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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坐敞篷车阅兵/中国大学的导向出了大问题/三大科学未解之谜
發佈時間: 9/23/2014 9:55:08 PM 被閲覽數: 225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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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一大学校长坐敞篷车阅兵 让学生喊“首长好”(组图)
三秦网


 阅兵现场
9月19日上午,安徽某高校2014级全体新生齐聚祥云体育场参加新生军训汇报表演,展示军训成果,等待领导检阅。上午9时,该校和承训部队主要领导缓缓进入会场,新生汇报表演暨总结表彰大会正式拉开帷幕。
“同学们好!”
“首长好!”
“同学们辛苦了!”
“为XX争光!”
一声声慷慨激昂的口号道出了学子的蓬勃朝气和万丈豪情,嘹亮的声音回荡在祥云体育场上空。
阅兵仪式结束后,在国旗、校旗方阵的引导下,分列式正式开始。2014级新生们迈着整齐、矫健的步伐,精神饱满地经过主席台接受检阅。他们有着“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热血,有着“中流击水,浪遏飞舟”的勇气,有着“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自信。
江淮晨报江淮网记者获悉,早在9月14日,安徽文达信息工程学院就用疑似该黑色奥迪敞篷车举行过一次“阅兵仪式”。
施一公:中国大学的导向出了大问题
(以前谈过 两个因素有效地阻断了一流人才的一流成果,阻断了真正大师的产生 )
施一公:中国大学的导向出了大问题
新浪微博
如今我们的GDP已经全球第二,但是看技术革新和基础研究的创新能力,作为一个国家我们排在20名开外。我不知道在座的哪一位可以心安理得的面对这个数字。我们有14亿人口,我们号称我们勤劳勇敢智慧,我们号称重视教育、重视科技、重视人才。我们改革开放三十多年,还可以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我们还是刚刚起步,“文革”刚刚结束三十多年,但无论怎么样,我希望大家能有这样的意识,就是我们的科技实力、创新能力、科技质量在世界上排在20名开外。 有的人或许会怀疑,认为我说的不对,会说我们都上天揽月、下海捉鳖了,怎么可能创新不够,我们都高铁遍布祖国大地了,怎么可能科技实力排在20名开外。我想说的是,你看到的指标和现象,这是经济实力决定的,不是科技实力决定的。我们占的是什么优势,我们占的是经济体量的优势。请大家别忘了,1900年我们签订《辛丑条约》赔款九亿八千万白银的时候,中国的GDP也是世界第一,但大不代表强,这是我们面临的一个沉重的现实。
我在海外的时候,只要有人说我的祖国的坏话,我会拼命去争论,因为我觉得我很爱国。我四月份在瑞典皇家科学院年会上领奖,在晚宴的时候,跟一位瑞典的知名教授聊天,谈到中国的科技发展,他很不屑一顾,我觉得很委屈、很愤懑,但是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不管怎么说,我们国家登月已经实现了,你们在哪儿?”但他回敬了一句,让我说不出话。他说:“施教授,如果我们有你们中国的经济体量,我们能把五百个人送到月球上并安全回来。”
在国内,我觉得自己是个批判者,因为我很难容忍我们自己不居安思危。我们对国家的科技实力和现状应该有一个清醒的认识,怎么发展,怎么办也要有清醒的认识,并形成一定的共识,而不是仅仅停留在争论来争论去的层面。
首先我想讲,大学是核心。中国的大学很有意思,比如我所在的清华大学,学生从入学开始,就要接受“就业引导教育”。堂堂清华大学,都要引导学生去就业,都让学生脑子里时时刻刻有一根弦,叫“就业”,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我想讲的第一个观点就是,研究型大学从来不以就业为导向,从来不该在大学里谈就业。就业只是一个出口,大学办好了自然会“就业”,怎么能以“就业”为目的来办大学。就业是一个经济问题,中国经济达到一定程度就会提供多少就业,跟大学没有直接关系。大学,尤其是研究型大学,就是培养人才的地方,是培养国家栋梁和国家领袖的地方。让学生进去后就想就业,会造成什么结果呢?就是大家拼命往挣钱多的领域去钻。清华70%至80%的高考状元去哪儿了?去了经济管理学院。连我最好的学生,我最想培养的学生都告诉我说:老板我想去金融公司。
不是说金融不能创新,但当这个国家所有的精英都想往金融上转的时候,我认为这个国家出了大问题。管理学在清华,在北大,在整个中国都很热,这是违背教育规律的一件事情。专科学校办学的理念,是培养专业人才,为行业输送螺丝钉,但大学是培养大家之才,培养国家各个行业精英和领袖的地方,不能混淆。 学不以致用。你们没听错,我们以前太强调学以致用。我上大学的时候都觉得,学某一门课没什么用,可以不用去上。其实在大学学习,尤其是本科的学习,从来就不是为了用。但这并不意味着用不上,因为你无法预测将来,无论是科学发展还是技术革新,你都是无法预测的,这个无法预测永远先发生,你预测出来就不叫创新。 大学里根本的导向出了大问题,那么怎么办?其实很简单,教育部给大学松绑。大学多样化,政府不要把手伸得太长,不要一刀切,不要每个学校都就业引导,每个学校都用就业这个指标考核领导,这对大学有严重干扰。
我对基础研究也有一个看法。我们国家非常强调成果转化,现在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加强转化”。但我想问一句,转化从哪儿来。我们的大学是因为有很多高新技术没有转化成生产力呢,还是我们根本就不存在这些高新技术?我认为是后者。我们的大学现在基础研究能力太差,转化不出来,不是缺乏转化,是没有可以转化的东西。
当一个大学教授有了一个成果,无论是多么基础的发明,只要有应用前景和产业转化的可能,就会有跨国公司蜂拥而来,我就是个例子。我十四五年前,有个简单的、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发现,就被一家公司盯上了,主动来找我。这些公司就像那些缉毒的狗一样不停在闻,在看,在听,他们非常敏感,不可能漏掉一个有意义的发现。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什么呢?是鼓励科学家创办企业。大家没听错,今年在人大会议我听到这个话后,觉得心情很沉重。术业有专攻,我只懂我的基础研究,懂一点教育,你让我去做经营管理,办公司,当总裁,这是把我的才华和智慧用到了错误的地方。人不可能一边做大学教授,一边做公司的管理人员,一边还要管金融。我们从领导到学校,从中央到地方,在鼓励科技人员创办企业,这是不对的。我们应该鼓励科技人员把成果和专利转让给企业,他们可以以咨询的方式、科学顾问的方式参与,但让他们自己出来做企业就本末倒置了。我想这个观点是有很多争议的,但是我笃信无疑。
我可以举个例子,Joseph Goldstein因为发现了调控血液和细胞内胆固醇代谢的LDL受体,获得1985年的诺贝尔奖获得者。他是美国很多大企业的幕后控制者,包括辉瑞,现在非常富有,应该说是最强调转化的一个人。他两年之前在《科学》周刊上写了一篇文章,抨击特别强调转化。他说转化是来自于基础研究,当没有强大的基础研究的时候,如何能转化。他说,当他意识到基础研究有多么重要的时候,他就只是去做基础研究,转化是水到渠成的,当研究成果有了,自然转化是非常快的,不需要拔苗助长。他列举了他在美国国家健康研究中心,九位学医的学生做基础研究从而改变了美国医疗制药史的过程,很有意思。
我们一定要看看历史,不仅仅是中国现代史,也要去看科学发展史,看看各个国家强大的地方是如何起来的,而不是想当然地拔苗助长。
创新人才的培养,也跟我们的文化氛围有关。我问大家一句,你们认为我们的文化鼓励创新吗?我觉得不鼓励,我们的文化鼓励枪打出头鸟,当有人在出头的时候,比如像我这样,特别是有人在攻击我的时候,我觉得很多人在看笑话。当一个人想创新的时候,同样有这个问题。什么是创新,创新就是做少数,就是有争议。科学跟民主是两个概念,科学从来不看少数服从多数,在科学上的创新是需要勇气的。
三年前,我获得以色列一个奖后应邀去以色列大使馆参加庆祝酒会,期间大使先生跟我大谈以色列人如何重视教育,我也跟他谈中国人也是如何地重视教育。他笑咪咪的看着我说,你们的教育方式跟我们不一样。他给我举了原以色列总理Shimon Peres的例子,说他小学的时候,每天回家,他的以色列母亲只问两个问题,第一个是“今天你在学校有没有问出一个问题老师回答不上来”,第二个“你今天有没有做一件事情让老师和同学们觉得印象深刻”。我听了以后叹了口气,说我不得不承认,我的两个孩子每天回来,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今天有没有听老师的话?” 我们有一千四百万中小学教师,我们虽然口口声声希望孩子培养创新、独立思考的思维,但我们的老师真的希望孩子们多提一些比较尖锐的问题吗?这和我们的部分文化,和师道尊严又是矛盾的,所以我们在创新的路上的确还背负了沉重的文化枷锁。
我想,我今天的意图已经达到了,但我想说,我并不是悲观。其实,我很乐观,我每天都在鼓励自己:我们的国家很有前途。尤其是过去两年,我真切的看到希望。现在无论是在政治领域,还是在教育领域,深层次的思考和变革,这个大潮真正地开始了。在这样的大潮中,我们每一个人做好一件事就够了,实事求是地讲出自己的观点,在自己的领域内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我们的贡献。这样,我们的国家就会大有前途。
美国物理学家总结出最受关注的三大科学未解之谜
澎湃新闻
9月16日,美国太空望远镜科学研究所(STScI)的天体物理学家马里奥·利维奥(Mario Livio)在《赫芬顿邮报》刊文总结世界上3大科学未解之谜。利维奥称,此前已有很多类似“十大未解的科学奥秘”的盘点,然而这些排行多不一致。利维奥根据众多盘点,总结出了人们最关注的3大谜团,并作了科学的预测。
澎湃新闻注意到,马里奥·利维奥是前任哈勃太空望远镜科学部的部长,也是世界知名的科普畅销书作家。他2013年的作品《杰出的失误》盘点了5位杰出科学家在科学研究中犯的严重错误,他们分别是:查尔斯·达尔文、开尔文勋爵、李纳斯·鲍林、弗雷德·霍伊尔和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1. 地球生命是唯一的吗?
数十亿颗地球般大小的星球围绕着各自的恒星在“宜居区”运转(该区域既不太冷也不太热,能允许液态水在星球表面存在),地球是否是银河系里唯一一个孕育生命的星球?利维奥认为,我们有可能在未来二三十年回答这一问题。
据STScI官网介绍,为了解开“在银河系中其他有生命吗? ”这个谜团,他们正在设计技术先进的大口径天文望远镜(Advanced Technology Large Aperture Space Telescope (ATLAST)),它能够探测系外行星的大气层中的生物特征。
ATLAST的角坐标分辨率比韦伯太空望远镜好5-10倍,而灵敏度限度比哈勃太空望远镜好2000倍。
毋庸置疑,外星生命的发现将会引发一场与哥白尼和达尔文理论有同样想象力的科学革命。
2. 光速是极限速度吗?
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光在真空中的速度(300000千米/秒)是任何物质、能量或信息能传播的最大速度。一旦超越光速,就违背了因果关系。换言之,人们会先观察到结果后观察到原因。
但这并不是说没有事物能快过光。如果大爆炸理论是正确的,宇宙在形成初期膨胀的速度比光速快得多。
当物理学发展到量子理论阶段,很多经典结论都面临被推翻的可能。量子纠缠是信息传递速度貌似要比光快的一种现象。该理论描述的是,一对纠缠粒子中一个粒子的状态被测量时,另一个粒子的性质能被立刻确定。
关于量子纠缠的一个经典类比是,有人把一双鞋的两只分别放入两个盒子,你并不知道哪个盒子里装的哪只鞋。将其中一个盒子交给你,另一个寄往伦敦。显然当你打开手中的那个盒子看到里面装的左脚那只鞋,你立刻知道了伦敦那个盒子里装的是右脚那只鞋。这种精准的信息传递叫做“超距作用”,现在仍是热点研究领域。
3. 人能长生不老吗?
目前为止人类死亡依然是不可违背的生物学规律。但死亡真的不可避免吗?延长人类寿命方面的研究在几个方向上有了进展。一项研究关注端粒酶,这种酶能通过与染色体末端的端粒作用而减缓细胞死亡。近年来在老鼠体内开展的实验中发现,在衰老过程中因端粒再生而表现出可逆迹象。但该现象能否在人体实现仍是一个问题。
由新英格兰百岁老人研究所(New England Centenarian Study)开展的另一个研究方向是具体测定几千位百岁老人的基因,希望发现他们长寿的原因。
另外,Google工程总监、计算机科学家、未来学家雷·库兹韦尔(Ray Kurzweil)提倡利用纳米技术制造微小的“维护”机器人,在人体内修复年老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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