切手段--包括非法逮捕--来消灭这一地区的黑势力!以此使他的调查局成为国家警察--美国联邦调查局。
 
影片情节紧凑,黑白两道的人马都精明强干:斗智、斗勇、斗谋。FBI也开始使用一切现代化的侦察手段--甚至严刑逼供--来得到情报。联邦调查局特工们也配备了强大的武器装备,同黑帮势力展开了硬对硬的强势进攻,到处捕杀黑帮头目。最后,迪林杰、“美男孩”等全在不同地点被FBI打死,黑势力终被扫除。FBI也从此威名远扬。
 
影片中的FBI特工 帕维斯由克里斯蒂安.贝尔(Christian Bale)扮演,约翰.德普(Johnny Depp)扮演黑帮迪林杰,奥斯卡奖得主马里昂.歌迪拉德(Marion Cotillard) 扮演迪林杰的女友比莉.弗莱谢特(Billie Frechette)。
 
由于当年正是因为美国大批银行的不负责任让美国人民大批失业,也使美国经济进入大萧条时期,所以许多老百姓对那些专抢银行的黑帮势力不但不反对,反而大多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甚至把这些黑势力当成为老百姓出气的“民间英雄”看待。媒体也都热衷于对他们的报道。
 
历史就是这么滑稽:今天全世界的经济危机也同样源于那些不负责任的美国银行。
 

 

舊上海中共有個地下金庫︰

巧尋國民黨將領做保護傘

文史博覽

  上海浙江中路137弄1號是一幢五層樓舊房。底層是一家老字號的珍珠泉浴室。樓上在解放前曾有個“富川商號”,為四川商人在滬上開設,主要業務是采購上海商品運往四川銷售。每天都有經紀人來此洽談生意,儼然是一個小小的市場。現在很少有人知道,50多年前,中共設在上海的地下經濟機構———華益公司,最先就是在這幢樓里開張的。這家公司的“老板”,是四川籍共產黨員肖林和他的妻子王敏卿。

  奉黨的命令“下海”

  肖林,原名肖本仁,四川江津縣人。他中學尚未念完,就因“共黨嫌疑”被校方勒令退學。先後在合川、萬縣、瀘縣等地小學任教。1936年起進入私營民生實業公司工作;同年在重慶參加救國會,並組織進步團體“人力社”,出版《人力周刊》,積極宣傳抗日。“肖林”便是他常用的筆名。1939年,這位“共產黨嫌疑”分子真的成了中共黨員。

  1941年3月,肖林見到了周恩來。

  當時,八路軍駐重慶辦事處的日常開支,一靠國民黨政府撥發的軍餉,二靠宋慶齡等友好人士的支援。“皖南事變”後,國民黨的撥款事實上已不能保證。隨著物價上漲,開支不斷增加,為了適應持久戰的需要,開展地下經濟工作已是勢在必行。歷經半個世紀的風雨,周恩來當年的話語至今仍是那樣清晰︰“黨的活動,無論是公開的,還是秘密的,都要有一定的經費開支。經費來源不能光靠撥款和支援,還得自己去開闢新路。當然,我們這里不能以延安的辦法開荒種地、紡紗織布,而是要根據國統區的條件,開展我們的經濟活動。這種經濟活動,有公開的一面,同一般工商業者一樣,合理合法,正當經營;又有秘密的一面,資金來源和資金用途,是不公開的。做生意就是要嫌錢,不要怕別人說你惟利是圖。你賺的錢不是為個人私利,而是為了黨的事業。黨在哪些地方要用錢,事先很難預料。所以只能定個原則;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給;要多少,就給多少,絕不能誤事。”最後,周恩來一錘定音︰此項秘密工作,黨內由錢之光負責指揮,由肖林專職經營。

  1941年4月,一家名為“恆源字號”的商行在江津縣開張,肖林出任經理,重慶設立分號,宜昌附近的三斗坪號另設辦事處。其主要業務是經營土紗、食糖、植物油等商品。1944年,恆源字號發展為大生公司,經營商品又增加了五金、木材、西藥等種類。

  曾經活躍于重慶報刊上的肖林,一變而成為生意人,周圍的朋友很不理解,時有冷言冷語︰“什麼不好干,非要去干投機買賣!”肖林听了一笑置之。他無法解釋,也無需解釋,因為他是共產黨員,是紅岩村直接領導的共產黨員。

  急赴大上海

  1946年5月初,一個身穿灰色中山裝、面容消瘦的中年人走進了重慶林森路肖林的家。

  “老肖,你準備一下,要離開重慶了。”來人是八路軍駐重慶辦事處的主任錢之光。

  “干什麼?”當時已擔任大生公司經理的肖林忙問。

  “國民黨政府準備遷回南京,我黨代表團也要到南京去,我們搞經濟的同志也該轉移陣地了。你先去上海摸一下情況,然後我們在南京踫頭。”

  錢之光告訴肖林,周恩來等領導同志商議決定,把公司辦到上海去,由肖林和王敏卿負責。形勢雖有變化,但地下經濟工作的原則不變︰“一是要賺錢,二是隨要隨付。”

  肖林到上海,通過四川同鄉的介紹,在珍珠泉浴室樓上的富川商行租住了房子,作為新的貿易公司的營業處。公司取名為“華益”,寓意“為了中華民族的利益”。華益公司辦妥手續,取得合法經營權,于1946年8月正式開業。總公司設在上海,肖林任經理,重慶設分公司,王敏卿任經理。而後又在青島、徐州、蚌埠等地設立了分支機構。同年10月,王敏卿也來到上海,協助肖林工作。

  暗運黃金貨幣

  華益公司一開張,便從上海采購了大批日用工業品,由民生公司的輪船運往重慶,批發給當地的百貨商店。誰先到貨,誰就賺錢。肖林利用他在運輸界的關系,捷足先登,獲利頗多。

  當時,山東解放區也在上海設有隱蔽的經濟機構,將山東運來的花生油、粉絲、水果等委托十六鋪地貨行出售,然後買回解放區需要的布匹、藥品等物資。而隨船運到上海的黃金、美鈔和一部分法幣,卻悄悄轉送華益公司,由肖林負責處理。

  原來,在山東解放區特定的經濟制度下,繳獲到手的黃金、美鈔並無多大用處,法幣更被人視若廢紙。正在膠東組織經濟工作的薛暮橋同志則認為,此地或為棄物,彼地即成寶物。“運到上海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啊!”其時,中共代表團正在上海積極開展工作,亟需大筆活動經費。經中共代表團駐滬辦事處與山東解放區工商局秘密約定,一項暗運貨幣的計劃便付諸實施了。

  為了遮人耳目,黃金被裝入盛花生油的油桶,到上海後才悄悄取出。美鈔交予華益公司暫存備用,法幣由肖林轉交中共代表團駐滬辦事處。黃金的處理稍微有些麻煩,因從山東運來的黃金,大都是一兩一個的小元寶,有的還蓋有“煙台”字樣,在市面上交易容易引起警方的注意。于是,肖林找到了專做黃金生意的經紀人尤敏生,把那些小元寶改鑄上海通行的10兩金條。

  1947年3月中共代表團從上海撤退時,尚有三千多兩黃金來不及轉移。當時國民黨軍警已進駐周公館,為了不讓敵特發現這批黃金,身兼財務委員會書記的董必武當即決定,辦事處成員每人套上馬夾和腰袋,內裝金條若干,隨身帶走。已過花甲之年的董必武以身作則,腰間也裹上了沉甸甸的金條。

  巧尋“保護傘”

  華益公司與山東的業務往來,出人意料地順利。其間,有一個國民黨將領無意中作了華益公司的 “保護傘”。1946年,一家取名為“中興”的公司在山東青島開張營業。這家公司的後台老板,是駐守青島的國民黨第八軍軍長李彌。他選了自己前妻的表弟王肇昌出任經理。說來也巧,這個來自重慶的王肇昌正是王敏卿的哥哥。

  听說王敏卿和丈夫也在上海開公司,王肇昌專程趕赴上海,提出與華益公司聯手合作,販運山東的棉紗到上海拋售。肖林夫婦欣然同意,他們正需要利用這家有著軍方背景的特殊公司。于是,“華益”在青島設了分公司,王肇昌兼任經理,“中興”也在上海設立了分公司,肖林兼任經理。

  中興公司當然是個“官倒”公司。原來李彌在青島負責接收日偽財產時,撈了一把,用這筆資金開了中興公司。他是當地駐軍,什麼辦法沒有?他們可以用很低的官價從中紡公司購進棉紗,然後委托“華益”在上海按市價出售,這一進一出的差價至少有 30%-40%。得到的利潤,雙方按投資比例分成,當時棉紗價格不斷上漲,錢真是賺了不少。

  中興公司運往上海的棉紗是通過水路運輸的。有一次,貨物還未上船,就被青島國民黨政府扣留了,理由是發現有“投機倒把”嫌疑。王肇昌趕緊去找李彌,結果由當地駐軍出面交涉,很快便解禁放行。從此以後,凡“中興”運往上海的貨物再也沒有遇到麻煩。

  金庫的錢用在何處

  肖林夫婦自“下海”始,就切斷了同地方黨組織的聯系。周公館撤離後,他們只跟劉曉一人保持單線聯絡。這樣,即使地方黨組織遭到破壞,肖林夫婦的真實身份也不會暴露。這是黨組織的特殊安排。因為肖林夫婦掌握著地下金庫的鑰匙,他們的安全就是金庫的安全。值得慶幸的是,華益公司在上海的3年中,國民黨特務始終沒有發覺近在眼皮底下、並且十分興旺的中共經貿活動。

  華益公司賺來的錢,都用在哪些方面呢?眾烈士的家屬,需要撫恤;生活困難的黨員家庭,需要補助;國民黨統治區物價飛漲,一些處境窘迫的知名人士,也需要地下黨組織給予照顧。1948年下半年起,隨著解放戰爭的迅猛進展,中共中央已在籌備建國事宜。不斷有民主人士從上海啟程,轉道香港,秘密前往大連,最後抵達解放了的北平。這一筆又一筆的路費,都要由黨的地下金庫來支付。

  提取錢款的指令,有許多是從香港直接發出,用的就是那套只有肖林、劉恕才能看懂的密碼。一接到這類特殊電報,就要按照指定地點,將錢款或支票如數送去,不能有誤。神秘的送款人,往往是一位衣飾華麗的婦女,身後跟著一個17歲的小伙子。他們就是王敏卿和公司的年輕會計王鳳祥。

  地下金庫存了多少錢

  1949年,解放戰爭的隆隆炮聲迎來了新中國的黎明。隨著北方各大城市的相繼解放,黨的經濟來源有了更多的保障,華益公司的使命事實上已經結束,上海除留下少量供日常開支的經費外,所有的流動資金全部都調往香港。

  正當肖林、王敏卿準備前往香港時,人民解放軍已越過長江天塹,佔領了南京。肖林當即取消原定計劃,和上海人民一道迎接解放。肖林進入軍管會輕工業處穿上了軍裝,奉命接管國民黨辦的中紡公司,開始了保衛、建設新生政權的艱巨斗爭。肖林等肩負特殊使命的“老板”,共為黨籌措了多少經費,並沒有明確統計。只知道,當“華益”等地下經濟機構宣告結束時,向中共中央上交的資金約合黃金12萬兩,其他固定資產折價1000萬美元。

  肖林夫婦經手過那麼多黃金、美元,難道就沒有為個人留下一點什麼嗎?從“三反”運動起,這個問題便引起了某些人的興趣。“文革”一開始,肖林的家更是成了查抄金銀珠寶的“重點戰場”。可是,里里外外翻了個底朝天,唯一的“戰果”只是從解放前保留下來的三塊銀元,不免讓那些造反派大失所望。

  肖林夫婦解放後一直過著簡樸的生活。肖林日常使用的那張寫字台,也是用了五十多年的舊物。正如王敏卿所說︰“我們什麼樣的錢沒見過?那時候,常把裝著金條的小盒子存放在家里。那都是黨的財產,一分一厘也不能挪用的。雖說都是在經商,我們跟中興公司那些人不一樣。我們是在為黨掙錢。”

  這就是共產黨的地下經濟工作干部,他們為黨籌集、掌管著數以億計的資金,卻依然是兩袖清風,一生清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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