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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烟埋的历史:朝鲜战争前的惊天大屠杀/乐士浮生录
發佈時間: 7/28/2009 4:11:17 PM 被閲覽數: 111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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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件箱 :  bangtai.us@gmail.com

 

一部记录古巴音乐的电影-《乐士浮生录/乐满哈瓦那》(1999)/法国薰衣草/ wenxuecity

     






Buena Vista Social Club Live in Amsterdam April 1998


De Alto Cedro voy para Marcan¨¦
Luego A Cueto voy para Mayar¨ª.
El carino que te tengo
Yo no lo puedo negar
Se me sale la babita
Yo no lo puedo evitar
Cuando Juanica y Chan Chan
En el mar cern¨ªan arena
Como sacud¨ªa el 'jibe'
A Chan Chan le daba pena
Limpia el camino de paja
Que yo me quiero sentar
En aquel tronco que veo
Y as¨ª no puedo llegar
De Alto Cedro voy para Marcan¨¦
Luego a Cueto voy para Mayar¨ª.

English translation:
I'm going from Alto Cedro to Marcan¨¦
Then from Cueto, I'm going to Mayiar¨ª.
The love I have for you
I cannot deny
My mouth is watering
I just can't help myself.
When Junika and Chan Chan
Sifted sand together on the beach
How her bottom shook and
Chan Chan was aroused!
Clean the dry sugar cane leaves
from the path
So I can get to that trunk
I want to sit down.
I'm going from Alto Cedro to Marcan¨¦
Then from Cueto, I'm going to Mayiar¨ª.



Buena Vista Social Club - trailer alternativo



电影《乐士浮生录》

在溫德斯的電影「樂士浮生錄」 (Buena Vista Social Club) 中的一幕,歐瑪拉唱出 " 當園中的花,見到她哭,也會枯 " 時,阿姆斯特丹卡列劇院的觀眾陷入一片瘋狂,歐瑪拉與伊布拉印隨即彎下腰接受觀眾的致 意,淚水自歐瑪拉眼角緩緩流下,而伊布拉印自褲袋掏出手帕,為歐瑪拉輕輕拭去她的感傷 與喜悅。這是電影中讓人一同感動落淚的一刻,也是古巴音樂風靡全世界的一刻。
http://www.youtube.com/watch?v=yAKOiKkDTC4


关于电影《乐士浮生录/乐满哈瓦那 》

译名:乐士浮生录/乐满哈瓦那
编剧 / 导演:维姆 8226; 文德斯 Wim Wenders
演员:莱 8226; 库德 Ry Cooder
   伊布拉西姆 8226; 法瑞尔 Ibrahim Ferrer
   坎佩 8226; 西甘度 Compay Segundo
   鲁本 8226; 冈萨雷斯 Ruben Gonzalez
   奥玛拉 8226; 佩多昂多 Omara Portuondo
类型:音乐、纪录片
片长: 101 分钟
制作公司: Road Movies Filmproduktion
上映日期: 1999 年 2 月 17 日 ( 柏林电影节 )
得奖纪录: 2000 年金球奖最佳纪录片; 2000 年奥斯卡最佳纪录片提名;
      2000 年英国电影学院奖最佳外语片提名;

[ 影片简介 ]
  
古巴,一个充满欲望、激情、决心、骄傲的地方;一片拥有奇妙音乐,孕育出世界上最伟大音乐家的乐土,虽然这些音乐家并不为世人所知。本片记录了一群古巴国宝级音乐家的传奇故事, 90 岁高龄的艺人坎佩 8226; 西甘度, 70 岁的歌唱家伊布拉西姆 8226; 法瑞尔, 80 岁的钢琴家鲁本 8226; 冈萨雷斯以及被誉为 “ 古巴的艾迪斯 8226; 皮亚夫 (Edith Piaf)” 的奥马拉 8226; 佩多昂多,天赋的音乐细胞,让他们终于有机会离开故土,摆脱束缚,跨越政治的藩篱,踏入与古巴交恶长达 40 年的美国,破例获邀进入美国的音乐圣坛卡内基音乐厅进行演奏。来到纽约富丽堂皇的卡内基音乐厅,《乐士浮生录》真实记录了他们的这段音乐和精神之旅。
文德斯合作多年的音乐伙伴莱 8226; 库德在一次古巴旅游中发现了一个在古巴当地享誉多年的乐团其背后许多感人的生长故事。遂说服文德斯在 1998 年带着一大队人马前往古巴哈瓦那 ,以镜头拍摄这乐团中老艺人的身影与音乐生命,以写实、记录的方式拍下了这部感人的纪录片,他们的纯真、可爱,都被文德斯一一生动地捕捉。
影片在乐声人物间,轻巧地带入了古巴革命四十年后的景象,以淡彩绘出古巴与美国间的爱怨纠结,影片中的老艺人,除了在音乐上的飙放外,更有许多幽默逗人的对话,让文德斯慧黠地捕捉其中,有时随着他们的对话发笑时,也能同时哽咽掉泪,在文德斯镜头交替下的古巴与美国,接续着伊布拉西姆的对话,古巴是个小国,但我们得骄傲地对抗一切好的与坏的,有如哲学家般的精辟,伊布拉西姆说的是古巴走过四十年孤独路的心得。
影片一经问世,受到绝大多数人的肯定,尤其在国际大小影展上共获得 13 座最佳记录片奖,包括欧洲影展、金球奖、美国国家影评人协会、纽约、洛杉矶影评人协会、西雅图、入围奥斯卡最佳记录片等,可说是近年来国际知名度最高的一部音乐片。


[ 导演介绍 ]
  
1945 年出生于德国杜塞尔多夫的文德斯个性孤僻, 1970 年以《夏日游记》 (Summer in the City) 开启公路电影风格,多年来一直以其细致的电影语言,拍摄记录了许多精致的公路电影,最有名者包括《德州巴黎》 (Paris, Texas) 、《柏林苍穹下》 (Wings of Desire) 、《里斯本的故事》 (Lisbon Story) 等。他钟爱 50 年代的美国电影,特别崇拜约翰 8226; 福特和霍华德 8226; 霍克斯,曾被英国权威电影杂志《 Sight & Sound 》与法斯宾德及赫尔佐格一起评为 1974 年世界十大导演,也被认为是 80 年代世界级重要导演。
当文德斯随同莱 8226; 库德来到古巴,遇见 Ibrahim Ferrer 这团古巴瑰宝,立刻被他们的音乐感动,而用记实的手法拍下了这部《乐士浮生录》,于是被人遗忘及冷落的这群古巴艺人,随着电影的热卖及专辑 CD 的出版,重新被人提起,世人彷佛自睡眠中苏醒,再次看见、听见古巴。

[ 音乐制作 ]
  
出生于圣塔摩尼卡的莱 8226; 库德,四岁时在一场意外事故中一只眼睛瞎了,从此远离人潮而变得自闭,专注吉他的演习,结果练就了一身好功夫成为吉他高手,他被音乐界人士视为当今最伟大的吉他手之一。他深受这些音乐人士的影响,包括盲人乐手 Willie Johnson 、 Blake 、 Joseph Spence 及 Curtis Mayfield ,也与著名的滚石乐团等灌制了好几张专辑。他有一子 Joachim 继承衣钵,会玩好几种乐器。莱库德的音乐多与现实结合,不像一般人爱玩弄花俏的技巧,他尤其喜欢探讨及灌制第三世界及另类的音乐。也是文德斯电影配乐的多年伙伴,因为他觉得他们习性相通、趣味相投 。从《德州巴黎》开始后,两人便成为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好搭档。

[ 什么是 BVSC ? ]
  
Buena Vista Social Club 本是于 1949 年在古巴首都哈瓦那开张营业的社交会所,舞台上有大乐队演出,台下则是舞池,是年轻男女热门谈情说爱听歌跳舞之地。当年演奏的乐手,因政治混乱而解散, Social Club 也关门大吉。 1996 年,监制莱 8226; 库德来到哈瓦那,寻回当年基本音乐班底,灌录唱片《 Buena Vista Social Club 》,于 1997 年推出,当即荣获美国格莱美音乐大奖。 1999 年文德斯将这段经历拍成音乐纪录片《乐士浮生录》,卷起全球古巴音乐热潮。
http://www.verycd.com/topics/10142/

关于古巴音乐的记录片《Buena Vista Social Club》,摘自桐羽的《Cuba Cuba! Chan Chan》-豆瓣网   
 
 一群老头子,带来了让人最愉悦的感观享受。古巴的天空都看起来那么透亮,隐隐的带着摇摆的节 奏  
  
  
   Buena Vista Social Club ,字幕翻译成 “ 好景俱乐部 ” ,古巴革命之前的社交俱乐部。因为古巴革命而落寞,如今他们寻访的答案是现在那里已经变成了私人住宅。   
  
  
  漫不经心的放着,直到那惊人的吉他声突然乍现,一下子就把我从烦心的节目中拉了出来。虽然听不懂他们唱的是什么,但是已经开始忍不住的摇晃,后来知道那就是 “chan chan” ,一首简单的情歌,歌词十分直白,跟我们大西北的兰花花差不到那去,可那调子却着实撩拨, ……   
  
  
  美国人 Ry Cooder 和儿子来到哈瓦那,找到当年在 Buena Vista Social Club 演出的老家伙们,那些八九十岁的老头子们,当然还有 Omara ,妖妖饶饶,随着音乐款摆,那种由音乐浸淫的优雅是从骨缝里慢慢渗出来的,尽管因为革命,他们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再唱过,演奏过 ……   
  
  
  对他们其中很多人来说,音乐就是生命的一部分,那么自然,随性而唱,就像 Ibrahim Ferrer 说的那样, “ 我只是在唱歌 ” ,只是唱歌而已,对他们来说就像呼吸那么自然,哼着哼着,那款款摇摆的旋律就让人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去体味美妙歌声中的爱情的滋味。   
  
  
  在他们的言谈中,感觉不到因为美国封锁带来的种种不便,没有什么不满,没有什么抱怨,在音乐中他们快乐的像个孩子,虽然在他们的生活中有过那么多的艰难。听说在 1967 年的时候,古巴政府也曾号召城乡民众 “ 放卫星 ” ,希望创下全民收割蔗糖的新纪录, Omara 也被派遣下乡,用歌声来 “ 激发革命群众的战斗热情 ” 。几十年之后,在阿姆斯特丹的演唱会中,当 Omara 与 Ibrahim 再次唱起那首经典的古巴情歌 Silencio ,一低头间,她已经满眼是泪 ……   
  
  
  在片子中,哈瓦那的生活真实又饱满,房子的门被漆成彩色的样子,五颜六色,就像他们的性格一样明快耀眼,偶尔会看到街头切格瓦拉的头像,也只是一晃而过。雪茄,女人的翘屁股,这才是火热的生活, Compay Segundo 说了 “ 我有 5 个孩子,我正准备生第六个。 ” 那一年他已经 90 岁了, “ 女人,花儿,罗曼史都是美好的事情。 ”  
  
  
  因为唱片热销,他们出名了,在全世界。 1998 年,他们到卡耐基音乐厅演出,他们在街头转悠,看着橱窗里的偶人,认出了卓别林,却不认得梦露,面对古巴实行封锁的总统肯尼迪,他们说 “ 我忘记了他的名字,总之是伟大的领袖之一。 ”……   
  
  
  对于见到的美国的一切, Ibrahim   Ferrer 说,这一切太可爱,可爱,可爱,可爱了 …… 。他说自己很快就会学会几句英语,就可以独自来了。而就在两年前,他还想着要退休了,不想唱了,因为唱歌什么钱也赚不到。如今,他穿着花衬衫红西服,在卡耐基音乐厅里,平静的注视着那些为之疯狂的观众 ……  
  
  
  片子快到结尾,汽车驶过海边,卡斯特罗的标语从眼前缓缓经过, “ 革命是永恒的 ” ,当然还有 “ 我们相信梦想 ”……  
  
  
   Compay Segundo , 2003 年去世了。
  
   Ruben   Gonzalez , 2003 年也去世了,在卡耐基音乐厅的那段演奏,现在还能哼出来。
  
   2005 年, Ibrahim   Ferrer 也去世了。
  
  还好有这张记录片在, So Lucky 。   
  
  
  对 Buena Vista Social Club 来说,没有革命,只有浪漫。
 
    
  在网上找到了文德斯自己对这个片子的一些解释:   
  
  
  记者:《乐满哈瓦那》不管用什么标准衡量都是一部很棒的电影,然而,有评论说,这部电影故意逃避政治问题,历史背景,对这个评论你怎么回应的呢?  
  
  
  文德斯:其实做一部政治性强的电影要简单得多,然而,我的目标是做一部电影,较少用政治的观点来看古巴,或者哈瓦那,那里人们的生活,而只是从逻辑上展现那里的现象。我相信,这种手法会更长期更有冲击力。我真的很想这部电影在美国上映,因为对美国公众来说,他们已经把古巴从这个世界剔除了,如果你拿着一张地图问他们古巴在哪里,他们根本就回答不出来。所以,我想这样一部电影,使用很节制的政治话语,展示给观众那里的人们,他们的音乐是什么样子。这种方式会更好地打动美国人,进入他们的内心。  
  
  
  记者:《乐满哈瓦那》的一个不同凡响之处就在于它展示了古巴人们在面对困难的时候,体现出来的热情和幽默。   
  
  
  文德斯:古巴人们有着让人惊讶的坚强和打不破的精神力量。我想跟他们对音乐的态度有关。他们生活里贯穿着音乐,让他们与我们的经历区分开来。对我们来说,音乐主要是一个娱乐,是很奢侈的,拿歌剧做例子,去歌剧院你要穿戴整齐,你还要有很多钱。在古巴,音乐就是一切,不是奢侈,不是商业娱乐,就是一些很基本的生活元素。就像吃饭、睡觉和呼吸,这是生活的基本部分。这个发现对我来说意义深远,因为我生活的地方从来没有这种体验。   
  
  
  其实,乐队里的每个人都有着艰难的生活,受到很多欺骗,他们说出这些事情的时候很诚实很坦白。例如,伊伯拉,知道自己对生活对事业的不满。另外,他从来没有知道自己的天分,他从来没做过第一主唱,从来都是当第二主唱,最后,还被乐队踢掉了。他不能够靠音乐谋生,于是做了很多工作,包括卖彩票。   
  
  
  很明显,他从来没有到过巴黎,伦敦或者纽约。但他也到处游历,在 20 世纪 70 年代他去了莫斯科、巴拉圭、华沙,以及东方世界的大部分国家首都,后来,他的演唱事业到了尽头,不能再进行表演,他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音乐。   
  
  
  但是他解释这样的经历的方式,跟我遇到的人都不一样,那些人会有大量的痛苦、悔恨或者对体制、同事、观众或其他任何跟他有关的问题的人的指责。他说这些的时候,一点抱怨都没有,跟他所在乐队里的那些人一样。这就是古巴的精神和灵魂。   
  
  
  也许是音乐给他们的力量,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我从来没有在其他地方看到这种情况。我后来到洛杉矶,到柏林之后发现,在这些地方,每个人都过着好得多的生活,但是每个人都在抱怨这抱怨那。哈瓦那是世界上最穷的城市之一,但是在那里的一些年,我们从来没有遇到找我们要钱的人。

http://www.douban.com/review/1207158/
 这是一部令人感动的音乐记录片,片中一群快乐的老乐手向世界展示了古巴音乐伟大的根源,令世界掀起古巴音乐热潮。
  
  这部记录片是《德州巴黎》,《柏林苍穹下》的著名导演文德斯拍摄的,源于他的音乐伙伴莱德库的一次古巴旅行。莱德库在旅行中发现了当地一支乐队背后感人的故事,在他的力劝下,文温德斯在 1988 年率领摄影组来到古巴,开始了这次著名的拍摄。
  
  他用记实的手法拍下了这部电影,于是,早被人遗忘及冷落的这群古巴艺人,随着电影的热卖及专辑 CD 的出版,重新被人提起。世人彷佛自睡眠中苏醒,再次看见、听见古巴,了解了古巴音乐动人的魅力。
  
  这群古巴老乐士用音乐跨越了政治的藩篱,破例获邀进入纽约的卡内基音乐厅演奏。演奏完毕,与会者一致起立鼓掌,让这些老乐士们感动流泪。事后当他们在美国想打电话回古巴报喜,却怎样都打不通,原来两国无邦交 ……
  
  他们的纯真、可爱,都被文德斯生动捕捉。影片一经问世,受到绝大多数人的肯定,尤其在国际大小影展上共获得 13 座最佳记录片奖,包括欧洲影展、金球奖、美国国家影评人协会、纽约、洛杉矶影评人协会、西雅图、入围奥斯卡最佳记录片等,是近年来国际知名度很高的一部音乐片。

 
 
 
被烟埋的历史:朝鲜战争前的惊天大屠杀
(博讯2009年6月30日 转载)
    
    在朝鲜战争爆发前后,大约有十万之众的左翼人士和无辜平民遭到韩国李承晚政府的屠杀,而美国却对屠杀暴行袖手旁观。韩国“真相与和解委员会”几经努力,才终于揭开这段湮埋了长达半个世纪之久的历史。


    文/国家历史特约 董杰
    
    朝鲜战争结束迄今已半个多世纪了。美国人在这场战争之前,经历了席卷全球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其后又经历了越南战争的洗礼,因此他们常将朝鲜战争称之为一场“被遗忘的战争”。
    
    但五十多年来,政治家、军事家和研究者并未遗忘这场战争,各国陆续解密的档案成为研究朝鲜战争的重要文献。美国国家档案馆作为保管联邦政府档案的重要机构,保存了大量关于朝鲜战争期间的档案。数年来,随着该馆对朝鲜战争档案的解密,越来越多的秘密被人们发现。
    
    2008年5月至6月,美国国家档案馆公布了一批解密档案,这批档案记载了1950年战争爆发之初韩国军方和警方如何对左翼人士及其同情者进行大规模屠杀的事实,被杀害的人数可能高达10万之众。2008年,韩国一直在挖掘遇害者遗骸,调查事件真相。
    
    台风掀开墓葬坑
    
    这批解密档案显示,在1950年6月朝鲜军队大举南下之际,韩国军队和警方在数周内清空监狱内的###,将大量犯人(其中许多为妇女和儿童)迅速地分批集中处决,抛尸于临时挖成的坑中和废弃的矿井中,大多数被害者都没有经过审判程序。在此过程中,美国人不但坐视不管,反而在事后帮韩国掩盖罪行。
    
    战后,反共的威权政府长期统治韩国,一直试图掩盖它犯下屠杀暴行。直到上世纪80年代,韩国开始了民主化进程,这才为最终解决这桩历史悬案提供了政治契机。2002年,一场台风横扫韩国,将一个埋有众多遇难者遗骨的墓葬坑掀开;一家电视台在一个封闭矿井内发现了被草草掩埋的大量遇难者遗骸;美国方面解密的档案则为韩国人挖掘历史提供了数量空前的信息保证。
    
    2005年,时任总统的卢武铉成立了“真相与和解委员会”,在全国范围对朝鲜南方和北方的战时恐怖行为展开了调查,三年来取得了很大进展。“真相与和解委员会”在其官方网站上称,仅对全国150个屠杀掩埋地中的4个进行挖掘后,就清理出400多具凌乱堆叠的遇难者遗骸,骷髅的颅骨上弹孔明晰可辨,遗骸的手部还绑着锈迹斑斑的铁丝。委员会经过大量认真细致的工作,将档案文件与目击者和幸存者的证词相匹配,已经正式确认了两个大型处决场----分别是韩国中部的清原和东南海岸的蔚山。
    
    美联社在一篇报道中坦承,由于政府长期刻意地掩盖,即使是受过良好教育的韩国人对这段往事也知之甚少。上世纪80年代末,资深朝鲜战争学者、延世大学教授朴明林从民间艰难地了解到这段尘封历史的时候,不禁大为感慨:“我哭了,天哪,这是我的祖国么?这是真的么?”
    
    是的,这是一段血腥的历史,一个民族因意识形态而对立而分裂而相互杀戮。
    
    屠杀----从战前开始
    
    二次世界大战后,朝鲜南北方分别被美国和苏联占领,从此半岛陷入分裂。此后南北双方在冷战加剧的国际形势下,意识形态上的纠纷日益严重。1948年,李承晚在韩国执政后,更是对所有左翼党派和团体的政治活动进行压制,将3万左翼人士抓入监狱。
    
    在朝鲜战争爆发前,韩国政府对左翼人士及其亲属的杀戮。我国知名朝鲜战争研究专家沈志华编纂的《朝鲜战争:俄国档案文件》中,记载了这些惨剧:“在奉化郡肃青面奔清里,仅仅是因为游击队曾经过该村,就有20 多人被同时枪杀。在永东郡的许古屯,因为村民有民主主义情绪,村中200 家人中就有200 多人被枪杀。这种大规模屠杀的例子非常多,游击队员朴炳都有18 个亲属被杀害。在永东郡,我们游击队员的所有亲属,包括堂表兄弟在内,都被杀害了。”
    
    1950年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北方军队势如破竹攻入南方,李承晚的部队一触即溃。次年起接任麦克阿瑟担任“联合国军”总司令的马修·李奇微在自己所著《朝鲜战争—李奇微回忆录》中这样描述了战争爆发时的态势:“北朝鲜人民军不仅为这次进攻作了充分的准备,而且还拟制了详细周密的计划,甚至连派某些部队混杂在难民之中潜入南朝鲜境内、破坏交通、散布恐怖言论以及摧毁坚固工事等问题都考虑到了。”这些潜入南方的北方秘密力量给韩国方面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和军事压力,为后来韩国军方进一步捕杀左翼势力提供了部分口实。
    
    3天后,北方军队就占领了韩国首都汉城(今首尔),释放了汉城监狱中的囚犯,其中有数千人加入了北方军队。消息传来,溃退中的韩国政府更加惊惶。由于担心左翼政治力量加入敌方阵营,韩国政府决定 “国家教导团”(韩国政府之前成立的对左翼人士进行教育和管理的专门机构)控制的左翼人士由警察系统来看管,并开始准备大肆屠杀。
    
    美国国家档案馆一份长达78页的材料记录了当时美军顾问艾默里奇中校从韩国的金钟元上校处了解到的情况,金钟元称,“为了不让釜山的###加入敌军,计划处决监狱中约3500名共产党人”。艾默里奇安慰他说,北方军队不会那么快打过来。但事实上,美国人最后还是有条件地默许了韩国人的计划。艾默里奇写道:“金钟元答应直到战局更为吃紧时才去处决犯人。金钟元被告知一旦北方军队到达釜山外围,他就可以打开监狱大门,用机枪对犯人进行扫射”。这是这批解密档案中发现的第一份美军认可此类屠杀行为的文件。
    
    于是,大规模的屠杀,开始了。
    
    镜头中的人间地狱
    
    汉城南部90英里处的Sannae山谷是个狭窄而安静的地方。然而,1950年7月的几天里,鲜血和枪声是这片宁静之地的主旋律。成卡车的共产党员被从大田监狱运到这里,走向生命的终点。一些美军军官前往观看了被称之为“宰火鸡”的血腥场面,并拍下了许多骇人的屠杀镜头。
    
    在山谷里,被反绑双手身穿白衣的犯人们,顺从地弯着腰,面向土沟挤在一起。韩国军警走到囚犯们身后,朝他们脑后开枪,尸体就势滚入沟中。一位现年83岁的李姓警察参加了当年的行刑,至今仍对勾动扳机“心怀罪感”。他回忆说:“许多犯人是普通罪犯,还有被诱捕来的不识字的农民,他们本不该死,他们对共产主义一无所知”。现场的警察们有的从未杀过人,拿枪的手发抖,以致没有射中要害,有些犯人只是受了伤。但警察们最后受命不留活口,还活着的犯人遭到再次枪杀。
    
    在这里被杀害的犯人多达3000-7000人,尸体叠着尸体,堆满了六条沟,延伸至1英里外。填满死者的大坑很快被掩埋了。在以后的岁月里,这些大坑连同半岛上其它屠杀现场一起进入历史的深坑,被人“遗忘”了。
    
    在美国非官方文件中也有其他屠杀场景的描述。曾任美国空军情报官员的唐纳德·尼克尔斯在1981年自行出版的一本论文集中隐晦地提到,他目睹了汉城南部20英里处水原地区约1800名韩国犯人被屠杀的事件。
    
    1950年8月2日,一份获取自北方军队的文件与唐纳德·尼克尔斯的记录的相互映证。这份已被华盛顿解密的文件述及了在韩国12座城市发生的大屠杀,水原有1000人被杀,大田有4000人被杀。这份早期的朝鲜北方的文件没有提及当时在边境地区仍在进行的屠杀,如单在釜山就有1万多人被杀----这是一位名为Chan hyun的韩国立法人员在1960年经调查得出的结论。在李承晚下台后,朴正熙军政府执政前的短短的12个月的民主政府执政期间,他完成了这一调查工作。
    
    据“真相与和解委员会”的历史学家估算,大约有10万人被害。这一数字是基于釜山的一个非政府组织的推断做出的,相比当时韩国2000万的人口总数,这一比例相当惊人。仅在庆尚南道就有25000人被杀,“国家教导团”中的3万人大多数也被杀害了。
    
    一位名叫Koh Chung-ryol的57岁的韩国妇女说,她时年29岁的父亲在警方大规模的抓捕中被错抓,之后在Sannae山谷被杀。她说:“父亲被杀后,我母亲毁掉了父亲的所有照片,怕家庭被贴上通共的标签。母亲试图抹掉关于父亲的一切回忆,这种悲痛真是难以言表……”。五十余年过去了,很多家庭仍不堪回首那段丧亲之痛。
    
    旁观的美国人
    
    大屠杀的消息被媒体报道后,美国人在一系列屠杀事件中的立场成为人们追问的焦点。在目前解密的档案中,美国可以用“态度暧昧”来形容。如此重视“民主”和“人权”的美国政府缘何采取旁观立场呢?这要从美国长期的反共产主义政策说起。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反共意识形态在美国国家政治生活中的地位大为提高,成为二战后美国政治中的重要内容。苏联在东欧主宰地位的强化以及中苏结盟,进一步增加了美国对共产主义的恐慌。正是在这样一个历史时期,为人们所熟知的约瑟夫·麦卡锡成为美国反共政策的急先锋。麦卡锡在1946年凭借依靠反共观点当选为参议员,任职期间经常发表攻击共产党的演说,谴责总统杜鲁门和国务卿马歇尔对待共产主义的软弱态度。1950年—1954年,麦卡锡开列黑名单的做法在美国朝野造成一片混乱,包括查理·卓别林和钱学森在内的一批著名人士因此离开美国。就是在这样一种浓厚的反共氛围中,美国参加了朝鲜战争,这就直接决定了美国对韩国屠杀左翼人士的做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英国记者阿兰·威宁顿在1950年夏天跟随南下的北方军队进入屠杀现场,他在报道中写道:“美国军官乘数辆吉普车到达现场,监督了屠杀的执行……尸体苍白的手和脚从泥土中伸出来”。但他在英国《每日工人报》上的报道被美国驻英国大使斥为“杜撰”,当时美国军事报道把重点集中到了北方军队在大田进行的报复性杀戮上。
    
    事实上,美国中央情报局等机构早在威宁顿的报道发出之前,就以“机密件”的形式向国内报告了韩国军警的屠杀行径。解密档案显示,美国驻韩国大使馆的陆军武官爱德华兹中校在将大田监狱屠杀的照片发往华盛顿的军事情报机构时说:“数以千计的###在几周内被韩国政府处决”。
    
    文件显示,1950年8月,“联合国军”统帅麦克阿瑟在东京就知道了包括妇女儿童在内的300人在韩国大邱(Daegu)被杀害的消息,一份发自韩国的美军文件用“惨绝人寰”来形容现场的情景:尸体滚下山谷,数小时后还能听到一息尚存的人们发出的呻吟。但麦克阿瑟对这个消息无动于衷。后来英国人对韩国人的屠杀行为表示抗议,美国助理国务卿腊斯克敷衍说,“我们在尽全力制止暴行”。但真实的情况却是,麦克阿瑟视屠杀为“韩国内部事务”,禁止美军进行干预(1950年12月19日的一份电报)!
    
    因此,“真相与和解委员会”的历史学家们说:“最重要的是美国人没有制止屠杀,而且在现场拍照,撰写报告。”芝加哥大学的朝鲜战争历史学家布鲁斯·卡明斯也认为美国对屠杀负有责任:“在数千人遭到屠杀的事实面前,美国不仅无动于衷,而且有意封锁大田地区的屠杀事实。”
    
    真相揭开之后的和解之路
    
    2008年1月,韩国总统卢武铉为当年在蔚山发生的870人被屠杀事件进行道歉,称这是“当时政府犯下的罪行”。政府的开明举动给“真相与和解委员会”2008年的工作平添了一抹亮色,这一年,来委员会确认了1950年—1951年期间的16起屠杀事件。
    
    “真相与和解委员会”现有240名工作人员,但年度预算为1900万美元的资金在如此宏大的工作前显得捉襟见肘。委员会要在2010年前出台一份最终的全面报告,但以后的工作开展却并不是很乐观。
    
    首先,“真相与和解委员会”的权力有限。韩国官方规定,委员会的任务是发掘真相,为修正教科书和其他记录提出意见,建议以赔款等形式抚慰受害人亲属,因此不可能将仍在世的作恶者押上审判席。有韩国保守人士认为,委员会的活动将揭开旧日的伤疤,因为一些村庄中的左翼和右翼势力相互进行过血腥报复,这反而不利于和解工作的开展。
    
    其次,正如美联社在一则报道中指出的那样,年代的久远和寥寥无几的幸存者造成委员会举证困难,能站出来的老兵不多,一些受害者也不愿接受委员会的采访。现任总统李明博所在的大国家党,是一个保守的右翼党派,因此委员会能否获得足够的政治支持乃至预算都不明了。
    
    告诸往而知来者,唯有让人们知晓历史真相,才能以史为鉴。正如委员会在其官方网站中所说:“通过揭露这些真相,我们希望能为那些失去亲人的家庭疗伤止痛,并教育人们(不仅是韩国人,还包括整个国际社会)避免此类悲剧的再次发生”。
     来源:《先锋国家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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