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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色赋/云雀飞翔 /唐伯虎身世坎坷/宋代多“單身貴族”/五千年前古代金首飾
發佈時間: 10/22/2008 10:21:18 PM 被閲覽數: 156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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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ine Jansen plays The Lark Ascending
 
云雀飞翔 by Vaughan Williams
 
我第一次听这首曲子的时候还以为是出自中国作曲家之手,很有中国的高山流水, 世外桃源之韵味,等听完的时候才知道此曲是英国作曲家Vaughan Williams 名作之一。



Janine Jansen and the BBC Concert Orchestra The Lark Ascending


Vaughan Williams为二十世纪前半期英国最伟大的作曲家,一八九○年进入英国皇家音乐学院,一八九二年进入剑桥三一学院,一八九七年时前往柏林师从Max Bruc,一九○一年获颁音乐博士学位,之后开始大力搜集英国民谣,一九○八年时向巴黎拉威尔学习音乐。

Vaughan Williams因编辑《英国赞美诗》而声名大噪,在他的编辑之下,赞美诗成为英国教堂唯一最具影响力的音乐。Vaughan Williams作品的成功,在于他大量采用英国民谣而创造出独特的风格。一九一○年完成《海洋交响曲》(No.1),一九一四年为《伦敦交响曲》(No.2),而他的第一出歌剧《Hugh the Drover》,更是直接取材自英国民谣。晚期作品方面,第六号交响曲充满悲观、孤寂,第七号交响曲带有遗世独立的意味,第八号交响曲热情奔放,第九号则又回归《朝圣之旅》(The Pilgrim's Progress)的冥想世界。

而这首The Lark Ascending(云雀高飞)创作灵感则是来源于英国十九世纪诗人乔治·麦勒迪斯(George Meredith)的诗句:"他生起并开始翱翔,撒落一串银色的歌声,连绵而不中断……"。连续韵(aabbccdd)使梦一般的诗歌更连贯流畅。1914年此曲由小提琴家Marie Hall首演,Vaughan Williams将以上的诗句携刻在此曲的扉页。可以说The Lark Ascending在英国的地位就像是小提琴曲梁祝在中国的地位~

Vaughan Williams的这首小提琴作品云雀高飞由管乐轻引,随后小提琴优雅的乐音流淌而出,婉转迂回,继而又扶摇直上,飘逸空阔之境宛如暮春三月,草长莺飞,杂花生树……这首充满印象主义色彩的云雀高飞改编自两首民谣曲调,清新自然的乡村风光隐约可见。

乐曲以一段连续而平静的管乐开篇,紧接着,“扮演”云雀的小提琴单独奏出了一段上升的琶音。独奏小提琴初次呈示之后,弦乐又加进了,与提琴两相应和。仿佛在春光明媚的山谷中,云雀盘旋而上,自在逍遥。这段优美柔和的旋律不仅为全曲奠定了迷离、朦胧的基调,而且也是全曲赖以发展的一个基础。在管弦乐的伴奏下,小提琴又奏出了婉转迂回的主旨动机。装饰性的华彩乐段之后,长笛和双簧管又引出了民间舞蹈式的第二主题。尽管整个乐队都加入了,但收敛得很好,静谧的气氛并未改变。管乐的甜美的吟唱犹如花影摇曳,露珠交烁,温顺而富有表情。接着,小提琴又奏了一段华彩,云雀凌空于田园之上,气氛渐渐活跃。原始的主题也被又一次重复。全曲收束在小提琴轻盈、灵动的独奏中。于是,云雀远去,消失在无边的天际。微风吹拂,山谷中蜿蜒的小溪上撩起一阵涟漪……

He rises and begins to round,

He drops the silver chain of sound,
Of many links without a break,

In chirrup, whistle, slur and shake.

For singing till his heaven fills,

Tis love of earth that he instils,

And ever winging up and up,

Our valley is his golden cup

And he the wine which overflows

to lift us with him as he goes.

Till lost on his aerial ringsIn light,

and then the fancy sings.

中文翻譯

它升空並開始盤旋

它撒落了如銀鈴般的聲音

接連不斷的響徹雲霄

鳥語像口哨般輕快搖曳著

歌唱著直到天堂境界

灌輸給地球的愛

一直展翅高飛

我們的山谷是它金黃色的杯子

已及滿溢出來的酒

它離去時帶著我們一齊升空

直到它的光環消失

在光芒中自由奔放的高歌



(from Baidu)



 
秋色赋
 
来源: cherryblosso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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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0.18 摄于多伦多High Park
 


風流才子唐伯虎身世坎坷晚境淒涼 家鄉為其修墓

2008/10/21 

國家文物局網站消息,1986年對外開放的唐伯虎墓園──唐寅園,首次大修的 “硬件”工程將于本月底結束,屆時,這里就可不再遭受“水淹”之苦了。根據計划,唐寅園將于12月初重新對外開放,“唐伯虎點秋香”的評彈有望成為這里的一景。

  唐伯虎在蘇州可謂家喻戶曉、婦孺皆知。因為生于庚寅年寅月寅日寅時,所以取名“寅”,字子畏、伯虎,號六如居士。就繪畫而言,他擅畫山水、人物、仕女和花鳥,尤以山水、仕女著稱,與沈石田、文徵明、仇英齊名,史稱“明四家”﹔在文學方面,他的詩詞曲賦又與文徵明、祝允明、徐禎卿并稱“吳門四才子”。

  盡管自稱“江南第一風流才子”,但專家研究發現,真實生活中的唐伯虎身世坎坷,晚境淒涼,死后先被草草安葬在古城區的桃花塢北面,20多年后才遷葬到蘇州西郊橫塘王家村 (也就是現在的解放西路唐寅園址)。1955年,政府對唐寅墓進行了整修,次年被列為江蘇省文物保護單位。但“文革”期間,唐寅墓地遭毀壞,墓碑、石亭、石坊等蕩然無存,只留荒冢一堆。 1985年,市文物管理委員會再次修復墓冢,次年又在墓南建起六如堂、夢墨堂等廳堂,辟為唐寅紀念陳列室,并正式對公眾開放。整個唐寅園布局錯落有致,恬靜中透出几分風雅。



  由于多年沒有大修,到此次整修前,這里的一些建筑出現了漏雨現象,以致展出的字畫(復制品)出現了霉爛﹔電線也出現了老化。更為嚴重的是,20多年來,唐寅園附近陸續建起了不少建筑,周邊道路的地基也抬高了,唐寅園成了一塊低窪地,園內的地表一般要比周邊地區低0.5米─1米,雨下得大一點,園內就會出現積水,不但給人們的參觀帶來了不便,還給園子最北面的唐寅墓帶來了隱患。

  出于保護的目的,今年5月起,市區文保所對唐寅園進行了大修,大修期間暫停對外開放。几個月來,這里的屋頂得到了翻修,電線也進行了重排,圍牆被加高了,門窗柱子進行了重新油漆,地面假方磚則被真方磚替下……針對變成低窪地塊這一問題,大修還重新鋪設了這里的下水系統,配置了專門的抽水泵。工作人員滿懷信心地說,這樣一來,雨水就可以隨時排走,唐寅園就不會被“水淹”了。

  工作人員介紹,“在做好保護工作的前提下,我們還要合理開發和利用唐寅園,吸引游客參觀、休閑”。據悉,唐寅園最熱鬧的時候是在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那時除了本地人,上海來的客人也都喜歡來這里轉轉。但隨著吳中大道(原越湖路)、繞城高速公路的開通,上海來的客人基本不走解放西路,再加上陳設單調、老化,參觀唐寅園的人越來越少。根據這一情況,此次大修除了改造“硬件”外,還將提升“軟件”,如將增加陳列一些有關唐伯虎的正史和野史資料,做一個效果逼真的唐寅故居沙盤﹔另外還設想增加演藝內容,如通過評彈講述“唐伯虎點秋香”的故事,從而增加游園的趣味性。(據江蘇省文博信息網)
功名所累宋代多“單身貴族” 73歲進士亦受追捧

2008/10/21 

大齡未婚青年,是當今世界一道景觀,中國也不例外。香港文匯報今日刊發馬承鈞先生的文章稱:不少晚婚者自詡“單身貴族”,我身邊就不乏這類“貴族”。好像越是大都市,“待字閨中”者就越多。上海、北京、深圳等地,三四十歲的未婚者多的是,其中不乏碩士、博士。

  其實翻看歷史,早在一千年前的宋代,就不乏“單身貴族”了。

  如今的獨身者,多源于晚婚潮流、個人意識或生活壓力及“無婚主義”的影響,似不難理解,且其中一些早已悄然進入“同居時代”了。在并無晚婚觀念的宋代,一般人十七八歲就成家生子,當時也絕無“同居”之說,緣何冒出眾多剩男剩女呢?研究發現,宋人的晚婚,根源在于科舉制度和禁欲主義。

  宋朝是我國科舉制度最完善的時代,考試取士為朝廷選拔官吏的主要途徑,科舉勝出者名利雙收待遇丰厚,致使人們把趕考走仕途作為人生奮斗的終極目標,“不及第不成家”便成了一些人的誓詞。連宋真宗趙恆都在詩中表達了這層意思:“富家不用賣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安房不用架高梁,書中自有黃金屋﹔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出門莫恨無隨人,書中車馬多如簇﹔男兒欲遂平生志,六經勤向窗前讀。”該詩力挺了“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處世哲學,告誡人們為一朝登第,何必急著娶妻呢!

  “十年寒窗無人問,一日成名天下知”,當時評價一個家族興盛的標志是看其有几人登科或几個女子嫁給士子。這樣,金榜題名的士人就成了豪富之家擇婿的首選。但大宋官位畢竟有限,經不起天下人爭搶,只有佼佼者才有望勝出。所以大家只得臥薪嘗膽寒窗苦讀,期望在書中找到“顏如玉”、“黃金屋”,這便造就了眾多未婚大齡青年乃至大齡壯年。這也影響了大宋的女士們,“女怕嫁錯郎”,既然做官的吃香,大家閨秀們便擠破頭爭當“官夫人”,于是出現宋朝特有的“榜下捉婿”怪圈。

  “榜下捉婿”,即在發榜之日各地富紳們全家出動,爭相挑選登第士子做女婿,那情景簡直就是搶,坊間便稱其“捉婿”,宋人筆記對“榜下捉婿”多有涉及。一些富人為攀新科進士為婿,每每不惜重金,堪稱人文史上奇觀了。朱彧《萍州可談》卷一載:“近歲富商庸俗與厚藏者,嫁女亦于‘榜下捉婿’,厚捉錢以鉺士人,使之俯就,一婿至千余緡。”這種近似金錢交易的“捉婿”蘊涵了特定的社會文化內涵,它說明宋時經濟崛起,富裕起來的平民階層渴望跨入上層社會,指望金榜題名封官進爵,還能當富紳的乘龍快婿,何樂而不為乎!

  “捉婿”者中還不乏當朝高官。宋真宗時河北人范令孫登甲科,宰相王旦就把他招為女婿。有位新科進士叫高清,品學平平,宰相寇准卻將自己的侄女嫁給他,寇女死后,另一位宰相李沆又將女兒為他續弦,時人稱這些人“天子門生宰相婿”。及第士人中也有不媚權勢者,宋高宗時奸相蔡京就在“榜下捉婿”時遭挫:他欲把女兒嫁給新科進士河南人傅察,傅婉拒,令蔡大不快。

  在年復一年的官場博弈中,多少讀書人熬掉了青春熬白了頭!有位叫韓南的書生,多年苦讀終于考中進士,便有人來“捉婿”,他并不回絕,卻寫了首詩奉上:“讀盡文書一百擔,老來方得一青衫。媒人卻問余年紀,四十年前三十三”,該士子已高齡73歲了!可見當時“捉婿”市場與官場一樣,供不應求貨源奇缺,能搶到好女婿者極少,搶不到的只好苦等,長此以往,自然等出一批“大齡女”來。

  大齡未婚乃至奉行獨身主義者,江湖上更大有人在。我們讀《水滸》,108將中“單身貴族”多矣!“托塔天王”晁蓋,乃東溪村首富、又被宋江稱兄,起碼四十歲了,竟未娶老婆,終日里打熬筋骨。80萬禁軍教頭“豹子頭”林沖,威名遠揚、官職不低、收入也丰,38歲時被高俅陷害蒙冤,發配滄州前他寫下“休書”云:“自蒙泰山錯愛,將令愛嫁事小人,已經三載……”可見林教頭35歲才與林娘子結親的。書開篇提到另一禁軍教頭王進,也相貌堂堂,娶個“美眉”自不在話下,也年過不惑而獨身。看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的古訓,人們并未照辦矣。

  影響古人最深的儒、道、釋三教里,都含禁欲思想的成分。所以古人深諳“萬惡淫為首”,大多“談性色變”,練武修道之人更是如此。《水滸》常以“相貌堂堂強壯士,未侵女色少年郎”作為對處男的贊賞,認為遠離女色才是頂天立地的真英雄。武松在蜈蚣嶺見王道人摟個女子,一怒之下便殺了他。魯智深出家五台山后,依然凡心不改喝酒吃肉,甚至大鬧禪堂殺人放火,但智真長老卻說他最有佛性,比其它僧人有出息、能成正果。為甚么?蓋因智深雖有違佛規,但絕無“淫欲”,僅此一點足可“一俊遮百丑”了!我想,倘若魯達未皈依佛門,也會是堅定的獨身主義者!

  風風火火的“黑旋風”李逵頭腦簡單,但心如古井胸無旁騖,贏得眾人大加贊揚。李逵對女性有天生的排斥感,他見宋江在東京與妓女李師師飲酒,誤認為他外出淫亂破了梁山的山規,他心中宋江的高大形象瞬間倒塌,他怒不可遏吼道:“我當初敬你是個不貪色欲的好漢,你原來是酒色之徒。殺了閻婆惜,便是小樣﹔來東京養李師師,便是大樣……我早做早殺了你,晚做晚殺了你!”說著不分青紅皂白掄起板斧就要向他一向尊重的大哥砍去……

  《水滸傳》第九十三回《李逵夢鬧天池》有段描述,堪可回味。那日李逵喝多了酒,迷迷糊糊進入夢鄉。來到一處庄院,里面打成一片,一大漢罵道:“老家伙,快把女兒交來與我做渾家,萬事干休﹔若說半個不字,教你們都是死!”李逵怒不可遏上前喝道:“你這伙鳥漢,如何強要人家女兒?”那伙人大嚷:“我們要他女兒,與你何干!”李逵拔出板斧,只几斧便砍得那伙人七顛八倒橫尸遍地。李逵見有白發老兒和老嫗在里間啼哭,道:“我路見不平,那伙鳥漢被我殺了!”那老兒扯住李逵道:“雖除了惡人,連累我吃官司。”李逵笑道:“俺乃梁山泊‘黑旋風’李逵,莫說那几個鳥漢,就是殺他几千也不怕!”老頭于是篩酒敬李逵,老嫗領了個少女上前道:“將軍如不嫌棄,情愿將小女配與將軍。”李逵聽罷跳將起來:“這樣腌臟歪貨!難道我要謀你女兒才殺那几個撮鳥?快閉上鳥嘴,休放那鳥屁!”一腳將桌子踢翻,跑出門來。

  有道是“夢是心語”,李逵此夢,演繹出他的真實思想,凸顯了這位梁山英雄“嫉女如仇”的秉性。憑此個性,李逵不當“單身貴族”才怪!


五千年前古代金首飾原來是這樣子的(組圖)

 

新華網

 

10月21日,一些考古發掘出土的金首飾在保加利亞索非亞國家歷史博物館展示
考古學家當天宣布,這些金首飾是在保加利亞東南部的一個考古發掘地發現的,出土于西元前3000年至2000年的銅器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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