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首页
□ 站 内 搜 索 □
請輸入查詢的關鍵字:


標題查詢 内容查詢

一言九鼎     
三地風采     
四面楚歌     
五洲學興     
六庫全書     
七七鵲橋     
八方傳媒     
九命怪貓     
十萬貨急     

 
李克強無法連任的另一個原因/夜夜难以入睡,令人恐惧的中国一把手的恐惧
發佈時間: 4/8/2015 12:56:08 AM 被閲覽數: 143 次 來源: 邦泰
文字 〖 自動滾屏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收件箱 :  bangtai.us@gmail.com





李克強無法連任的另一個原因      
2015-04-07      





  北京消息來源對《政經》強調指出,除了身體原因,導致李克強在十九大後或許無法連任的另一個主要原因,就是難以勝任。「換句話說,李克強接任總理還不到兩年,但他的個人能力和政治魄力似乎很有限,在掌控經濟方面總是表現出有點力不從心。」消息來源強調稱。



另一個獨立消息來源在與《政經》記者談起李克強或許無法連任時分析說,李克強上任不久西方媒體曾「熱炒」過一段時間的「李克強指數」和「李克強經濟學」。可一年過後,「這些說法或新術語都已冷澹下來,外媒和西方專家也不再熱炒李克強經濟學。由熱變冷,應該是李克強主掌中國經濟初期的一個真實寫照。」


「李克強經濟學」被美國巴克萊銀行的幾位學者正式提出,是在2013年6月下旬,當時距李克強上任總理正好三個半月。當時爆發的中國「錢荒」,是對李克強的第一個考驗。有評論指出,過去幾年,中國素以貨幣流通過多著稱,似乎從不缺錢。然而從2013年6月的某一天開始,中國卻突然出現了「錢荒」怪事。當然,客觀上自然有銀行到期的因素,但中國金融體系裏的一些結構性問題則是「錢荒」的真正元兇。


面對這一情況,李克強的態度基本是按兵不動,因此中國央行未像人們預料的那樣率先出手。也許正是李克強和中國銀行當時的這一舉措,讓巴克萊銀行的經濟學者們眼前一亮:不出台經濟刺激措施,這不正是李克強經濟思路的主要元素嗎?


於是,一個後來幾乎家喻戶曉甚至風靡全球的名詞——「李克強經濟學」就這樣誕生了。在中國「經濟政治學」的背景下,經濟大幅下滑的直接後果就是出現社會乃至政治不穩定的情況;沒有任何一個領導人可以接受社會乃至政治的不穩定。那麼,面對經濟可能下降的趨勢,中國政府能夠容忍的底線到底在哪裡?


隨後,我們從媒體報導中不斷讀到中國政府領導人談經濟的上限和下限,以及告誡大家要有「底線思維」——就是要對經濟可能下行到什麽水平有一個基本的預估和預桉;一旦不行,政府還是要果斷出手。


對於中國決策高層而言,不出台經濟刺激措施並不是沒有風險的。邱震海撰文指出,政府若不出手而任由經濟下滑,那必將產生嚴重的社會後果;但若政府出手過重,又勢必導致2008年以後的那一幕重演。「因此,我們一直採取拖延戰術,居然也就這麽一路『成功』地拖延下來了。但你知道我們為什麽能夠『成功』地拖延?為什麽眾多的矛盾能被緩解或掩蓋?因為當時我們的經濟在上升,而且經濟上升的速度跑過了社會矛盾上升的速度。」


到了2014年,曾經風靡全球的「李克強經濟學」已不再被人提起,取而代之的是「李克強難題」:要麽繼續依靠高投資的策略維持經濟高速增長,但是以經濟自由度持續下降為代價;要麽開始積極的經濟調整,但是以適度的經濟下滑為代價。





夜夜难以入睡,令人恐惧的中国一把

手的恐惧


京港台:2015-4-6 02:53| 来源:金融时报 | 

  “夜夜难以入睡,几乎天天半夜惊出一身冷汗,醒来就再也睡不着,总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事。白天常常魂不守舍,省委通知开会,怕在会场被带走;上班时怕回不了家;上级领导约去谈工作,也怕是借题下菜。开会时在台上坐着,往往心不在焉,只得强打精神撑着;一个人时,唉声叹气,多次用拳头敲打自己的脑袋,发泄胸中压力。”这是原济南市委书记王敏写在《忏悔书》里的句子,非常形象地为我们描绘出一幅现任官员的生存图景。

  这是濒临绝望的状态,比“热锅上的蚂蚁”更甚,或许可以称之为“末日焦虑”:审判总要到来,不管谁是审判者,贪赃枉法的官员都自认是罪人。善意的理解,他们仿佛也一直期待终结的时刻,——在泥潭里固然恣意快活,但于欲望极度满足的背后却也隐藏着极度的不安——因为一场戏总要落幕,如此胡作非为无法无天的权力狂欢,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他们明白,尽管整个权力监管系统失效,但天谴还在。

  只不过,在审判降临之前,他们大多怀有侥幸心理,总觉得自己不会是那个倒霉蛋。基于绝对权力而来的自负,让他们陷入某种愚蠢而狂妄的状态:谁也不可能知道我的作为,大家都是如此行事,只要不得罪权力授予者,其强大的庇护绝对能击败敌人;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亡俱亡,除非日月翻转,可怕的系统性崩盘才会发生。

  在此之前,我们能感受到官员的焦虑和不安,但没料到他们已处于如此惶恐、近乎神经质的地步。可怜么?可怜,但活该。

  一个官员怎样才能将自己置于这种境地呢?

  不言而喻,他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敛财猎色到了相当疯狂的程度。一般的贪官小吏也担惊受怕,也会恐惧,但绝不会到达如此程度。大恐惧出于大放纵,一个贪腐高官拥有的权力,是官场之外的人所无法想象的:他在一人之下(名义上往往是一个神圣的组织)、万人之上,他所拥有的权力让他可以做出任何事情。我们可以想象一个有如此权力的人的作为,在他所管辖的领域,他就是王。他一言九鼎,他说一不二,他生杀予夺。辖区内的一切生灵、田野、道路、天空都是他的。当他坐在权力宝座上的时候,他岂能不顾盼自雄不摇曳生姿!每时每刻,他都在享受人生的高潮。

  在东窗事发之前,他们往往窃喜于一己之高智商,将自己视为此种社会制度下最善生存的生物。这让其高估了能力和关系,低估了正在聚集的风险,系统性风险让他们措手不及。权力就是律令,他们是无规则社会的最大受益者,同时也是最可悲的受害者。

  这位书记的自白,或许隐含着许多水分,因为他会刻意夸大自己的恐惧,企求获得态度诚恳的认可,既能博得审查者的同情,也能获得国人的谅解。这大约是一种事后的自我分析,而分析往往都是以极端的方式出现的。人们会想,身心处于如此紧张、焦虑的状态,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又如何可以一天天熬下来呢?被擒拿之前,尽管也焦灼难捱,但他们拥有颐指气使囊括天下万物的高峰体验,那是常人所无法体会的乐趣,所以,他们宁愿诚惶诚恐地高踞权力之位,而不会决然歇手回头是岸。

  但他们的害怕是真实的。在握有生杀大权的钦差大臣面前,他们几乎处于无保护的地步,弱小无助,苦衷又无法向外人道也,只有自个儿明白自己做了多少淫邪之事,他们知道自己将会随时被执,自此身败名裂,他们面前只有一条通向地狱的道路。但还是害怕,在落马之前,巨大的无法违拂的阴影笼罩着他们,出于生理本能的恐惧油然而生。

  一个绝望的官员,他的人生还能有别的出路么?侥幸,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最后一把稻草。

  一个敢死的官员一定被巨大的恐惧摄住了灵魂,他不愿意看到自己苦心经营的局面坍塌,知道会,但不愿意面对或承受——双规,审查,树倒猢狲散,建立在贪腐恶政之上的帝国轰然瓦解。他宁愿活在幻觉里,而死亡让他们保留了这个美好的记忆。一个个独立王国的崩溃,已经不能让沉默的百姓产生更多的快感了,他们早就放弃了对公平正义的奢望,转而以幸灾乐祸的心态议论这一切。城头变幻大王旗,无官不贪的现实让人们心灰意冷:换一个还不得去贪?没有选票,他们只能充当看客,而看客唯一的武器是冷嘲热讽。

  前赴后继的贪官,以其言行书写着人性沦丧的悲剧,他们人格分裂,良知泯灭,非人非鬼,因为他们一直在做自己反对的一切事情。或许会有人问,难道是制度撕裂了人性,使得每一个进入这个体制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蜕变为人格分裂者?

  官员们似乎夹紧了尾巴,他们都在赌一口气,看谁倒霉;如果连我都出事了,那就没有官员可以幸免了。不作为其实是最明智的策略,有所作为必然开罪于人,被视为靶子,而谁屁股下面又是干净的呢?

  尽管如此,不时有官员纵身一跳了断自己,这让人们感到某种透彻骨髓的寒意。跳楼,是精神的崩裂,接二连三地赴死,正在造成空前的恐惧。这恐怕会让中国的局面更加不可捉摸。若不承认极权制度造就普遍贪腐的事实,反而以高滔的道德和锋利的刀刃逼官吏驯顺,他们的出路只有两条:自首或自尽。到最后,会不会出现鱼死网破的惨况呢?

  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是,政府垄断了反腐,不许民间置喙。广州区伯的最新遭遇即是明证。平心而论,湖南警方试图以嫖娼恶名污化反腐人士,只不过是延续当局的高压策略,他们厉声警告人们:只有当你没有道德瑕疵时,才不会因监督政府而招惹麻烦。公权力在持续打压民间力量,似乎造成了顺从的态势;大小官吏挣扎在刀光剑影之下,懒于作为。民间和社会慑于专政淫威,被迫收敛自己的锋芒。剩下的是什么?国家的空转……这难道不是最坏的局面么?

 


上兩條同類新聞:
  • 中国五名女权人士抗议公共女厕所稀少被当局逮捕(图)
  • 原南京市长季建业受贿被判15年徒刑 从三个朋友受贿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