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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繁体字与简体字之消长看两岸情势变迁/告诉你真实的乌鲁木齐
發佈時間: 7/13/2009 1:58:32 AM 被閲覽數: 84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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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文好歌欣赏:温兆伦《台北的机场》/Villas

 


台北
的机场
温兆伦
Villas


 
 
     

从繁体字与简体字之消长

看两岸情势变迁


联合报社论

前天的联合报第九版,以专题报道中文繁体字与简体字的消长形势,引人深思。

从报道看来,相对而言,简体字在国际社会已有渐渐看俏的趋势。例如,外国人赴大陆学中文者早就远远超过来台湾;又如,原来使用繁体字的东南亚国家中,马来西亚改采了简体字,新加坡则推行「识繁写简」;再如,在「一国两制」下,香港仍通行繁体字,但在市招用字上,细微的变化已经发生;甚至,在台湾,大陆原版的简体字书籍愈卖愈好,阅读简体字的人口显然正在增加……。

这样的趋势,不能只视为简体字与繁体字的消长,而应警觉其实反映了两岸整体形势的对比。毕竟,早年中国大陆之封闭穷陋,是东南亚及外国学生之所以未「弃繁就简」的主因;如今纷纷转向,则是因中国大陆「改革开放」所致。一方面是因中国大陆的影响力正在快速增进,简体字的应用市场随之迅速扩大;另一方面亦是因简体字所传递的资讯及知识之品质及影响力,已然大幅上升。

联合报日昨的报道,引述一位香港意见领袖的评论说:「我们(香港)以前透过台湾了解世界;但是,现在还要靠大陆书。」这句话,道出了繁体简体的消长因果,寓意深长。

在台湾愈来愈红火的简体字书市,更是一个值得注意的指标。愈来愈多的台湾读者买简体版的书籍,不只是因价廉,最主要的亦是因对于内容的肯定;至于字体差异所形成的阅读障碍,只消几个小时就能克服。

其实,繁体字与简体字的消长尚不只是反映了华人社会的变化;若就国际全局来看,中文的竞争力亦显见上升趋势。就在前几天,美国重量级的参议员李伯曼和亚历山大共同领衔提案,主张立法推动美国下一代学习中文,以「确保他们在全球竞争中更能成功」;至于日本、韩国及欧洲的中文热更是方兴未艾。当然,这股十余年以来继涨增高的中文热,主要都倒向了简体字;外国学生口中的「到北京学中文,到上海找工作」,即可见文字的消长形势与其应用领域的政经消长形势是互为因果的。如果这个趋势不变,中文极可能在本世纪内成为强势的国际语文。

在台湾,繁体字与简体字的竞争原是一个政治意识形态的题目;早年,不但将简体字打成道统的异端,甚至连文字横排亦成禁忌。然而,当年那种局面之所以能够维持,主要是因中国大陆在文化及知识上的倒行逆施,使简体字失去了影响力;亦因此,例如在东南亚华人社会,当年繁体字仍为正统,而台湾的繁体字中文资讯亦俨然是华人社会相当重要的知识食粮。然而,中国大陆经二十余年的改革开放,繁体简体的消长形势已现;令人确有一种不胜今昔的感觉。

繁体字与简体字的高下虽见仁见智,但繁体字就美学观点显较优胜,电脑键入亦减低了书写的困难,所以中国大陆的意见领袖亦有偏爱繁体字者。值得注意的是:真正造成简体字在华人世界的上升趋势,与中文在国际社会的上升趋势,主要是缘自中国大陆政经实力之上升。

在台湾,一方面知识分子阅读简体字书籍的愈来愈多,另一方面也有一些热心人士则仍欲将闽南语文字化,甚至将之罗马拼音化。但是,这不只是个人在主观上对文字的偏好与选择的问题,而是台湾究竟能用自己的语文(不论北京话或福佬话)来表达并实践何种程度的台湾竞争力的问题!否则,即使有一天中国大陆改采了繁体字,亦不能改变两岸消长的大趋势。因为,决定两岸高下的,其实并不在简体字、繁体字或北京话、福佬话。

简体字在国际社会的形势曾经不如繁体字,而简体字如今打开形势所反映的文化崛起,即使尚只是片面的及局部的而已,亦已不能等闲视之。不能只注意字体市场的消长,而必须警觉字体市场消长所反映的两岸大势的变迁!

【2005/06/01 联合报】

 

告诉你真实的乌鲁木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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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乌鲁木齐发生了暴乱,心里面一直无法平静,一天都在不断的搜寻各种信息,
无法静心工作。因为这里,对我的意义,和大多数人并不相同——这里曾经是我的家园。

  网上言论铺天盖地,有过激的,有平和的,但是我想,对于这里大多数的人来说,
那都是一个遥远的地方,遥远到甚至连想象都会出现两种极端,或者认为那里的人都在
住帐篷,或者认为那里和其它城市没有任何不同。没有人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即使是
有心人,也只是从网上查一些资料,然后得到一些统计数据

  虽然已经有九年没有回去了,但是我仍然希望,能够以我的经历告诉大家一个真实的乌鲁木齐。

  在写这篇文章前,我本来想弄一幅地图出来,结果当我打开go2map时,却只能哭笑不得,是城市弄错了或者是地图的格局变成上东下西了?但是很快发现不是,城市还是那个城市,街道还是那个走向,只是街道名却全都错了。一个公认的国内地图竟然会将省会城市画错到如此地步,倒可以看出,乌市确实是令大家太陌生了。

  好吧,还是让我们打开google的地图吧。

在现在的地图上,有一些地名没有标出来,但是却是乌鲁木齐的地标,
南门:就是人民路和解放南路交叉口.
北门:就是解放北路到方艺路交叉口.

大十字:就是解放北路与中山路交叉口.

小十字:就是解放北路与民主路交叉口.

大西门:中山路上和新华北路的交叉口.

  找到这些方向标,你大概就能明白,乌鲁木齐的老城有多大了,这也是乌鲁木齐市的
核心区,现在最繁华的地方,也都在这儿.

  我想大家经过这两天,对乌鲁木齐的资料应该已经知道一些了,乌鲁木齐,现有
200多万人,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各项统计数据放在城市堆里都不算显眼,不过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有一项数据却和别的城市不同,那就是城乡人口比例,城市人口的比例达到80%。这个指标现在已经不算什么了,但是在那个年代,大多数城市(即使是北京),基本上都是城市人口少于农村的。

  这个80%的指标里面隐含着很多的东西。第一个,可以说明,乌鲁木齐是一个完全
移民化的城市,而第二个,更重要,乌市更是一个几乎由平地生长起来的工业化的城市。只有在很短的时间,通过大量的投资,才可能造成这样悬殊的城乡人口比。

  实际上,自从49年中央政府进疆之后,便开始了持续的汉人进疆活动,一开始是王震
的一兵团分赴新疆各地,然后就地驻防.

  不过在整个五十年代,似乎并没有大规模的移民活动,因为这个时间段来新疆的人,
都基本是零散的,.我父亲的单位,有八千职工,五十年代来的很少,问起他们的经历,一般都会自称为盲流进疆.

  而占单位绝对多数的职工,则是六十年代来新疆的,这个时间段,大概是63年到66
年间,因为66年之后,再来新疆的人,就没有全民所有制的正式工作了(家母正好赶上这个点,于是虽然有工作,却是集体所有制,一辈子都十分郁郁)。他们几乎有着相同的经历,即入伍、复员转业、不愿意回家乡、然后就来了新疆。

  而复员转业的军人,似乎来自各地的都有,但是最多的是陕西和四川,甚至到现在,老陕和川帮的斗争仍然在很多单位里反复出现。

  在六十年代之后,新疆的移民就基本上停止了,不过这批人是有组织的移民,而且有半军事化的性质。

  现在,大家知道新疆有生产建设兵团,但是大多数人却不知道,当初新疆的兵团要比现在大的多。现在的兵团都是一些农场,又叫农垦兵团。而在80年代之前,新疆的大部分工业也是兵团建制的,新疆现在的很多局前身都可以追到工业兵团的某个师。可以说,新疆的汉人大都是兵团的后代。

  比如父亲的单位,是建筑公司,而在80年代的很长时间,都是以工一师工*团*营**连这样的名称存在,然后才改称新疆第*建筑公司*工区*队。虽然他们自从退伍之后就没摸过枪,但是这种建制,已经说明了他们的准军事性。

  当父亲们复员转业到新疆后,自然就遇到结婚问题,随之而来的就是托朋靠友,从内地介绍,而当时的政策,这种婚姻的女方,仍然是由国家分配工作,并且享受全民所有制待遇。政策的取消应该是66年或者是67年。

  于是,大批的家庭就这样出现了,随之出现的是婴儿潮,这一点倒和全国同步,在64年到78年间,无数的家庭以平均4到6个孩子的速度生育着中国的人口,一举将中国人口推过10亿大关。

  这批第二代,就是现在新疆汉人的主要组成部分。

  对我们这些第二代而言,新疆就是家,而父母的出生地则十分遥远,虽然我们现在说起来,都会说自己是陕西人、湖北人或者四川人,但是,实际上,无论我们喜不喜欢,新疆的印迹都已经被留下了,因为一生的记忆都是从那里开始的。

  前面介绍过,最早的乌鲁木齐其实很小,城外就是戈壁滩了,好在有一条河从天山流下来,叫乌鲁木齐河,经过人工修筑之后,宽阔的河滩被约束成了和平渠,而原来的河滩则被改建成了公路,如果看地图,就会看见,城市被一条道路纵贯南北,这条路就叫河滩公路。而其实城市的发展,也是沿着南北展开。现在乌鲁木齐有很多个城区,而最主要的城区还是原来那三个,天山区、沙依巴克区、新市区。所有的事情其实也发生
在这三个区里。

  在父辈们刚来到乌鲁木齐时,这里就是南门北门那么大的地方。自然容不下那么多单位,而各单位唯一得到的政策,就是城外的地方随便选,于是大家采用的差不多是跑马圈地的方式,划出各自的红线,然后在里面开始盖房子。从半截在土里的地窝子到土房到砖房再到楼房,即使你现在去乌鲁木齐,仍然会发现很多地名实际上是一些单位名,比如地质局、物质局、二建之类。我们一般都会称单位的住地为院子,也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等到我们懂事时,乌鲁木齐已经很大了,北边越过了红山,发展出很大一片新市区,南边则一直可以到雁儿窝列士陵园。而实际看来,乌鲁木齐就是一座汉人的城市。在八十年代,曾经由政府下过一个通令,所有的牌匾上必须写上维族文字处理。这大概也是成立民族自治区之后为了尊重少数民族的结果吧。不过对于小商铺而言,想让装修工翻译出那些曲里拐弯的文字,确实很麻烦,所以现在的大街上,仍然是到处都只有汉文。

  我在这上面,好象多次说到八十年代,想一想,这个确实是最重要的一个时间点,在此之前,新疆的汉人的感觉中,维族人几乎不存在,因为他们都很老实,也很善良。甚至以后的很长时间,我们也都在说,是汉人把他们带坏了。父辈们流传着六十年代的一些传奇故事,都是说一只钢笔换一头羊,或者一个什么小物件可以换两面袋子杏子。但是自从八十年代之后,这一切都在慢慢改变,也许,今天的悲剧确实是那时候种下的。

  而在这之后,维族人在我们的心目中,逐渐变的凶恶起来。强卖现象就不说了,这是每个汉人都会遇到的。打架时成群上,不管有理没理。应该说,即使有很多抱怨,但是在九十年代之前,我们和维族人还是经常打交道的,到自由市场买牛羊肉,还有买葡萄干,还有好多土特产,都是和他们打交道。当时的说法就是,在他们那儿买东西,要就是问一下价不买,如果是讨价还价了就得买,不买的话,就可能打架。但是如果你狠一点,他们也不会怎么样。比如维族人的刀铺里,他们经常会拿着刀在你眼前比划,似乎是威胁,又似乎不是,反正好象你硬一点也就过去了。

  当时,在整个乌鲁木齐市,随处可见维族人,也随处可见汉族人。就象这次出事最严重的二道桥(就是国际大巴扎),当时,初中的我们,也是成群结队地过去玩。

  但是,当我2000年回去探亲时,发现一切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当时闲着无事,就决定去我最熟悉的路上去走走。由二道桥,经解放路到南门,曾经是我们最常走的地方。然而这么长的一段路,竟然发现全是维族人,而很少见到汉人了,所有的店铺都是维族的,甚至连招牌都有很多只是维文。可以说我是在一种恐惧中走完这一段路的。而当我走到南门之后,再往前走,就出现了大片的汉人区。一街之隔,对比之明显,让人触目惊心。其实所谓民族的融合,说到底就是双方自由往来,那怕相互之间有矛盾都不要紧。而最差的情况,就是双方各自聚居,老死不相往来。而乌鲁木齐,经过多年所谓的民族团结局面之后,反而真正的形成了双方民族各自收缩,集中聚居的现象。

  说了这么多乌鲁木齐的历史,还是让我们回到google地图,看一看乌市现在的局面是什么样子。

  乌鲁木齐的道路中,最明显的一条,是外环路,大家找到外环路的南段,这是一条、东西向的路,然后再找河滩路(南路)。以外环路和河滩南路的交叉点为中心,放大地图。然后,就可以看见更细致一些的布局,东面的第一条路,是新华南路,再往东,是解放南路,再往东,是外环路(东段)。再向北,找到人民路。维族人的主要聚居区,实际上就在新华南路、外环路(南段)、外环路(东段)、人民路这四条路的范围内,而解放南路,则是其核心区,如果你看了新闻报道,就会发现,所有出事的地点,也都是以这个范围向外扩展的。

  解放南路,由外环线到人民路,是很长的一段,前面说了,解放南路上已经看不到汉族人了,但是不幸的是,很多辆公交线路还是会经过这里,更不幸的是,当时正应该是下班时间。我很难想象出当时的惨境,那些能够躲到武警队伍里的,是幸运者,或者说,在解放南路上的,恐怕还多数是幸运儿,而那些在小街巷中行走的人们(这个圈的外沿,仍然住着很多汉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当暴徒们向他们涌来时,也许他们已经有了本能的警惕和畏惧(这种本能是几十年生活的经验),但是当英吉莎小刀划破他们的喉咙时,他们会想到什么?也许,这就是命吧。

  暴乱发生之后,就不断打电话给那边的人,很多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因为包括我们大多数人,都没有想到会死这么多人。这边炸两个车,杀一两个人是常事儿,但是聚众游行发生骚乱,好象还是自八十年代最后那一年之后的头一次。

  那一年的事,其实不用说了,内地闹的更凶,新疆自然也一样。大家都在人民广场示威,不过,当学生们发现,竟然有几千维人也来凑热闹时,就知道势头不对,不能和他们搅和,立即撤回学校去了。而果不其然,没多久,维人们就忍不住本性,冲进了市政府,将所有的东西砸了个稀烂,也由此开始了这里长期的动荡过程。

  中 宣 部说,这次行动是由境外组织策划的暴力活动,这个结论真的不太对。要知道,在现今的世界局势下,想通过针对平民的暴力来促成地区的独立,不但达不到结果,反而只会起反作用,让那些支持者们都无法再支持。科比娅老奶奶,毕竟还是个上等人,
大概确实只是想让新疆的维人们,站出来,表明一下态度,起码不能对内地的那件事毫无反应,因为这也不附和维族人的生活方式。但是,要说,科比亚就是要让维人去杀汉人去把乌鲁木齐砸烂,这个就是十分的错误了。因为,在我看来,这短暂示威之后的不受控制的暴行,恰恰是街头维人的本性暴露,因为,由古至今,他们还从未有过不把和平示威变成一场暴行的先例。

  暴力之所以发生,就是因为其有不可避免性,还因为,其实这样的暴力活动每天都在发生,只是分散的,而7.5日,则是集中的。街头几个维人将一个汉人打的死去活来,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的事儿,从八十年代就开始了,从开始的义愤到现在的麻木,都已经成为新疆的一大常态。这也是我们举家东迁的重要原因。看来我们走对了,因为这一次,我们终于可以不担心家里人的安全了。

  前面说过,所有的改变都开始于八十年代。对少数民族的倾斜政策,是全面的,从工作职位安排,到高考加分,再到底层的“少抓少杀从宽处理”。其实这些政策,对于个体的有利,却造成了对民族整体的全面侵害。尤其是“二少一宽”,要知道,每个民族都有败类,对这些败类的清除是本民族的一种优胜劣汰。而如果针对民族之间搞什么不平等的话,受益的是坏蛋,而受损害的整个民族。在河里的争论中,无数的人为民族倾斜政策鸣不平,说这对于汉民族是不公平的。但是,如果你去新疆看看,就知道,这些优惠政策是如果在多年之后,使得维人作为一个族群彻底地丧失了社会能力的。

  到新疆,有一个现象很有意思。那就是汉族的节日,比如春节、中秋什么的,维人也会放假,而维人的节日,比如古尔邦节(汉人放一天)、肉孜节,维人放假,汉人不放假。大家都会说,这真他妈不公平,但是仔细想一下,才会发现这里面竟有一个惊人的秘密。因为这个现象说明,即使维人放假了,汉人依然可以继续工作。也就是说,在新疆,一切活动都可以不依赖维人的参与而正常进行。

  而再实地的考察一下,你就会发现,所有的工矿企业,领导层中,都会有一个少数民族。这个指标是定的。但是,也只会有这么一个少数民族。这个人其实处于十分尴尬的局面。那时我曾经在炼油厂工作,在基层员工中,几乎很少有维人,即使有,也是十分熟练的汉语,而那个维人的厂长助理,在讲话时坚持用维语,可想而知,他能在厂子里获得多少威信。

  在乌鲁木齐、克拉玛义、奎屯,只要有工矿企业的地方,就是汉族占到80%以上。
而更有意思的是,主要的岗位都是汉人占据,在几乎所有的企业里,维人都是很特殊的,他们可以不请假就不来上班,而且不扣工资。因为大家都是觉得有他不多,无他不少。而这些维人,其实都是维人中最出色的人,他们都是经过大学出来的。

  实际上,正是这种所谓的优惠,造就了现在这种个体上占优,而整体反而被排挤的现象。我觉得这种优惠政策在很多国家似乎都造成了反作用,就比如法国对于解雇劳工的约束。优惠政策实际上将一个群体的弱势给突现出来,让主体社会见到这个群体,就会想到他们的问题,而不是作为个体区别对待。在新疆也是一样,企业招工,是需要考虑民族,但是所有的企业都会以这个政策作为上限,多一分优惠也不加上去。比如企业,15%必须是少民,那就是15%,养着他们就行了。其实如果是计划经济,这样还会有成效。问题现在国家是以私营企业为主了,私营企业绝不会管政府的这些规定的,除非是政府给好处。就象这次的韶关事件之后,我想就再没有企业敢去新疆招工了。人家是来赚钱的,不是来给自己找麻烦的。

  维人的传统是农业和商业。但是正是因为“二少一宽”,造就了汉人对于维人强卖的印象,而这种印象造成汉人根本就不和维人做生意。而工业的发展,也严重压缩了维人的商业活动,维人的商业,主要是土特产、手工艺品。但是1998年,我回家时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原来遍布大街小巷的土产批发店,几乎没有了,改换后的门面,基本是买工业品的。仔细一想也是,一店的葡萄干能顶的上几筒油漆的利润。自此之后,维人的商业活动逐渐集中在自由市场中,并且越来越集中在那么有限的几种商品上。

  在新疆的大西门批发市场,还有上次着火的国贸城中,还有整个火车站附近的几大批发市场里,内地来的商贩们,最早以一个床位一个床位的方式批发零售各种服装、小手工品,现在大的已经开了店面。可以说,这是个纯汉族的领地,汉人的第二代们,其实也没有铁饭碗可端了,但是大家从这里批发东西,然后开各种店面去卖,新疆各地的商人,也到这里拿货。这是一个完全越过当地经济结构的商业网络。但是背靠这一经济网络,你可以想象汉人将比维人拥有多大的优势竞争力。

  随着旧城改造的进行,很多古旧的商街被改造成精美的店面。但是这种改造,可以想象中,也意味着维人商业的进一步退缩。在当时我们住的地方旁边,有一家很小的凉皮店,那曾经是大十字最兴盛的店面,每天买凉皮的人排着队。但是随着大十字的改造,这家店不得不搬到现在这个称不上商业街的地方,惨淡经营。也许,咱们可以说,全国的城市改造,都造成这种结果。但是在乌市,维人看到的,大概只是维人的店铺不断减少,而汉人的店铺不断增加。

  法之所以为恶,在于其导人向恶。

  任何一个民族都有暴虐的人,也有善良的人。但是中国有一句老话,“仓廪足而知礼仪”。我不知道,在这一拨经济改革的大潮中,维人到底有多少失业,但是从市面上那么多只有汉字没有维文的店面,就可以知道,维人们受到的冲击会更大。而这种冲击,将大批的青年维人推向街头。所以,如果你说维人比汉人暴虐,这肯定是对的。因为对于一个整体民族来说,其实决定这个民族特征的,不是某一个人的极端特征,而是具有共同特征的人的比例。一个拥有更多街头少年的民族,自然远比一个大多数在为挣钱和学习而忙碌的民族显得凶狠的多。

  应该说,给少数民族加分,给企业设定招工比例,这些都是对事实上的经济不平等的一种补偿。无论这些政策有多少反对声,基于国家考虑,我们都是应该给予的。看看现在的世界,美国白人在说黑人和墨西哥人,法国人在说北非移民,德国人在说土耳其人。都是说国家给了他们太多的优惠,但是,我们看到的,还是这些受照顾人群绝对的贫困,似乎除了在街头争斗中之外,他们百事无成。

  而且,这些优惠其实真改变不了什么。民考民根本就与汉人无关,而民考汉,对于一个不同种族的考生,对于一个语言不通却希望融入的考生来说,这根本就是一种鼓励(当然对于那些把自己民族改成少民的人,也不知道拿他们怎么办,毕竟,连孔子都说了,人而无信,不知其可),而且,即使最终,我也看不出,他们会占什么优势。不够分数的人,都会先去民族学院上一年,那里,本来也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而在内地的各大院校里,那些民考汉的学生更是少之又少。抱团打架虽然不对,但是并不限于维族学生,前几天,我的同事一样在宣扬他们海南人在学校的同样的壮举。

  最新看《新宋》,说其实自古以来,对归化的少民历来都没什么好办法,一种如汉唐,奉而养之,一种如晋,视如奴婢,不过好象就是晋的政策,才造就了那么多民族仇恨,才会有那么华丽丽的血时代。何况如果真把中国历史看一遍的话,其实汉唐那些归顺的番人,反而是国家政权最忠诚的保卫者,无论是金日蝉还是阿史那社尔。既然我们不想去学当后清,那么也就不要想着去屠族这种事情,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真正应该反对的,是“二少一宽”的政策,因为这是彻彻底底的恶法。人之所以从万物中脱离出来,就是因为“劳心者制人”,即智力决定了一个人的地位。所以,人类所有的法律,都是在抑制强个体对弱个体的侵害。可以说,任何的与此相背的法律,都会是恶法。

  前天理发时,和理发师聊起现在的年轻人,他说,现在的小孩了不得,不是比谁学习好,而是比谁进去的次数多。我说,这其实只是不同群体的不同标准罢了,街头少年自然有与学校少年不同的标准,军队还以谁杀的人多为标准呢。那些优惠政策虽然很让汉人不平,但却是针对学校少年的。而“二少一宽”政策则是来纵容街头犯罪的,我不知道这一政策出于什么考虑,甚至这都不符合西方的原则,因为在当年看过一片文章,那个亿万富翁的纽约市长(或州长),上台之后大力宣扬的就是“零容忍”政策,认为街头实际上就是“破窗子”法则,如果有一扇玻璃破了,没有补,自然就会有第二扇。

  当经济改革政策将更多的维人赶向街头时,“二少一宽”政策却又在为这些维人的犯罪开绿灯。打个人没事,捅个人也没事,杀个汉人也没事。其实又有多少罪犯天生邪恶,广州的那些“背包党”以前不也是走投无路的农民工。每个城市街头的罪犯,不管是汉人还是维人,说白了,都是政府的失职造成,如果他们的第一次犯罪的想法,能被法律吓住,而没有实施,也许根本就不会有后面的这许多事情。冥冥之中,似乎自有天意,一次事件,竟然将最南的省和最西的省联系到一起,而这两个省,最大的相同,就是他们拥有相同多的治安事件。

  其实,人思维中一个最大的误区,就是喜欢将群体中的一个代表的光荣看成自己的荣耀。比如看着姚明球打得好,个长得高,自己也觉得好象长进了不少。其实你1.67的个,即使姚明长的再高,打得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但是,即使想到这一层,下次当姚明得了什么荣誉,我还是会觉得特别高兴,所以我是姚蜜,并且不喜欢天涯杂谈。这种思维,叫群体无意识也罢,叫从众心理也罢,反正在很多人的思维中都存在。然后对于社会性而言,有一条理论,叫存在就是真理。既然所有的人都这么想,那么至于真象是什么样子,那就不重要了。

  乌鲁木齐的暴乱就是这样的,ZXB说的对,确实是一小撮,3000暴徒,如何能代表
800万维人,要知道,任何一个民族,特别是农耕民族,能够举刀杀人的都是极少数(
所以即使战争时期多的也是炮灰而不是英雄)。但是,没有人会这么看,就象我们见了姚明得好处我们也瞎高兴一样,我们见了这些维人杀汉人,就会把帐算到所有的维人头上。甚至即使我自己对我说,维人大部分是好的,但是下次再见到维人,我还是会由心底里生气。我想,新疆的汉人肯定会是这样的想法,而且新疆的维人感觉到这种想法之后只能会和汉人更远离,即使那些想亲近的也不会,因为人都有尊严。为什么兵强马壮的南黎巴嫩军在以色列撤离之后连一天都挺不住,这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尊严,这样的人也被我们称为。

  所以,这一场的暴乱无论对汉还是维都是一个悲剧。其实维族的独立意识根本就不怎么强,因为历史上他们也重未建立过一个国家。我们经常说库尔德人的悲剧,拥有5000万人口的民族却没有自己的国家,而维族也差不多。所谓民族独立意识的增强,是二战之后美国体制下的产物,大家有没有发现,二战之后小国家越来越多,而且大的国家还有往小里拆的想法。甚至出现了独立的另外一种潮流,就是发达地区希望独立出来,不和那些穷哥们一起过(比如意大利北部)。在新的世界格局中,领土完整成了神圣不可侵犯的,这其实造就了几千年来的大变局,弱小民族不再需要托庇于强势民族,也能够生存,而且小国家更易生存,起码对于上层领导者来说,做一个国家元首肯定比做一个省长强。可以说当今世界的很多分离意识都与此有关。

  但是对于普通老百姓,生活还是第一位的。宣传很重要,如果你的周围全是说独立好,汉人拿了我们的地,拿走我们的油,拿走我们的棉花(这些也全有事实依据),你发现自己现在没有工作,只能在街头混,那么我想,只要是有思想的人,都会生出悲愤之情的。而乌鲁木齐的解放南路,恐怕充满的就是这样的声音。那儿买的书我都不认识,但那种情绪能够感受到,我能看到的就是那儿新修了很多寺,但是整条街的建筑,几乎还都是以前的老样子。有人问,那儿难道没有警察,说实在话,真没有看到,问题是,你在汉人的城市里,走过三个街区,又能看到几个警察。

  族群的形象是对外的,在一个族群里,一样会分出无数个小群体。我们前面已经说了,每一个族群都有街头少年,也有学校少年。汉族的街头少年比之维族,其凶恶程度一点也不差。问题就在于,如果这个社会,将族群看淡,那么整个社会,先分出来的就是街头少年和学校少年。而不论行为,先看族群,那么我们知道的就是,某族人在杀人,而最终的后果,只能是族群分裂。现在的新疆,恶果已经结成了,可是那些肉食者们,仍然将头扎在沙子里,喊着什么安定团结来之不易。

  暴乱就是暴乱,暴乱就有暴乱的解决方式。以霹雳手段,行菩萨心肠。韶关的领头者要杀,而乌市的暴乱中所有的杀人者,也一样要杀。只有这样,才能将族群的概念淡化掉。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才是将天平摆回来的根本做法。问题是,有司们,能做到吗?

  前面,我曾经发了一篇聊斋上的小文《盗户》,现摘给大家看看。“顺治间,滕、峰之区,十人而七盗,官不敢捕。后受抚,邑宰别之为‘盗户’。凡值与良民争,则曲意左袒之,盖恐其复叛也。后讼者辄冒称盗户,而怨家则力攻其伪。每两造具陈,曲直且置不辨,而先以盗之真伪,反复相苦,烦有司稽籍焉。适官署多狐,宰有女为所惑,聘术士来,符捉入瓶,将炽以火。狐在瓶内大呼曰:‘我盗户也!’闻者无不匿笑。”

  将这个盗户,改名维人,是不是就是现在的状况。“二少一宽”的政策错了,纠正是必须的,但是以后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庸官做法能变吗?其实何止是民族矛盾,我们的葫芦官们,又判了多少葫芦案子,远的不少,最近福建的那个医闹的案子,不也是这样。

  “天下之患,最不可为者,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坐观其变,而不为之所,则恐至於不可救;起而强为之,则天下狃於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杰之士,为能出身为天下犯大难,以求成大功;此固非勉强期月之间,而苟以求名之所能也”。

  上文是摘自《晁错论》,其实我们的国家,无论成立时间还是发展,都已经到了汉景唐玄的那个时代,第一代打天下的老人已经谢世,而下一代承平日久,见血光不知所往。二战的老兵们,共同的特点,就是不好战,也不怕战,因为他们知道战争是怎么回事,也知道在何时运用,知道生命珍贵,不是韭菜,但是更知道,要想获得持久的和平,有些人的头,就是必须要拿来示众的

  其实上一代人已经将那些血腥的事情做了,给我们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要我们做的,就是将那些公平的政策执行下去。“所有的族群一律平等”,同时尊重少数民族的各项权利。而最重要的是,国家更应该知道,沉默的大多数是什么人,哪些人,才是我们这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柱石。 wenxuecity

 

季羨林逝世 遺產將是天文數字(圖)

 

本文重庆商报

從一個出生于窮鄉僻壤的苦孩子,到人人敬仰的國寶級人物,季羨林一生的經歷極其復雜。他一生之中有著眾多頭餃,但是,他最讓人津津樂道的是,懂12門以上的語言。這似乎得益于他10歲開始學英文,高中開始學德文,並對外國文學產生興趣。

  抗戰時期︰赴德國學習古代語言

  季羨林1930年考入清華大學西洋文學系,1935年考取清華大學與德國的交換研究生。從1935年到1945年,他在德國哥廷根大學學習梵文、巴利文和吐火羅文等古代語言。在哥廷根的日子里,季羨林飽受轟炸、饑餓、鄉愁的煎熬。其自述曰︰“梵學、佛學、吐火羅文研究並舉,中國文學、比較文學、文藝理論研究齊飛。”他懂12門以上的語言,其中吐火羅文據說今世已不足30人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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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國任教︰北大最年輕正教授

  季羨林是北大歷史上最年輕的正教授,1946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35歲的季羨林放棄優厚的條件回國,立即被北大校長胡適聘為教授。以後歷任東語系主任、北京大學副校長。此後半個多世紀的燕園教學生涯里,季老在東西比較文學、原始佛教語言學、印度中世紀語言學、吐火羅語義學、梵語文學諸多方面作了深入研究,奠定了泰斗地位。

  文革時期︰一邊挨斗一邊治學

  1968年被打成黑幫之後,季羨林勞苦致病,甚至不能行走,自己爬行了兩個多小時才找到醫生。為此,他曾想過自殺,但當他準備好了安眠藥打算到頤和園自殺時,革命小將又來了,把他拉去批斗。這是他第一次受批斗,享受了耳光、唾沫、掌擊等種種待遇之後,發現自己也是能忍受下來的,便放棄了自殺的念頭。一直挨到文革結束。但季老的可貴之處還在于,他在“文革”期間偷偷地翻譯印度史詩《羅摩衍那》,又完成了《牛棚雜憶》一書,凝結了很多人性的思考。

  改革開放︰拖著病體堅持寫作

  “文革”結束後,復出的季老繼續擔任北京大學東語系主任,並被任命為北京大學副校長、北京大學南亞研究所所長。曾是第二、三、四、五屆全國政協委員,第六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20世紀80年代後期至本世紀初,對文化、中國文化、東西方文化體系、東西方文化交流,以及21世紀的人類文化等重要問題,在文章和演講中提出了許多個人見解和論斷。2003年,因身體原因住進301醫院,即使在病房里,每天仍堅持讀書寫作。2006年,季老95歲,被央視評為感動中國人物。

  (1)印度古代語言研究,在當時該研究領域內有開拓性貢獻;(2)佛教史研究,確定佛教重要派別的產生、流傳過程;(3)吐火羅語(上世紀70年代新疆吐魯番地區新發現)研究,打破了“吐火羅語發現在中國,而研究在國外”的欺人之談;(4)中印文化交流史研究,說明中印文化“互相學習,各有創新,交光互影,相互滲透”;(5)中外文化交流史研究,是國內數十年來西域史研究的重要成果;(6)翻譯介紹印度文學作品及印度文學研究;(7)比較文學研究,號召建立比較文學的中國學派;(8)東方文化研究;(9)保存和搶救祖國古代典籍,擔任《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傳世藏書》兩部巨型叢書的總編纂;(10)散文創作。

  家庭︰包辦婚姻延續65年與兒子決裂13年

  季羨林一生只結過一次婚,育有一子一女。難得的是,他自從1929年結婚,到1994年妻子去世,和“包辦婚姻”的妻子一起生活了65年。晚年他曾經和自己的兒子決裂過,曾經13年不見面。但值得欣慰的是,直到他去世,他的兒子都陪在他的身邊。

  夫妻從來沒有吵過架

  1929年,季羨林18歲了。他是季家的獨根獨苗,身上負有傳宗接代的重大任務,所以,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季羨林結了婚。妻子彭德華,比季羨林大4歲,只念過小學,大概也就能認千八百字。所以到後來,他們分居兩地,季羨林到了異域,彭德華沒有給他寫過一封信,她根本拿不起筆來。但她對季家來說,卻是勤勤懇懇,含辛茹苦。據他回憶,“o個家六十年來沒有吵過一次架,甚至沒有紅過一次臉。我想,這即使不能算是絕無僅有,也是極為難能可貴的。”自1929年兩人結婚,到1994年彭德華去世,他們的婚姻走過了65年。

  季羨林留學德國期間,在他的住處不遠曾住著一戶叫邁耶的人家,邁耶有個美麗的女兒叫伊姆加德小姐,在日常的交往當中逐漸對季羨林產生愛慕。當時,季羨林常拿著自己的論文到伊姆加德家里去,請伊姆加德為他打字,一來二往兩人產生了感情。季羨林曾為此陷入了深深的矛盾,由于受中國傳統觀念的約束,他在權衡再三最終拒絕了伊姆加德。幾十年後,有人找到了伊姆加德,發現她居然終生未嫁。

  兒子曾與他決裂13年

  季老婚後,l933年先有了女兒,取名婉如,後畢業天津大學,成為核工業部的高級工程師,已病故。1935年,季羨林又有了兒子延宗,即是季承。但作為“國學大師”季羨林的兒子,季承自小卻很少得到父親的教誨,父子關系一向冷淡,並曾被父親“趕出家門”。1995年,父子之間的矛盾開始表面化了,並最終決裂,13年不曾相見。13年後,雙方終于冰釋前嫌。2002年季老住進301醫院前,他想見季老很方便。在2002年後,他再想見季老時,確實受到了“某些人”的阻撓。終于在2008年,季承見到了已經97歲的父親,並一直陪在父親左右。

  遺產︰前秘書楊銳︰“一切已交給他兒子”

  去年秋天,有媒體報道,季羨林部分私人收藏品流向拍賣市場,事件披露後,一些媒體將矛頭指向了擔任季老秘書一職的楊銳。

  昨日,在得知季老去世的消息之後,楊銳並沒有趕往醫院為季老送行,而是選擇安靜地一個人呆在家里。在接到記者的電話之後,楊銳表示自己很難過,不想接受任何采訪。而對于季老的喪事安排以及財產安排的問題,她表示︰“早在幾個月前,我就不做季老的秘書了,一切事務都已經交由他兒子在處理了。”

  遺留藏品是天文數字

  弟子錢文忠曾分析過季老的藏品和財產大致分成這麼五個部分“一、主要是1950年以前收藏的字畫,其中包括已故師母從山東帶到北京的字畫,這些字畫以齊白石為下限,數量很大,名家聚集,觸目皆是,若論價格,在今天是天文數字。這部分是有目錄的,主要是先生已故的第一任秘書、追隨先生半個世紀的李錚教授編訂,我幫過忙的,這是10年前的工作;二、其他珍藏版古籍、古墨、田黃、田白、白芙蓉、名人信札等,數量很大;三、歷年來,先生朋友贈送的字畫、藝術品,數量也很大,名家包括啟功、範增、歐陽中石等;四、先生本人寫的字、手稿,當然也有很高的價值;五、先生著作出版量很大,稿費數目也不小,當以百萬元計,還有朋友饋贈,先生本人不經手。”

  更換秘書後與兒子團聚

  楊銳近年來一直擔任秘書一職,總管季老一切內外事務,是掌管季羨林內外事務的“大總管”,又握有季羨林住宅的鑰匙。而且,有報道稱楊銳對這位今年已97歲高齡的老人疏于照顧,甚至拿吃剩的雞骨頭給老人當午餐。為此,季羨林曾向總理溫家寶去書求助,要求撤換秘書。雖然溫家寶親自回信督辦,但北大方面卻以“領導未能齊集開會”為由,直到2008年11月3日才對老人的這一要求作出回應,正式為季老更換了秘書。馬上,與季老13年未曾見面的兒子得以與其團聚,並且陪伴左右,悉心照顧季老。

  軼事

  小時生活貧苦

  季羨林出生于一個窮鄉僻壤,他的祖父是個農民,家里窮困潦倒。季羨林的母親姓趙,俗稱季趙氏。季羨林曾經這樣描述自己的童年︰“我出生以後,家境仍然是異常艱苦。一年吃白面的次數有限,平常只能吃紅高粱面餅子;沒有錢買鹽,把鹽堿地上的土掃起來,在鍋里煮水,腌咸菜。”季羨林四五歲時,由父親作主,跟一位姓馬的先生認了一些字,算是這位國學泰斗的啟蒙師。

  平生最愛收藏

  季羨林先生有意識的收藏開始于1949年之後,特別是上世紀五十年代的建國初期。當時的季羨林屬于高收入階層,月工資300多元,此外還有擔任各種職務的津貼和不少的稿費。季羨林先生將自己的收藏下限定在了齊白石,其余的都不及相顧。他的收藏數量龐大,包括甦東坡的《御書頌》等。“文革”時期,季羨林先生的收藏被抄沒,“文革”以後,由于季羨林先生的清華同學、多年好友胡喬木的關心過問,基本完好無損地歸還給他。

  老來喜歡養貓

  季羨林老年之後喜歡養貓,第一只貓叫虎子,晚上經常睡在季羨林的被子上,而且喜歡和另外一只名叫貓咪的貓爭寵。白天,兩只貓會跟隨季羨林出去散步,這樣的情景甚至曾經成為燕園中一道著名的風景線。後來,季羨林又養了四只純種的、從家鄉帶來的波斯貓,“它們活潑、頑皮,經常擠入我的懷中,爬上我的脖子”。其中一只尊號“毛毛四世”的小貓,在爬上季羨林脖子的時候,正巧被一位攝影家在不到半秒鐘的時間內搶拍了一個鏡頭。照片赫然登在《人民日報》上,受到了許多人的贊揚,而“毛毛四世”也成為蜚聲貓壇的一只世界名貓。

  幫新生看行李

  這是一個大家都很熟悉的故事︰20年前,一位剛剛考取北大的學子到北大報到。由于行李很多,便將其托付給一位手提塑料網兜路過的老者,自己去辦入學手續。等辦完手續之後已時過正午,他這才想起扔在路邊托人照看的行李,回頭去找,發現烈日下那位光頭老者仍呆立路旁,手捧書本,悉心照看行李。次日開學典禮,只見昨天幫他看管行李的那位慈祥老者,竟也端坐主席台上。找人一問,原來就是大名鼎鼎的北大副校長季羨林。

  高考數學4分

  季羨林的學生錢文忠回憶,季老小時候很頑皮,打架很厲害,而且上課還偷看書。“他的桌子上放著課本,桌底下偷看各種書。他什麼書都偷看。在中學時代他把《金瓶梅》看了。”此外,季老小時候文理偏科嚴重,高考數學百分制的考卷只考了4分,而且他的第一志願居然是數學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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