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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跳楼,只恨生不逢时/丧心病狂的.../对中华文明伤害最大的精英
發佈時間: 10/25/2009 1:43:31 AM 被閲覽數: 174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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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的畫面,夢境里的色彩/hime4 /wenxuecity
     
   
 

 

博士跳楼,只恨生不逢时


【凯迪网络】 农村老师k


        我记得前段时间曾写过一篇《百万海外“精英”为何不回国?》的垃圾文章,现在仔细想想,原来自己的垃圾文章还真说中了,中国大学目前的科研环境就那样糟糕,可惜我常常不愿意说中那样的事情,但却一语成谶,所以挺让我可惜的,毕竟是一条年轻的生命。

        生命是宝贵,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样的,所以再怎么样都好,浙大32岁的海归博士他不应该选择这样的路,其实早在回国他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应该知道中国科研环境是扼杀人创造力的地方,但是还是选择了回来,回来还是选择了跳楼自杀这样的路,还真的让人觉得挺可怜的。

      说实话,回国搞科研那是一种非常不现实的幻想,特别是那些想成为大师的年轻博士们其实想在学术有所作为那是很难的。当然,想在大学学术有作为那首先必须抛弃作为人的尊严,特别是那些想出人头地想在学术一鸣惊人的博士来说,更需要抛弃尊严“自宫成奴”之后才能有所作为。

       只要我们去看看,目前国内没有被官僚化的大学,放眼从一流的清华北大到九流的大专中专校院校,其实我们要想找出一所没有官本位思想的大学,那比找外星人还难,所以我们中国人千万别奢望没有“官本位”的大学,应该热烈欢迎有。

        事实上,中国的学术环境不会因为任何人的信念改变,也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毅力改变,更不会人才而改变,所以那些海龟博士们要想回来就必须想好最好该放掉放掉的,学学梁山好汉的及时雨宋江那样做人,要不真的还是会写下类似这样的““在此时刻,我认为当初的决定下得是草率的,事后的发展完全没有预计,感谢一些朋友事前的忠告。国内学术圈的现实:残酷、无信、无情。虽然因我的自以为是而忽视…” 遗言。

       可以说今天的大学是“龙小乐”的年代,并不是什么诺奖年代,所以作为国人其实我一点都不羡慕诺奖,不羡慕多少个外国人获得这项荣誉,因为别人再怎么获得,我们在这里意淫,那无疑跟美军在沙漠一样自摸老二。

       因此许多想真正搞科研的博士,特别是海龟派的博士们要想真的想在中国成就事业,首先就得学会如何生存下来,在一种学术虚假的环境,在一种鸡生蛋的年代活下来,那是最基本的。在中国要成为大师其实根本不重要,活着才最重要,因为这是在中国,所以活着即使不科研,那也算成功一半了。

       在这里,我们惟独惋惜那些想真正搞学术的博士,特别是想真正做好学术的人搞到跳楼的海龟博士回来被扼杀在这个缺乏创造力的学术环境。

       也许,博士跳楼,那只能恨生不逢时了。
      

于2009-10-24 20:05:00编辑过]


         


     
 

 

“丧心病狂”的涂博士们


2009/10/24 


东海老人

近日,浙大海龟涂博士跳楼自杀的讯息在网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涂博士自杀的原因,据说是待遇、职称及生活条件的不如意和“国内学术圈的现实:残酷、无信、无情”。

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涂博士之死,无疑属于鸡毛类的。悲剧的产生,有环境的、外部的责任,更有涂博士自身的责任。涂博士作了一个极其可怜而又自私的选择。这么做,对自己生命残酷、对父母妻女无情(涂博士是不幸的,其父母妻女则是更加值得同情的)、对自我对社会都不负责任。其残酷无情的程度与“国内学术圈的现实”有得一比呢。

看来涂博士肉体虽然长大了,心灵和精神却还“嫩”得很,或者说早已物化了。这是一种特殊的“丧心病狂”,心没了,人疯了,这种有智力而无智慧、有知识而无文化的人,在人格上只是个“半成品”。

孟子以“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为君子三乐之一。能在大学教书为人师表,有机会传道授业解惑,本身就是一种快乐和幸运,对于文化人来说,应该乐在其中,“南面王吾不易也”,给个总统也不换。至于住房、工资、津贴、福利、保险、假日之类条件如何,根本不值得计较,总不至于饥寒交迫生存不下去吧。

浙大的讣告称涂博士为“因病坠楼”,在某种意义上,涂博士确是病人。当今绝大多数知识分子特别是海龟群体多是重度“茫人”:茫于中华文化,茫于自性良知,行尸走肉似的,动物似的,茫然而来,“与物相刃相靡”了半辈子,又茫然而去,不亦悲乎。

略有中华文化(不论儒佛道哪一家)修养者是不会以身殉“物”的。碰到类似问题,纵要表示对“国内学术圈残酷、无信、无情的现实”,也不至于出此下策----当然,涂博士们才不会真正在乎此或为此而抗争而产生改良的愿望呢。他们是因自已没有机会主导或进入“学术圈”而愤愤不平,一旦有机会,他们只会表现得更加残酷无信无情!

海外学子和海龟博士们,有杀人的,有自杀的。涂博士之死,再一次有力地说明当今的教育包括西方教育出了大问题,把人育成了物质的奴隶、名利的奴隶、权力的奴隶、环境的奴隶,把人教成了物质主义糊涂虫、利己主义可怜虫。这种知识分子无论工资、津贴、福利、待遇、职称多高,在世俗眼里多么成功,都不值得尊重。他们首先就不懂得尊重自己。

当然,要说病,浙大更严重,那个把提供往返国际机票和微波炉等住房家具家电都写在里面的笑料式的讣告就是最好的证明。

 

对中华文明伤害最大的三个知识精英

2009/10/24 

熊飞骏

中国拥有一个独特的知识分子阶层。

知识分子的使命应该是推动社会进步的,西方知识分子就曾很好地履行了这一职能。

和西方知识分子不同,中国知识分子在历史上很少扮演推动社会进步的角色。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中国传统知识分子是在奴化教育下长成长起来的读书人,学的多是是反文明反人性的垃圾知识,培养的是阻碍进步的奴性思维。拥有垃圾知识和奴性思维的人自然很难承担推动社会进步的使命。

在中国漫长的历史文化长河中,下面三个知识精英对中华文明的伤害无与伦比。

他们是叔孙通、董仲舒、朱熹。

叔孙通造就了统治者的无限特权意识,使统治者自绝于人民,最高统治者自此成了货真价实的孤家寡人。

董仲舒是中国思想专制的总设计师。

朱熹则扼杀了儒家思想残存的那点活力成分,是虚伪和分裂人格的始祖。

首先说叔孙通其人。

刘邦得天下之初,帝王的架子并不大,经常和手下的文臣武将打成一片。部下在皇帝面前也没多少顾忌拘束,不少黑社会朋友当着皇帝老哥的面开怀畅饮,大声喧哗,然后乘着酒兴展示自己的超人剑术,动不动就把大厅的廊柱给吹断了。害得皇帝老哥拔腿往大门方向跑,和部下争路逃命。那时虽然也有人拍皇帝的马屁,但当皇帝面说难听话甚至于公开蔑视帝王权威者也大有人在;且这些人并没有因此获罪。如刘邦喜欢找韩信侃大山,有次自我感觉很好,很自信地问韩信自己可以统领多少兵马?韩信用轻蔑的眼神溜了皇帝一眼,然后回答说“陛下最多能率十万兵”。刘邦接着问韩信同样的问题,韩信居然回答说“臣是多多益善”……这等于是当面嘲讽皇帝不会带兵,宣称自已比皇帝高明。对于韩信吃错了药般的狂言,刘邦虽然心底掠过一丝不快,但只是一笑置之,以后照常找韩信侃大山如故。

因为能经常从部下口中听到难听的真话,刘邦很少患帝王的通病——“自以为是的大头症”,对自己的认识也很客观。对于他能扫灭群雄问鼎帝王宝座这样的伟大事业,刘邦就从没归功于自己能力过人,甚至于认为自己的能力和作用还不如他的三个部下韩信、张良、萧何?韩信的“多多益善”虽然泼了刘邦的面子,但却有利于刘邦直面自己的弱点,避免在自我膨胀之时劳命伤财瞎折腾,或死要面子活受罪。刘邦在白登山突围后,能承认自己的力量不如匈奴,明智地采取“和亲”的方式避敌锋芒休养生息,就是得益于韩信等人的难听真话。如果此前刘邦只能听到动听的好话,在强大匈奴面前就有可能象隋炀帝征辽东一样飞蛾扑火,落个国破家亡的惨剧。

刘邦以前的历代帝王也能很容易放下架子,最起码能在“人才”面前平易近人,甚至于动不动就强留那些能力超人的杰才俊士同床睡觉。秦孝公赢渠梁就和公孙鞅同吃同睡三天讨论变法大计;始皇帝赢政碰上尉缭时也喜欢得长跪在前请教统一韬略,当得知尉缭不辞而别时竟然丢下手中的饭碗拔腿就去追,为挽留尉缭不惜赌咒发誓要与对方共甘苦同富贵,不惜放下帝王的尊严倒过来装孙子……

是叔孙通鼓动帝王不顾老命端架子,让帝王普遍患上了自我膨胀的大头症。

叔孙通是一个百无一用的儒生,在秦末群雄混战年代,带着另一邦小儒生象老鼠一样四处逃命,为了活命连碰上阿Q那样的混混也能跪在地上装孙子,因此得以活到刘邦当皇帝的那年月。

在战争年代只知抱头鼠窜的孬种,在和平时代却可能混到人上人。大凡抱头鼠窜的胆小鬼都善长阿谀奉迎的伎俩,而和平年代的统治者对阿谀奉迎常常有特别的爱好。叔孙通就正好属这号人。刘邦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之时,叔孙通发现自己无耻的机会来了,就利用装孙子的本领骗过了道道门房,得以混到刘邦面前当面拍帝王的马屁。他假装成忠言逆耳的模样,提醒刘邦说他的国务办公大数虽然巍峨雄伟,但总象缺少点什么。如果能在皇帝的办公地点注入“朝瑾礼仪”,不但能大大地锦上添花,还能大大抬高天朝大国的对外形象。

叔孙通的拍马技术炉火纯青,刘邦不可能不上套,竟然答应把文武大臣全交给叔孙通去教导“朝瑾大礼”,但嘱咐他不要搞得太繁琐,简单务实最重要。

叔孙通让文武大臣受了三个月洋罪,终于可以让皇帝检阅一下“朝瑾大礼”是什么东东了。

那是中国历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天。刘邦在宫女太监引导下上了一辆装饰豪华的黄金御辇,在俊男靓女的牵引下向“国务办公楼”进发。他看到衣着鲜艳的卫兵分列在大道的两边,一个又一个的传令兵大声向后报告皇帝来临的消息。办公楼大门两厢的卫兵象雁翅一样摆开,五光十色的彩灯把楼前的广场映照得通明透亮。到达办公楼大门口时,早就站在那里等候的有身份太监上前搀扶皇帝下车,传令兵用更嘹亮的声音向内报告皇帝到来的消息。先前还在交头接耳的大臣们霎时鸦雀无声,脸部表情即刻呈恭敬肃穆状。刘邦在太监搀扶下来到办公大厅后,看到文武大臣分列两厢,那些平时习惯高声大嗓呦五喝六举止狂放的黑社会哥门一个个低眉顺眼,大气也不敢出,唯恐自己的身体站得不够直,表情不够恭敬。刘邦在特制的龙椅上坐定后,太监宣布开始办公,大臣依次上前捧着秘书们精心撰写的发言稿,用最恭顺最精练的语言向皇帝报告工作,三言两语后就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庄严肃立。然后是皇帝本人拖长声音作报告,文武大臣认真听的样子象是唯恐遗漏一个字。最后由监察官站出来控告张三没站样李四在偷笑,并宣布对失礼者的惩罚措施……

朝仪结束后,刘邦通体舒坦,从灵魂深处发出大声感叹:

“天老爷!我今天总算知道当皇帝的威风了!”

然后是重赏叔孙通,把他提升为大官。叔孙通又把他的徒子徒孙提升为小官,派他们去全国各地去向地方统治者传授大力提升统治者威严其实是在孤立他们的公务马屁术,把统治者与下属民众有效地隔离开来。久处穷困而又绝望环境中的那些小儒生自此时来运转,找到了施展马屁特技的后台,禁不住大声歌颂他们的老师:

“叔孙通真是圣人!”

从此,国家元首不但跟人民,就连最尊贵的大臣,也都被叔孙通最邪恶的杰作“朝仪”,隔开一段距离。战国时代那种君臣间面面坐立,膝盖碰着膝盖长谈的时代在中国自此一去不返,专制政体遂走进一条自我封闭永不回头的死胡同。

董仲舒的故事我就不细讲了。他的最大杰作就是建议汉武帝刘彻“罢黩百家,独尊儒术”,把中华民族思想流动的长河拦腰斩断。

董仲舒是一位专门研究《五经》之一《春秋》的博士。他在参加国家人才选择考试的的万言试卷中攻击其他学派全是左道旁门,邪说妖言。建议:“凡是不在《五经》之内的著作,以及非孔老二所传授的书籍,应一律禁绝,不准流传。”

董仲舒的邪恶建议被拥有浓厚专制思想的皇帝刘彻采纳,独尊儒术的思想控制自此成了国家的大政方针。一个酝酿历史大倒退的的巨变在董仲舒的策划下不声不响地发生了。

董仲舒把儒家思想提到天皇至尊的地位。祭祀部所设的“博士”官职原来由各学派人士分别担任。此后只有儒家学派才能充当,而且限制范围,只能研究《五经》。其他学派人士全被驱逐,儒家遂独霸学术中枢定于一尊。其他学派的著作全被政府长期视为“邪说”、“妖言”禁止阅读研究,遂逐渐从知识分子脑海中消失。诸子百家只剩下一家,一家中只剩下《五经》。儒家思想自此成为皇帝钦定,中国唯一且排他性的正统思想。

董仲舒还开了中国奴化教育的先河。儒家学派在祭祀部之下,创办国立大学(太学),由博士担任教师,传授《五经》和孔老二的学术思想,用儒家思想对学生进行全面彻底的洗脑。学生毕业即被任命担任地方政府的官员。太学不但是平民进入政府的唯一途径,因而增加知识分子对儒家学派的向心力;而且长久积累下来,儒家学派布满了各级政府,成为一种排他性极强的儒家系统。

董仲舒以前的中国是光芒万丈的思想学术自由时代。自董仲舒设计的的邪恶思想学术体制出台后,中国的思想学术开始夕阳西下,代之而起的是思想专制时代。这个在春秋战国时代产生过八位杰出思想家的伟大国度,在此后的两千年思想专制时代没有诞生过哪怕是一位思想家。

思想是一个民族文明进步的灯塔,没有思想的民族只能在漫漫长夜里摸石头过河,在付出巨大惨重的代价后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当初的起点,甚至连起点都不如。

朱熹是中国狭隘、虚伪、极端民族劣根性的祖师爷和思想专制的集大成者。

儒家思想的核心虽然是保守崇古,但多少残存点活力成分,比如对暴君的无关痛痒谴责和民众抗暴的同情。可是就连那点可怜的活力成分也让朱熹给毁掉了。

朱熹是道学家的始祖。他把“道德”提升到至高无上的地位。朱熹的“道德”尺度并非“勤奋、诚信、正直、善良、进取、包容、平等”等有教养的国民必须具备的文明修养;而是一套反人性的扭曲价值体系。在朱熹眼中,一个道德上没有暇疵的人才有资格去当官治国;一个道德上有暇疵的人即令再有才干也不配当官干公务。朱熹的“道德标准”是简单的二分法,人类只有两种:“不是圣贤,便是禽兽。”圣人是一种国家社会的模范公民,是没有任何弱点的“伟光正”,主要功能在维持社会秩序的安定,维持既定的名分和尊卑,使不作任何改变,以免名分和尊卑紊乱。这种道德法则的精神和形态被称为“礼教”。使礼教达到至善的关键在于“存天理灭人欲”。一个人必须努力减少自己的欲望;减少欲望最有效的方法是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圣人们所下定义的道德,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忠君爱国,除此之外别无他念。就算心里不那么想表面上也要装得煞有介事一本正经。

朱熹的道学设计也许有善意的一面,可在现实社会却不容易起指导作用。因为道学家的要求太高,所以很难有人能够达到标准,连道学领袖朱熹都不能。朱熹担任提举浙东刑狱期间,跟台州州长唐仲友为了争夺一位秀外惠中的妓女严蕊失败,就曾恼羞成怒向皇帝上奏章弹劾,公报私仇揭发唐仲友有作风问题。本人在学生时代就曾读过严蕊为此作的一首词《卜算子》。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朱熹在感情激动时都不能实践他对人的要求,就更不用说充满七情六欲的芸芸众生了。朱熹的道学标准扭曲了中国人的灵魂,在国民灵魂深层播下了虚伪变态的种子。

道学家在礼教甲胄之中,因不能忍受那种压力,往往人格分裂,成为言行不符,甚至言行恰恰相反的两面人,道学家所要求的道德,几乎全部都是外销品。中国人“狭隘虚伪”的劣根性自此在灵魂深层深深扎下了根。

因为自己做不到,所以道学家往往一味要求别人在礼教甲胄中受苦。这种心理背景,产生一种愿望,对别人的责备永无止境。动不动就要求别人为了忠君爱国为了维护名节去死,甚至即令死也不能逃脱责备。此习性最容易培养国民的冷血变态品格。

在这个没有任何人情味的道学思想指导原则下,寡妇被迫活活饿死也不许再嫁。音乐、戏剧、绘画一律成为坏人心术的毒品。作诗也属于堕落行为。其他文学作品如小说、散文之类看一眼都是罪过。只有低贱的人才去从事体力劳动,。圣人则必须全神灌注于“道德”和做官。人们连走路都要有一定姿态,奔跑和急促的步子,都是轻浮下贱。服从传统权威,崇拜古人古事,崇拜祖先都是最高贵的善。任何改变和抗拒的念头都是邪恶,必须在念头一起时就予以无情克制。任何发明创造,更都是专门取悦小人和女人的奇技淫巧。

…………

本人在七前年写的《知识分子的悲哀》一文中曾给中国传统小知识分子画过一幅像,现在转贴到这里也许仍有部分现实意义。

自视过高,互不买帐,好口舌之争,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争个是非曲直。

  过分以自我为中心,不愿正视他人的优势和长处;办事分不清主次,总喜欢在细枝末节的问题上自我表现。

  没有全局观念,不善在协同事业中做出必要的让步;在宽松的环境中过分吹毛求疵,在淫威和暴力的压制下又能出奇地忍辱负重。

  对自己的不幸记忆深刻,对人类的痛苦则引不起深刻的同情。

  好抱怨不好行动,台下勇士台上懦夫。

  对个人的安危进退过于在乎,缺乏为共同事业所必需的牺牲精神,结果付出的代价更大。

  思想固执,小事精明大事糊涂;对他人求全责备,对自己遍设台阶,很少在口头上肯定他人的能力。

  行为懒散,作风疲沓,缺乏进取精神;自以为掌握知识就可坐享其成,丝毫意识不到知识与贡献是绝然不同的两个概念,报酬只能以贡献来衡量。”


辣椒城
 
 
 
 
博士之死
逻辑   2009年10月23日[教育学术] 

感觉很不理解,32岁的2年新科博士,怎么就会跳楼了呢?大好前程等待着。

中美两国的教授制度不一样,在美国32岁就能升任终身教职的副教授,那不是一般常人,如果算做运气好,那也和中头奖差不多。在中国,不必有:什么五年tenure tracking的折磨,只要入行了,进入这个圈子里了,就算是成功了,但这个入行和以后的升迁靠的是关系、人脉、背景和逢迎拍马,盘根错节,一定会把一个美国博士搞死。

浙大的这位博士,一路走来非常成功,在智力上应该是绝顶聪明之辈,也可能造成了心理上毫无准备,因为他从来没有不顺利过。社会上混光靠智力不行,也要靠手腕。中美两国都一样。

说句不客气的话,这位2年新科博士,几乎没有实际工作的经验,怎么就一下从一个美国名牌大学跳入一个中国名牌大学做副教授了呢?土鳖们,能服气吗?老实说,抛下2岁幼女老婆和双亲,就说明他在家庭和社会方面太缺乏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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