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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還有貨真價實的大師嗎 /俄羅斯為何不允許出現唐人街 /中國古代男女真的授受不親嗎
發佈時間: 8/4/2009 2:00:56 AM 被閲覽數: 128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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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永远有你】周虹江智民音乐专辑/秋凉如我心/wenxuecity
     
 
 
【心里永远有你】周虹江智民音乐专辑
* 来自秋凉的问候!*

 

中國還有貨真價實的大師嗎?


法廣    2009-08-03
季羨林先生以98歲高齡辭世之後,盡管不少人還在為他的頭餃爭論不休,不知道該不該稱他為國學大師,但無人否認,他是中國學術傳統斷裂之前碩果僅存的一位真正學者,對于他的學術成就和為人風範,大家都表示深切的懷念。我們今天的話題就從這里說起。

有分析認為,憑心而論,無論是從思想原創角度,還是作為知識分子的人格而言,季老確實只是個普通人,他是個好人,是個善良的人,在其專長的東方學領域可能也是一位有著很大學術貢獻的人,但他還稱不上是大師。中國學術批評網上學者蕭瀚的文章寫道,也許有人會說,這樣要求季先生是不是太苛刻了?這不是苛刻,20 世紀的中國的確產生過不少大師,各個領域都有,但他們現在都已經不在了。

以1949年為界,那些在此之前壽終正寢的大師們是最幸運的,部分不幸早逝者如魯迅等,于他們本人而言反倒成為幸事。

1949年之後,還沒有來得及去世的那部分大師或遠渡重洋或退居寶島,雖然花果飄零,但依然還在繼續做著他們該做和能做的事。

而留在大陸的那些大師或者可能成為大師的佼佼者們,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們當中的許多人甚至陸陸續續地走上了"歧途"︰賣笑的賣笑,賣唱的賣唱,沉默的沉默,改行的改行,牛棚的牛棚,監獄的監獄,上吊的上吊,投河的投河,......就連被放逐恐怕都算得上是一種恩賜了。到文革結束,大師們幾乎都被清理得差不多了。

事實上,外界對于季羨林先生的一大爭議就在于,他究竟是不是一位公共知識分子?對此,網易評論上作者長平的文章說,現代公共知識分子的概念,來自近代的西方社會,要求知識分子具有獨立性和批判性,擔當社會良知,參與公共事務。但並不是所有的學者都是公共知識分子,薩特曾經說過,一位原子能科學家在研究原子物理時,他不是個知識分子,只有當他在反對核武器的抗議信上簽名的時候才是個知識分子。

與此相對照,反季羨林先生晚年的幾次重要發言,人們不難得出自己的結論。首先,他提出"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二十一世紀將會是中國人的世紀"。隨後他又主張,在2008年北京奧運會的開幕式上把孔子抬出來,讓全世界學習,他希望借此向全球推廣我們這個"和諧"的理念。

而在這之前,他也曾與前來醫院探望自己的國家領導人討論過"和諧"的話題認為︰"我們現在這個時代很好,經濟發展,政通人和",當下最重要的就是人的內心和諧。長平的文章指出,季羨林先生的上述講話,沒有以一個公共知識分子的獨立姿態和批評精神,對中國的社會問題進行深入的觀察和全面的思考,也就談不上什麼真知灼見了。

此外,他為自己在歷次運動中"假話全不講,真話不全講"而感到欣慰,固然良知未泯,卻也容易鼓勵犬儒主義。更何況,涉及公共利益的真話不能全講出來,一個公共知識分子的態度不應該是欣慰,而應該感到恥辱和憤怒才對。

綜上所述,蕭瀚的文章接著說,真正的大師往往是具有悲天憫人情懷的,很難想象對于民眾苦難視而不見的人能夠成為大師,在一個存在著嚴重而普遍不公現象的社會,只要還能說話的話,真正的大師肯定會站在人道主義立場發出自己的聲音。

法國有左拉,還有千千萬萬支持左拉的各界人士;德國有敢于痛罵納粹的托馬斯.曼;土耳其的帕慕克也曾冒著危險痛斥本國政府的種族屠殺歷史,都是因為他們的人道主義情懷被冒犯,而這才是真正的大師風範。

相比之下,在當年的大躍進運動中,錢學森親自證明畝產可以達到10萬斤,簡直就是大師人格的反義詞。與此同時,林昭卻以生命為代價說出了那個時代最驚心動魄的思想,與之相比,巴金先生就是一天到晚號召人們要說真話,又有多少實際意義呢?要知道,真話不是用來號召別人說的,是需要自己直接說的。

文章又說,縱觀近年以來曾被冠以大師頭餃的中國人,就可以發現,他們當中沒有一位曾經為民眾的苦難鄭重發表過任何言論,而以他們的地位,為老百姓說幾句話就真會遭到什麼迫害嗎?

相比之下,顧準----這位中國100年來真正具備原創思想,並構建起自身體系的獨立思想者,卻遠未獲得與其思想相匹配的地位。凡此種種,或許正是百多年來中國人多災多難的一個癥結所在吧。

 

原來如此 俄羅斯為何不允許出現唐人街


蔡慎坤


 

正當切爾基佐夫斯基大市場被無限期臨時關閉,數萬華商財產遭到洗劫之際,中俄媒體不約而同熱炒一條消息,中國光大國際建設工程總公司與俄羅斯AFI開發公司在北京聯合宣布正式簽訂合作協議,聯手在莫斯科投資開發“中國城”。


消息稱,中俄企業將聯手在莫斯科打造一座“中國城”,吸引無處可去的華商,為其“提供一個合法、合規、有法律保障的良好經營場所”。


據光大國際建設工程總經理張懷璞宣稱,中國城位于莫斯科背面,地理位置優于切爾基佐夫斯基。該項目總投資為7億美元,將分三期完成。第一期投資為1億美元,興建一座可以容納2000多商家的初級規模的市場;二期計劃投資2億美元,建立保稅倉庫,倉儲物流中心,海關移民局辦公場所等;三期計劃投資4億美元,建設一座超大型的商品批發市場。預計三期完成後年營業額將突破60億美元。
  
   雙方投資各佔50%,一期項目原計劃10月開始興建,但由于俄羅斯近期發生關閉切爾基佐夫斯基事件,公司將工期提前,近日即將建設,一期于今年底即可入駐2000戶客商,到2011年全部建成後,將形成5萬-8萬戶市場規模。
  
   報道稱,AFI是俄羅斯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公司,在英國證券交易所上市,目前市值約為75億美元。AFI執行董事安列克謝義表示,早在去年12月公司從旅俄福建商會就獲悉,由于灰色清關等問題,切爾基佐夫斯基可能在今年被關閉。于是,AFI通過俄羅斯駐華使館,確定光大國際建設工程總公司為合作伙伴,聯手興建一座新的中國城。
  
   消息還說,俄政府認可“中國城”法律地位。“我們投資建設‘中國城’已經獲得法律批準,俄聯邦、莫斯科市等行政執法部門,如海關、移民、警察、稅務、內務等,都認同中國城的法律地位。”
包括俄羅斯國家電視台在內的多家俄羅斯媒體,近日報道中國政府代表團在莫斯科表示,中國對俄羅斯打擊切爾基佐沃市場走私表示贊賞,並將向俄羅斯方面提供大約10億美元,用于興建新的大型中國商貿中心,以取代被關閉的集裝箱大市場。
莫斯科市消費者市場與服務局局長馬雷什科夫在30日的新聞會上,就此問題對外透露說︰“我們已經與中國代表團進行了會談,他們理解並贊同整頓大市場的做法。目前正在商談中方投資,我們提供土地,建商貿中心或物流中心。”
他還透露說,目前已經有兩塊40和60公頃地皮供選擇,這將是一個集住宿、洗浴等于一體的服務齊全的中心。該商貿中心將會配備有旅館、宿舍、海關、移民分局等部門。但他拒絕透露具體地點,以避免像此前一樣,中國建築投資項目遭到附近俄羅斯居民的反對浪潮。

    就在中俄媒體熱炒中國城項目之際,莫斯科市政府30罕見發表公告︰莫斯科決不許可出現所謂“唐人街”。公告稱,最近一些媒體報道說,在被關閉的切爾基佐沃市場所在地將興建一座大型中國商貿中心,這些報道都不符合實際情況。莫斯科市長尤里.盧日科夫明確表示,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可能做出這種決定。莫斯科市不可能建大型中國商貿中心,如果有建設計劃,也只能在市區以外。
其實在幾年前,俄羅斯聯邦移民局局長康斯坦丁羅曼達諾夫斯就多次宣稱,俄政府不會允許外國移民小區在其境內發展,在西方出現的“唐人街”不會在俄羅斯出現。羅曼達諾夫斯稱,“我認為‘唐人街’一類的外國移民聚居區對俄羅斯社會來說是不可接受的,我可以保證,俄羅斯不會出現唐人街這樣的移民聚居區。移民是一個很敏感的問題,我們應該謹慎處理。”/万维

 

無知偏見︰中國古代男女真的授受不親嗎?

佚名


“內外各處,男女異群,不窺壁外,不出外庭。出必掩面,窺必藏形,男非眷屬,互不通名。”——這段出自《女論語》上的話可以一言概括之,那就是“男女授受不親”。不了解中國古代歷史的人,差不多都把紙上寫的,當成實際上已經做了的。于是,在不知不覺之間陷入了一個誤區——

根據古希臘神話的記載,男人和女人是一個圓球的兩半,按照基督教的教義,夏娃是上帝用亞當的肋骨制造出來的尤物。不管怎麼說,在西方人的眼中,男人是離不開女人的,女人也同樣不能離開男人,因此,他們的男女之防並不大。中國神話系統中造人的“上帝”是位女性(女媧),她“摶土為人”,取陰陽之理,以分男女,男女繁衍,以成氏族,進而有家國、社稷,最早時也不講求男女之大防。

孔夫子刪定詩、書、禮、樂、春秋,孟夫子提出“男女授受不親”的口號,後世的一些讀書不求甚解或者懷有另種目的的人因之大做文章,認為從孔夫子時代起,男人和女人就連一句話都不說,這真有些可笑。

從孔子到楊貴妃

《論語》中有這樣一段話:“子見南子,子路不說(悅)。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厭之!天厭之!’”——這段話中的南子,是春秋時代衛國國君衛靈公的夫人,她“把持著當日衛國的政治,而且有不正當的行為,名聲不好”(大學者楊柏峻語),這樣一位女子,孔子還去見她,這除了說明孔子和耶穌基督一樣,懷有一顆大仁大義、普渡眾生之心以外,還可以說明至少在孔子所生活的那個時代,上流社會是不避男女之嫌的。

關于“子見南子”,太史公司馬遷的《史記》中曾有過詳細而又生動的描寫。司馬遷在《史記‧孔子世家》中這樣寫道:“(衛)靈公夫人有南子者,使人謂孔子曰‘四方之君子不辱欲與寡君為兄弟者,必見寡小君。寡小君願見!’孔子辭謝,不得已而見之。夫人在帷中,孔子入門,北面稽首。夫人自帷中再拜,環玉聲然。孔子曰:‘吾向為弗見,見之禮答焉。’子路不說(悅),孔子矢子曰:‘予所不者,天厭之!天厭之!’居衛月余,靈公與夫人同車,宦者雍渠參乘出,使孔子為次乘,招搖市過之。”

在這段話中,司馬遷告訴我們:“子見南子”實際上是“南子見子(孔子)”——南子要求見孔子(文中的“寡小君”即南子的自稱),南子與孔子實際上見了不止一次面(起碼兩次),最有意思的是,在當時的那個時代,南子並不覺得男女之間見面有什麼不好,反倒認為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所以,她要“招遙市過之”——招遙過市。

這個時候還是處于“禮崩樂壞”的春秋時代,禮制還不十分健全,因此,有人認為這條史料不足為據,那麼,我們不妨再引幾條漢朝的例子。

我們知道,漢朝自叔孫通裁定禮儀規犯之後,可謂百禮俱備,但這個時候男女相見之事例卻屢見于史書。

《漢書》上記載了這樣一段歷史,西漢第八任皇帝昌邑王劉賀,因為不守祖制,放蕩不羈,在為其前任皇帝服喪期間,斗雞玩狗搞女人,因而被時任大司馬、大將軍,官封博陸侯的霍光等人所鄙視。為了使漢高祖劉邦開創的基業不至于毀在少不更事的花花公子手里,霍光決定奏請皇太後,廢掉劉賀,改立新主。

在封建社會,廢立之事可謂充滿凶險,一旦失敗,那就是犯了“謀反”、“犯上作亂”之罪,腦袋就要搬家,所以,霍光雖然當時在朝里極富威望,但也覺得單憑一己之力,有些難以勝任,必須得找幾個幫手。

這些幫手找誰好呢?思來想去,霍光想到一個人,這個人姓楊,名敞,時任丞相,官封安平侯之爵位。但霍光是身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官,又不便于親自去和楊敞商談廢立之事,于是,他暗派得力助手,時任大司農之職的田延年去楊府游說。

到了楊府以後,田延年把霍光要行廢立之事說了出來,楊敞一听,心里十分緊張,“懼不知所雲”。田延年一看事情要僵,就假托起身更衣,楊敞的夫人是一位識時務的女子,她見丈夫已經听聞了廢立大事,現在態度曖昧,恐怕不久大禍就要臨身,心中十分恐慌,于是立即說服楊敞,她說:“廢立是國家的大事,現在大將軍霍光派大司農來告訴你,這是別有一番深意的。相公您若是不與大將軍同心同德,反倒猶豫不決的話,第一個遭殃的一定是您!”楊敞因為曾經給霍光當過大將軍幕府司馬,深知霍光的脾氣,覺得妻子說的有些道理,但又不想過早表態。楊敞的夫人沒辦法,只好自己出面。“延年從更衣(處)還,敞夫人與延年參語,許諾,請奉大將軍令”(《漢書‧楊敞傳》)——與田延年兩個人一起研討出路,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

無獨有偶,班固在《漢書》中還提到另外一些上流社會非婚、非親男女之間交往不避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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