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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茜世界周报2009年11月28日/周恩來策劃鋤奸案/胡适的35个博士
發佈時間: 11/30/2009 10:54:54 PM 被閲覽數: 831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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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茜世界周报2009年11月28日

 

     









   

 

 

周恩來策劃“東方第一鋤奸案”

王增勤


    1929年11月11日深夜,在上海市霞飛路附近一處宅院的門前,隨著“砰!砰!砰!”幾聲槍響,—個穿黑色西裝的人當場命歸西天……戒備森嚴的法租界發生刺殺大案,此消息立即轟動了全上海。各報以顯著位置報道了這一重大新聞,有的報紙甚至稱之為“東方第一謀殺案”。

    那個被打死的穿黑色西裝的人,名叫白鑫。他是黃埔四期學生,後加入中國共產黨。1929年初任中共中央軍委秘書。
  1929年8月23日,白鑫秘密通知在上海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農委書記兼江甦省委軍委書記彭湃等同志,于次日下午在他家開軍委會議,並且說,黨中央軍委書記周恩來也參加。24日下午,會議按時進行。周恩來因為臨時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就請假未能到會。
  彭湃等人萬沒有想到,會議還在進行中,大批國民黨特務已經偷偷包圍了會場,不久便沖進屋內,按他們手中拿的名單抓人。
  “伍豪(周恩來化名)?誰是伍豪?”特務們咆哮著。彭湃他們站在一旁,對特務們怒目而視。
  “彭湃?誰是彭湃……他就是……”特務們沖過去,一把拉過彭湃,用手拷扣住了他的雙手。
  然後,參加會議的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中央軍委委員兼江甦省委軍委委員楊殷,中央軍委委員兼江甦省委軍委委員顏昌頤等同志,也和彭湃一樣都被拷上手拷,推推搡搡押進了囚車。
  事情發生後,周恩來和負責中央特科的陳賡通過多種渠道了解到,黨內出了叛徒。這叛徒不是別人,正是白鑫!他通過在南京被服廠當廠長的哥哥,聯系上了國民黨上海黨部情報處長範爭波。範爭波與白鑫暗中定計,借中共中央軍委開會的時候,來個一網打盡。所幸周恩來因為臨時有事沒有參加,不然中共中央的損失可能會更為巨大。
  彭湃、楊殷等同志很快被蔣介石下令槍決。被毛澤東稱為“中國農民運動大王”的彭湃就義後,周恩來悲憤萬分,他指示陳賡,要迅速弄清叛徒白鑫的行蹤,定殺不赦,以絕後患!

    陳賡接到周恩來的指示後,便安排上海地下黨組織多方查找白鑫的下落。白鑫不是傻瓜,當然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因此,地下黨組織盡管四處打探,也一直沒有弄到白鑫的任何訊息。
  1929年9月下旬,白鑫突然到上海達生醫院找柯達文大夫看病。原來,白鑫自因告密殺害了彭湃後,知道中共上海地下黨組織不會放過他,整天處于極度的驚恐之中,不長時間就嚇出了頭疼的毛病。柯達文為他診病後,說︰“你坐一坐,有幾種藥在樓下,我去取。”他下樓匆匆到鄰居家給陳賡打電話,不料白鑫這時早已經成驚弓之鳥,等他回來時,白鑫已經悄然離去。
  柯達文是中共地下黨員柯麟的化名。陳賡指示他說︰“白鑫露面就好,病人有病總會找醫生的。他要再到你那兒,先設法穩住他,我們的人隨時就到!”
      果然,過了幾天,白鑫又打來電話,說要再請柯達文看病,不過,狡猾的他不到達生醫院來了,而是要柯達文到法租界的一家飯店給他看病。
  柯達文按約趕到白鑫所在飯店,這時和白鑫在一起的,除了他老婆,還有範爭波。一見面,白鑫用懷疑的口氣問︰“那天你說下樓取藥,怎麼出去了?”柯達文鎮定地回答︰“我到樓下一找,缺一種藥,我想出門一拐就是藥房,心想快去快回,誰知我趕回來,你怎麼走了?連藥也沒拿!”“那天我有急事,看看表時間快到了,等不及拿藥,只好走了。”白鑫也編了一通假話。
  柯達文給他看過病後,白鑫又留他喝杯咖啡,實際上他是對柯達文還不大放心,想多留他—會,讓範爭波觀察一番。
  又過了幾天,白鑫自感吃了柯達文開的藥後病情減輕許多,再次請柯達文看病。這次,小車載著柯達文停在了霞飛路(今淮海中路)和全坊四弄43號門口,不幾日後他們又將柯達文請到這里。柯達文估計,這兒就是白鑫的藏身之地。于是,柯達文將這一重要情報向陳賡做了匯報。

    柯達文掌握了白鑫的藏身之地,陳賡不由大喜過望,但柯達文限于身份,再往後只能做些外圍工作,于是,陳賡想到讓楊登瀛打入敵人內部。楊登瀛原名鮑君甫,自幼就在日本生活與求學,進入國民黨特務機關內部後,國民黨特務頭子陳立夫把他視為知己,任命他為國民黨中央組織部駐上海特派員!到上海不久,楊登瀛因為同情共產黨人,成為中共歷史上第一個不是黨員的特工人員。
  陳賡請楊登瀛弄清楚和全坊四弄43號是個什麼地方,他很快回復說︰“那是大特務範爭波的公館,白天黑夜都有國民黨特務看家護院!”
  陳賡將周恩來的“鋤奸”指示告訴了楊登瀛,並讓他去範爭波的公館摸清白鑫的情況。
  次日一大早,楊登瀛就找了個事由,登門到範公館拜訪。楊登瀛這位陳立夫跟前的大紅人親自登門,範爭波自然不敢怠慢,他還把白鑫介紹給楊登瀛。楊登瀛假裝關切地對白鑫說︰“我一定向中央組織部報告。中央對你一定會論功行賞的!”“多謝楊特派員!”白鑫一副媚態。
  此後,楊登瀛多次到範公館找白鑫談話。有一次,他正在和白鑫談話時,正巧柯達文前來診病,楊登瀛假裝不認識,等柯達文走後,他用關切的口氣問︰“這個人可靠嗎?不要把共產黨引進來。”白鑫肯定地說︰“他不可能是共產黨。”楊登瀛笑著說︰“那就好!這地方可千萬不能叫共產黨偵察到。”
  就這樣,楊登瀛和白鑫交上了“朋友”。楊登瀛時常前來和白鑫閑談,打麻將,實際目的就是為了把白鑫穩住。

    雖然不斷找柯達文診治,白鑫頭疼的毛病總是反反復復,不見痊愈。他知道範公館不可久留,在征得南京方面同意後,他打算去意大利避風頭。當然,對這麼“核心”的機密,範爭波和白鑫是不瞞“好朋友”楊登瀛的。陳賡接獲這一重要情況後,立即向周恩來報告。周恩來指示,一定要弄清白鑫出逃的準確時間、船次、從何處出發、坐什麼車去碼頭,並指示陳賡組織精悍的“鋤奸”隊員,堅決除掉叛徒。
  白鑫和範爭波、楊登瀛商定,出走時間定于1929年11月11日深夜11時,並且船票已經定好。範爭波還特意安排,小汽車就停在公館後門口,讓白鑫夫婦出門就上車。
  楊登瀛心想,範爭波這樣安排,我們的紅色隊員將無法爭取時間展開戰斗,他對範爭波說︰“你的方案也許不錯。可自剿滅彭匪以來,共黨恐怕一直在暗中偵察白鑫的蹤影。他們的人向來無孔不入。深更半夜,門口停輛汽車,會惹人注意……”
  範爭波認為楊登瀛說的有理,決定小汽車不停在43號門口,而改停50米外的弄堂口。
  1929年11月11日深夜11時許,和全坊43號院後門悄悄啟開一道縫,一個人閃出來站在門口,听了一會兒動靜後,他見周圍十分安靜,認為沒有任何危險,才向里面招手。大門里很快閃出7個人︰白鑫夫婦、範爭波兄弟和3個“護駕”特務。
  他們剛走幾步,黑暗中突然有人大喊一聲︰“白鑫,哪里走!”接著就是“砰、砰”兩槍,一個特務應聲倒地,範爭波弟弟大喊︰“有埋伏,快……”話未說完,一顆子彈打死了他。白鑫為了活命,拼命向停在弄堂口的汽車跑,一個“鋤奸”隊員立即追過去。白鑫跑到汽車處剛要鑽進去,後面的槍聲響了……
  戰斗很快結束。白鑫、範爭波弟弟和兩個特務被打死,範爭波和白鑫的老婆則受了重傷。事件發生後,中外報紙著力渲染,有的報紙甚至冠以“東方第一謀殺案”,借以駭人听聞。國民黨方面費了老大勁也沒有查出個子丑寅卯,最後只好不了了之。

 

胡适的35个博士学位(组图)

 

雕塑佛

     

  胡适


胡适一生中获得过三十五个荣誉博士学位,并以此作为胡适是世界著名的“思想家”、“学者”的证据。但很少有人知道以下事实:这三十五个荣誉学位中,有二十七个是在他大使任内得到的,超过总数的四分之三。而在这二十七个学位之中,有一大半是法学博士学位(L.L.D.),这个学位一般是授给政界人士的。所以说,胡适的这些学位并不能说明胡适的学术水平或学术成就已经得到了美国人的认可,它们至多可以说是他的“事业上的成就”得到了美国人的承认。

也许有人会为胡适抱不平说,美国大学的荣誉学位是他们主动送给胡适的,又不是胡适自己去争取的,那些傅斯年所谓“反对先生”的人凭什么指责他“只好个人名誉,到处领学位”呢?对於持这样观点的人,首先要提请他们注意的是,第一,胡适不是一般的大使,而是“战时”大使;第二,胡适是当时中国驻外大使中最重要的一位大使。1938年,行政院长孔祥熙在催促胡适就任的电报中说:“此次赴美,国家前途利赖实深。列强惟美马首是瞻,举足轻重,动关全局,与我关系尤切。”(王松、蒋仕文:《宋子文传》,武汉出版社1993年9月第1版168页)。

他“到处领学位”之时,正值中华民族生死存亡之际,中国的大部分领土沦入敌手,中央政府退缩山城重庆,北京大学困顿西南边陲,而美国几乎是中国能否继续坚持下去的唯一希望。在这个时刻,胡适不努力开展外交攻势,争取美援 (胡适后来曾说自己在大使任内没有为中国争来一枪一弹,虽是自矜,大半却是实情),而是南来北往地接受学位,这对於当时和平主义、孤立主义气氛浓厚的美国来说,真是求之不得的好大使(胡适被免职之后,《纽约时报》曾发表文章为他打抱不平);但对于嗷嗷待哺的中国政府来说,对胡适的期望岂止是望梅止渴,简直就是望洋兴叹。所以,宋子文告诉他: “你还是多管管正事罢!”傅斯年劝告他:“此等事亦可稍省精力,然后在大事上精力充足也。”这一敌一友两方面的“建议”,足以说明问题的实质:接受这么多的学位,已经影响到他管“正事”、干“大事”了。

从另一方面讲,胡适对这些学位是相当在意、相当得意的。1940年2月1日,胡适在日记中写道:“昨天接受了Brown University赠与名誉学位的邀请;今天又接受了Wesleyan Univ.的邀请。今年共有五个名誉学位”。(《胡适日记全编》第七册348-349页)。1940年3月21 日,胡适在家信中说,去年得了两个名誉学位(因病辞掉三个),今年可得八个,连同以前的总共十三个名誉学位。(耿云志:《胡适年谱》)。1943年11月 15日,胡适在日记中总结自己的荣誉学位,计文学博士学位(Litt.D.)四个,古典文学博士(L.H.D)一个,法学博士(L.L.D.)十五个,民法博士(D.C.L.)一个。(《胡适日记全编》第七册550-551页)。如此的斤斤计较,不由让人想起魏晋时期“竹林七贤”之一王戎“每与夫人烛下散筹算计”的掌故。(《世说新语·俭啬第二十九》)

    胡适所获荣誉博士名录:

 
       1935
   香港大学                        法学博士
       1936
   美国哈佛大学                    文学博士
               
美国南加洲大学                  文学博士
       1939
   美国哥伦比亚大学                法学博士
               
美国芝加哥大学                  法学博士
       1940
   美国韦斯尔阳大学                法学博士
                
美国杜史大学                    法学博士
                
美国克拉大学                    法学博士
                
美国卜隆大学                    法学博士
                
美国耶鲁大学                    法学博士
                
美国联合学院                    法学博士
                
美国柏令马学院                  X X博士
                
美国宾州大学                    法学博士
       1941
   美国加州大学                    法学博士
                
加拿大麦吉尔大学                文学博士
                
美国森林湖学院                  法学博士
                
美国狄克森学院                  法学博士
                
美国密达瑞学院                  法学博士
                
加拿大多朗多大学                法学博士
                
美国佛蒙特州大学                法学博士
        1942
  美国达脱茅斯学院                文学博士
                
美国第纳逊大学                  文学博士
                
美国纽约州立大学                文学博士
                
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              法学博士
                
美国罗却斯德大学                法学博士
                
美国奥白林学院                  法学博士
                
美国威斯康辛大学                法学博士
                
美国妥尔陀大学                  法学博士
                
美国东北大学                    法学博士
                
美国普林斯顿大学                法学博士
       1943
   美国伯克纳尔大学                文学博士
       1945
   英国牛津大学                    法学博士
       1949
   美国柯鲁开特大学                文学博士
       1950
   美国克莱蒙研究院                文学博士
       1959
   美国夏威夷大学                  人文博士






胡适与蒋介石

  偶有几茎白发,
  心情微近中年;
  做了过河卒子,
  只能拼命向前。


  —— 胡适1938年10月31日在赠送陈光甫先生的照片背面题写的一首诗。

 

胡适批评毛泽东的蝶恋花词:无一句通的

 

 凤凰网

  •  

    胡适多年前曾是毛泽东的老师,多年后胡适在台湾看到毛泽东的“蝶恋花”词,批评为“没有一句通的!”多年后,“学生”毛泽东未全盘否定“老师”,对胡适的评价仍十分公正。《党史博采》杂志刊载作者邵建新的文章,记载了胡适批评毛泽东“蝶恋花”词的前前后后。以下为原文:

    1959年3月11日,胡适读到大陆出版的毛泽东诗词,他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

    “看见大陆上所谓‘文物出版社’刻印的毛泽东《诗词十九首》,共九叶。真有点肉麻!其中最末一首即是‘全国文人’大捧的‘蝶恋花’词,没有一句通的!抄在这里:

    游仙·赠李淑一

    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

    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

    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

    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我请赵元任看此词押的舞、虎、雨,如何能与‘有’韵字相押。他也说,湖南韵也无如此通韵法。”

    随着海峡两岸交流胡适日记的整理出版,才使笔者有机会读到这则有趣的记载,于是才有了下面的文字。

    青年毛泽东对新文化运动主将胡适很尊重仰慕,与胡适有不少交往,也受到胡适的一些进步思想的影响。1918年8月19日,毛泽东应读师范时的老师、时任北大教授的杨昌济之召来到北京,被推荐到北大图书馆做助理员的工作。从美国归来的大名鼎鼎的胡适此时就在北大任教。

    在这期间,毛泽东曾不失时机地抽空旁听胡适的课。胡适在文章中称毛泽东是他“从前的学生”,此话不假,虽然胡适仅比毛泽东大两岁,毛泽东在长沙创办“自修大学”就是受了胡适的影响,毛泽东在给朋友的信中说,自修大学“这个名字是胡适之先生造的”。毛泽东还亲自登门拜访胡适,向胡适求教。胡适1920年1月15日的日记中就有“毛泽东来谈湖南事”的记载。1936年,毛泽东接受美国记者斯诺的采访时说,五四前后,“我非常钦佩胡适和陈独秀的文章,他们代替了已经被我抛弃的梁启超和康有为,一时成了我的楷模”。

    毛泽东

    想不到多年以后,在台湾的胡适仍然“关心”着这位“从前的学生”、现为一国之尊的毛泽东。这次谈的是“学生”的诗词,着重议的是发表不久的“新作”——《游仙·赠李淑一》(后改为《蝶恋花·答李淑一》)。胡适说这首脍炙人口的《蝶恋花》“没有一句通的”,此话讲得太过,已不是什么诗歌评论,恐怕已是赤裸裸的诋毁了,可谓“胡说”、“胡批”。相信读者自有判断,无须赘言。

    至于胡适所说的这首词的押韵问题,如果单从“纯技术”要求的角度来看,胡适之言,自有一定道理——因为胡适“论证”得也很“严密”,还请教了湘籍著名语言学家赵元任,最终得出了就是照方言也不押韵的结论。“蝶恋花”词牌要求上下阕同调,五句四仄韵,共八个韵脚,且要求在同一韵部。对照这一要求,毛泽东的词的确“出格”了。上阕的“柳、九、有、酒”属上声二十五有韵,下阕的“袖”属去声二十六宥韵。上声二十五有与去声二十六宥通用,同属词韵第十二部,这是符合词律要求的。然而下阕的“舞、虎、雨”这三个韵脚字均为上声七埏韵,属词韵第四部,明显和上阕四个韵脚字以及下阕“袖”字不同韵。严格对照词谱,这首词的确“破韵”了。所以从严守规则的要求来说,胡适的批评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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