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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老鼠愛大米》被譯成詩經楚辭 /我的歌:《孤独的牧羊人》
發佈時間: 10/12/2008 12:17:55 PM 被閲覽數: 141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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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收件箱 : bangtai.us@gmail.com | 強!《老鼠愛大米》被譯成詩經楚辭 | | | | | | | 成都商報 2008-10-11 | | 成都商報10月12日報道 “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就是“吾愛靜女,如鼠嗜米”?“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刺的玫瑰” 就是“卿女徐翱,華有棘兮”?以《老鼠愛大米》《兩只蝴蝶》為代表的一些網絡躥紅歌曲被稱為口水歌,日前,極具娛樂精神的網友居然創造出了《詩經》版《老鼠愛大米》,令網友為之驚艷,一呼百應,大家情緒激昂地開始當古人做古詩了。
有人說《老鼠愛大米》放到古代就是《詩經》,你有什麼感想?日前,有網友突發奇想,大家都罵楊臣剛、刀郎和龐龍之流惡俗,如果他們是在春秋時期唱那些歌,或許,也會被選入《詩經》呢?于是,該網友詩興大發,將菜市場情歌的代表作《老鼠愛大米》“翻唱”成《詩經》版,“吾聞君聲,乃有異覺……”還真是有幾分《詩經》的味道。最搞笑的是連《豬之歌》這樣高難度的歌曲都被強大的網友翻唱了,“豬!你的鼻子有兩個孔/感冒時的你還掛著鼻涕牛牛/豬!你有著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邊/豬!你的耳朵是那麼大/呼扇呼扇也听不到我在罵你傻/豬!你的尾巴是卷又卷,原來跑跑跳跳還離不開它……”網友很有創意地翻譯為,“噫吁戲豸,疾兮涕兮,並孔爾。噫吁乎豸,望兮不見,漆目爾。噫吁嗚豸,盲詈呼兮,巨耳爾。噫吁誒豸,勿離勿離,卷卷兮。噫!”不少網友盛贊此版本的《豬之歌》,“太有才了。”《兩只蝴蝶》《香水有毒》《不怕不怕》《你是我的玫瑰花》等歌曲也被網友們翻唱成詩經版、離騷版。
眼下,此貼點擊火爆,已有十多萬人膜拜之,並有大量精彩回帖,網友笑稱進了這個帖子看見的不是油菜花(有才華),而是置身一片華麗的油菜田了,形容有才華的網友數量眾多。當然也有不少網友在看了這個帖子後,都慚愧表示自己是文盲。網友“翻譯”“翻唱”早已不是新鮮事,跟之前大家哈哈一笑純粹娛樂不一樣,該帖還引發了網友對于傳統文化的自豪,不少網友都震驚我們古典文學是如此之美好。“為什麼這些惡俗的歌曲一翻譯起來就立馬改頭換面了呢。”“還是古文有魅力啊,這麼惡俗的歌詞都能改得這麼優美,漢文化真的很優雅啊。”“老祖先的雅言就是美啊,強烈要求國家全民推廣古典文學教育。”記者昨日采訪了四川大學古典文學方面的教授,他在看了該帖之後也被網友逗笑了,稱其娛樂精神可嘉。“四字句、回環往復、語氣詞等確實是模仿了《詩經》的格式,不過把他們放到真的《詩經》中去,熟悉《詩經》的人還是能夠一下分辨出真偽。”
詩經體‧鼠嗜米
吾聞君聲,乃有異覺
輾轉思之,毋敢相忘
君在我心,永難忘之
若當其日,諸願皆償
吾愛靜女,上可鑒之
途遠且艱,吾可誓之︰
吾愛靜女,如鼠嗜米
風來雨打,永世同心
君在我心,縱苦縱難
惟願君喜,九死無悔!
離騷體 鼠米賦
吾聞汝音兮,心有異異然。
魂魄思之不反兮,忽忽何相忘。
吾心有汝兮,從此永難離。
如今唯思一念兮,又恐如何之。
吾得汝配兮,變而山川震。
縱路遠而途難兮,上下求索之。
吾心慕汝兮,如鼠夢想米。
披淒風戴苦雨兮,然不離不棄。
吾心念汝兮,黃連復蜜糖。
得汝歡悅足以兮,廢雲鶴而縱。
原版《老鼠愛大米》︰
我听見你的聲音/有種特別的感覺/讓我不斷想不敢再忘記你/我記得有一個人/永遠留在我心中/哪怕只能夠這樣的想你/如果真的有一天/愛情理想會實現/我會加倍努力好好對你永遠不改變/不管路有多麼遠/一定會讓它實現/我會輕輕在你耳邊對你說/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不管有多少風雨我都會依然陪著你/我想你想著你/不管有多麼的苦/只要能讓你開心我什麼都願意/這樣愛你 | 我的歌:《孤独的牧羊人》
文 / 老湖
这个草原,抑或草场,到底有多宽?在那空灵的排箫声音传来的时候,我总是在计算这个虚无的面积,我明知这根本是无法丈量的,每每听到《孤独的牧羊人》 这首曲子,我还是极其虚无地去思考这个极其虚无的问题。而每次的聆听,都使我难以自拔,这宽广的孤独,这郁积的忧郁,在我的听觉深处越积越厚,比如雪线之 上的积雪,比如深秋的林间松软的落叶……我轻而易举就能获得诸多譬喻。
这曲子是在二十岁时与我不期而遇的,来得极其宽阔,却又猝不及防,那个时候我与许多中文系的学生一样,无法自拔地在那些分行文字中陷落,而且相当地无 可救药。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孤独,爱上了孤独的时光,爱上了孤独的文字,爱上了孤独的自我……海子的诗歌就很自然地成为了最爱,那些深深地弥漫着孤独感的 文字,使我着魔,我甚至想到过自杀这样的话题,那时的我没有恋爱,更谈不上深深地失恋,虽然穷困,但并不足以让我自绝,而且我甚至喜欢兜里只有一分钱的感 觉——孤独的我同样想成为一个浪迹天涯的人,在那个双层铁床的下铺,我多次为稀奇古怪的死亡梦境而难以入眠,比如一朵云的下边,或是一场雪里,当然很自然 地有那怎么也看不到尽头的铁轨,但却没有火车,梦醒之后我甚至依然能感受到那铁轨锃亮的温度。
《孤独的牧羊人》就在这样的时候来了,与二十岁零六十七天的我相遇了,它就象令我痴迷的那种美貌而高贵的女子,轻描淡写的回眸,就足以让我永世追随, 这如同一八四三年某个秋夜的屠格涅夫,二十四岁的屠格涅夫,在彼得堡亚历山大大剧院猛然地见到二十二岁的女演员波莉娜--加尔西亚--维阿尔多(正是这个 意大利的女子让他为之守望一生,直至一八八三年八月二十二日的下午二时,他合上了他多情的双眼)。在那个秋天的黄昏,我拥有一块草地,一块并不大的草地, 多年后回想这种场境的安排,肯定是命中注定的,因为我并不常去那块草地上,那里是一个小山包,被痴情的恋人们呼之为“情人坡”,对于这个有着暧昧色彩的地 方,我肯定是有着一种潜在的拒绝的,可那天我竟然去了那里,且那天竟然没有一对恋人在那流连。一个深陷于自我设计的孤独中的年轻人就在这样一个秋日的黄昏 与那个孤独的异国牧羊人在一片坡地上邂逅了。那里长着浅浅的草。
这曲子是校园后边的部队驻地广播传来的,这实在是让我吃惊不小,因为那里的广播更多地是传达一些硬梆梆的命令,当然还有那些让人铿锵起来的旋律,但那 个孤独的牧羊人就这样不可思议地来了,我当时并不知排箫这个乐器,它空灵的音色从高空飞泻而下,一下子就进入了一颗孤独的心脏。我记得那天聆听的姿势,就 仰天躺着,与不羁的大多数学生并无二异,但一个灵魂却与一些音符飘走了,走得好远哪,那里是一个坡地,一个空旷的草甸,无边的暮色正在向那个孤独的人走 来,而他浑然不觉,一种我叫不出名来的乐器使他沉醉其间,那些羊群,那些富于音乐细胞的羊群都静静地站住了,看得见那些线状的美妙声音正在它们的上空走 动,一个年轻人走进了那片草地,走进了那四合而来的沉沉暮色,他听得是那样的专注,他站成了一只富于音乐细胞的绵羊……实验楼,外语教学中心,法律系,小 黄楼,女生楼,白楼,我的脚步轻盈而快捷,异国情调的草地,就在我的脚下。
此后几天,我终于知道这是由一种叫排箫的乐器吹奏的,这曲子叫《孤独的牧羊人》,我当即跑到花溪新华书店,买来了有这支曲子的盒带。这带子其实还有好 多好听的排箫曲子,如《多兰的旋律》、《山鹰之歌》、《深蓝的海》等,但我听得最多的是《孤独的牧羊人》,每一次听我都会进入到那个熟悉的草甸上,静静地 进入一颗孤独的心脏的内部。这个盒带终在我快毕业时超负荷地完成了它的任务,但我已不需要一盒录音带的引导,在静静的黄昏,在独处的时光,那空灵无边的音 符就在我的内心流淌,只是我已不再读海子的诗。一个曾经置身于无边的孤独的人,依然孤独地聆听着《孤独的牧羊人》,但他已不再做那些美丽的,关于死亡的 梦,他依然想浪迹天涯,旅途中涌动的每一个面容,都会给他带来感动。
毕业后我买了数盒排箫的盒带,每一盒均有《孤独的牧羊人》,后来又买了好几张VCD或是DVD,均无一例外地含有《孤独的牧羊人》,无论是乡村,还是 城市,听到这曲子,尤其是排箫演奏的,我都会不由自主地停下早已习惯于匆匆节奏的脚步,完成对它的聆听——譬如这一刻,二〇〇四年六月十四日凌晨的两点四 十八分,那宁静的天籁之音从掌下的手提电脑的音响中传了出来,这是我并不熟悉的米歇尔--克拉姆托乐队演奏的,但它依然紧紧地抓住了我,在如水般流来的排 箫音乐里,我再次成为了那只绵羊,一只富于音乐细胞的绵羊……。/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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