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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七名前中国政治犯关于吴弘达之死的声明/美学者裴敏欣:中共进入漫长的衰落期
發佈時間: 5/1/2016 1:07:48 AM 被閲覽數: 153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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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弘达之死与1000万美元的失踪有关系!



来源:明镜新闻
    2016-04-28 21:45:01


转载:七名前中国政治犯关于吴弘达之死的声明


据报道,吴弘达先生2016年4月26日在洪都拉斯与友人度假时突然去世。我们在此向他的家人表达诚挚的问候。但是在世界媒体潮水般发布充满赞誉的讣告之际,我们感到我们需要讲出应该讲的话,以便媒体和有关各方在评价吴弘达先生生平的同时,注意我们在最近几个月做的一项调查以及调查结果。



我们先从雅虎人权基金谈起。雅虎是最早在中国提供电子邮件服务的西方公司,在2000年至2004年师涛案前,中国异见人士出于信息安全考虑,多半选择使用雅虎电子邮箱,因为他们相信美国公司不受中国政府控制、美国公司具有道德底线,不会泄露他们的隐私。但是雅虎恰恰做了中国异见人士认为它不会做的事情,即向中国政府提供异见人士的个人信息和电子邮件内容,导致这些人被判刑。2007年4月,在吴弘达先生的介入和帮助下,两名正在服刑的中国政治犯师涛和王小宁的家人控告雅虎公司,当年11月雅虎与他们达成和解,向每人提供三百二十万美元的赔偿,并设立金额大约为一千七百万美元的雅虎人权基金,专门用于“向因为在网络上表达言论而入狱被囚的异见人士提供人道和法律救助。” 这笔庞大的雅虎人权基金交给吴弘达先生创立的劳改基金会以及2009年创立的劳改人权组织管理和发放,后者的使命是对雅虎人权基金的使用进行监督。在劳改基金会2008年初发布的一份公告(这份公告的原出处似乎已被劳改基金会网站删除)中,资金的受惠人定义为“中国网络审查制度的受难者及其他政治犯。”

我们七人都是2000年至2004年期间的雅虎电子邮箱用户,其中六人的判决书直接引用电子邮件作为“犯罪”证据。我们七人共服刑38年,并且都在监狱中遭受了程度不等的酷刑。

我们当中有些人曾经是吴弘达的朋友,四个人曾经从雅虎人权基金受益。由于我们四人在受到雅虎人权基金援助的过程中分别经历了严重的不规则现象,加以我们所了解的受益者人数甚少,长期以来我们一直感到这个基金的管理一定存在着问题。

去年11月开始,我们对雅虎人权基金的使用展开了调查。我们的调查主要基于劳改基金会以及劳改人权组织这两个非营利机构的税务表,以及对相关人士(受益者、其他知情人士)的访谈。我们发现:

1.至2015年底,劳改基金会和劳改人权组织的账面可支配流动资产总额已经不足3百万美元(我们还没有看到劳改基金会与劳改人权组织2015年的税表,所以暂时没有精确数字),雅虎人权基金已经不复存在。

2.在已经花去的大约一千四百万至一千五百万美元(包括雅虎基金投资账户的利息、红利收入)中,只有大约70万左右用于雅虎人权基金本来的目的,即向中国异见人士提供人道和法律援助,不足目前全部使用资金的5%。其中多数资金在2008年至2010年间发放,从2013年至今,人道救助的发放比例仅仅占劳改基金会的年支出的不到百分之二。

3.在发放的大约70万左右的援助中存在着普遍的不规则现象,以至于不打开劳改基金会的记录逐项查证,我们都无法相信这70万左右悉数送到了政治犯那里:
-在一些例子中让申请者填写空白申请表;
-在另一些例子中既不要求受益人填写申请,也不要求他们在收到汇款后提供收据;
-发放少于审批通过的数额;
-故意为申请制造困难,如劳改基金会的人道援助通告以及申请表甚至不提供中文版本;
-许多完全符合条件、急需人道救助的申请者遭到拒绝,更多人在提交申请后压根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更多的例子我们在此不一一列举。

4. 2011年1月,王小宁妻子俞陵控告吴弘达侵占对王小宁的赔款。根据公开可查看的诉状,吴弘达用雅虎给王小宁的赔款中的一百万美元为自己买了一份年金(annuity, 一种投资)。这份诉状还揭示了吴弘达先生企图控制对王小宁、师涛赔偿款的整个过程,值得全文阅读。此案同年4月庭外解决。

5.吴弘达本人以及劳改基金会在2008年至2015年期间官司不断,仅仅法律费用就高达将近、甚至超过一百万美元。

6.我们在劳改基金会的税表上发现了不止一处可疑的资金转移现象: 从劳改基金会转移到另一个组织的资金(且不管这种转移是否合理合规,是否获得了理事会同意),却没有出现在另一个组织的报税表上。

7.雅虎人道基金主要用于运营劳改博物馆以及劳改研究,包括人员薪资、博物馆购置、房租、旅行、法律费、房地产购置、以及各种开支等。据前劳改员工告诉我们,劳改博物馆参观者稀少;教育项目贫乏,不过是吴弘达先生给前来参观的学生做一个讲座;劳改研究基金会这几年间出版的研究报告以及其它出版物屈指可数,而且内容单薄,与资金少得多的其它人权机构的研究报告或工作量相比,无论从数量、质量、还是长度上,都无法相提并论。

8.雅虎首席律师,先是Michael Callahan, 然后是现任Ron Bell, 一直担任劳改人权组织理事会的副主席。这个组织专门负责监督管理雅虎人权基金。根据劳改人权组织的税表,理事会的职责包括审阅和批准劳改基金会的预算和项目,审阅和批准人道救助申请,并且“在资金发放前将这样的审批决定记录在机构的记录本里” 。从我们的发现看,我们认为雅虎首席律师以及整个理事会没有承担起理事的监管责任。据我们的调查,劳改基金会以及劳改人权组织这两个组织的理事会对吴弘达先生的作为有至少一定程度的了解,但是他们显然没有采取得力措施纠正。据我们了解,雅虎首席律师甚至曾专门前往位于华盛顿的劳改基金会办公室,对太少的基金用于救助政治犯表示不满,但是这个错误却没有得到改正。

我们曾经在二月底给Ron Bell 写信,基本上提供了我们在这里提供的调查结果,尽管没有这样详尽。Bell 先生在三月的一封回复中以保密为理由,没有回答我们提出的问题,并且否定他本人作为劳改人权组织理事有任何管理不力的责任。

9.一名劳改基金会前雇员告诉我们,2013年至2014年间,劳改基金会曾经遭到美国国税局(IRS)的调查,因为账目混乱等问题差点被收回非营利组织机构资格,后来以罚款了事。

10.就我们所知,在吴弘达先生离世前,人道救助已经处于停止状态。

限于能力和其它限制,我们的调查非常有限,我们的发现仅仅是冰山之一角。虽然吴弘达先生在这样一个特殊时刻、在远离美国的洪都拉斯突然离世,但是劳改基金会还在,劳改人权组织还在,这两个机构的理事会还在,雅虎公司还在。

首先,我们敦促这两个组织的理事会担当起清理吴弘达先生遗留问题的责任,并且以公开透明的方式进行。这两个组织都是美国政府特许的免税慈善机构,为公众利益服务,他们必须对公众负责。

其次,我们敦促美国主流媒体对雅虎人权 基金的使用、乃至吴弘达先生之死进行调查报道 —— 发布一篇讣告并不是故事的结束,而是故事的开始。

第三,我们敦促美国司法机构以及国税局按照法律对雅虎基金的使用展开全面审计和调查,厘清事实、追究责任、清算资金,并按照政治犯群体的意愿对能够回收以及能够重新填补的资金做出合理而透明的安排。

第四,我们希望这样的调查得到美国国会以及相关人权机构的大力支持和帮助。

雅虎人权基金是一份属于中国政治犯群体的救助资金。这是一个遭受着人道灾难的群体,他们本人以及他们的家人有巨大的救助需求,而这样的救助在中国国内不断遭到打压,很难进行。 一千七百万美元的雅虎人权基金(包括投资收入的话超过一千八百万美元)在短短八年内被滥用、误用、乃至贪污,不仅令人震惊,而且对中国政治犯群体造成了直接伤害。

我们虽远在中国(一人除外),但我们希望得到美国公众的道义支持,我们相信美国法治必将惩治违法行为,伸张正义。

我们写的每一句话都建立在可查证的事实基础上,我们坚信我们在此对美国媒体、司法机构、国会等方面发出的吁求将得到中国政治犯群体的响应。

何德普,北京,小组联络人,电子邮件 hedepu123@gmail.com
杨子立,深圳
李大伟,甘肃天水
王金波,北京
欧阳懿,四川遂宁
徐永海,北京
刘凤刚,加拿大

北京时间2016年4月28日晚10时定稿



作者: 北方清晨   讲述与吴弘达的一段经历


  2016-04-29 独立评论


知道吴弘达先生是通过美国之音讲述怎么样关注劳改,2000年我在看守所亲历看到那些被虐待死去的人,我向国安局和看守所方都反映我和那些虐待致死的人不人道的情况并提出抗议,看守所和国安局都是告诉我按他们的要求坦白交代就可以离开随时可以死亡的命运,看守所而不是关注那些被虐待死亡的人,我说等我有一天出去,我会把这里我经历和知道的告诉在美国关注劳改监狱的吴弘达先生,让全世界都知道中共监狱的恶劣环境,国安和看守所冷笑的说你以为吴弘达真能听你说吗?他就是骗骗美国人而已,我想走着看吧。
2006年徐文立来伦敦,老友相见诉说各自监狱的经历,徐说他的监狱待遇很好不能公开批评,但你的经历和带出了的监狱许多资料都非常重要珍贵,吴弘达一定会感兴趣重视,在我家徐我和吴通了电话,徐首先介绍了我的情况和监狱带出的一些资料,吴问我是不是想要点钱?我说不是,我说只是希望国际社会关注中国的监狱状况,吴说你先把所有的资料都邮给他,徐对吴说能不能打对方付费或吴打过了,省去我的一些电话费,吴说他以后会支付这笔费用。
徐离开伦敦回美国后我徐吴3方又通话,徐要求吴能否安排我去美国见面把原件给劳改基金会和讲述一下监狱的经历,吴还是强调先把原件邮给他。
后来徐告诉我他很忙,让我直接就和吴联系,我和吴通过几次电话,通过e-mail发去一些资料,吴还是告诉我要原件和我的银行账号并找他办公室的一个女士和我负责联系,告诉我收到原件后会安排我去美国工作,我邮去一些看守所的饭票(吃不饱也不卫生自己花钱买饭的饭票)和一些在监狱生产的出口产品清单,商标,监狱内部的报刊,邮出去后,我在联系不通吴了,后来联系他办公室的那个女士也不会说中国话了,我在发e-mail在都没有了回复。
2012年在德国遇到了廖天琪女士讲起了这件事,她说记得这件事,她说吴是利用了我的这些资料,我不知道廖说的是真假。
通过多次电话感觉吴弘达谨慎小心多疑,也许是他骗人或被骗的太多。


美学者裴敏欣:中共进入漫长的衰落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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