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巴马身世
美国黑人参议员巴拉克·奥巴马 Barack Obama 已经当选下任美国总统,自从2004年当选参议员以来,他的名字在美国政坛迅速蹿红,受欢迎程度堪比影视明星。
最近,一则有关奥巴马幼年经历的传言在网络媒体迅速传播,虽然证实为谎言,但也从侧面折射出,奥巴马竞选总统之路,注定与他的身世密切相关,因为他的故事已经成为吸引选民的招牌。
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网络版揭开奥巴马身世的许多内情,比许多美国选民迄今知道的更多、更具体。 奥巴马的父母在位于檀香山玛诺亚之夏威夷大学相识并结婚,当时他的父亲以国际学生身份在校求学。1961年8月4日巴拉克·奥巴马生于美国夏威夷州檀香山。
母亲
奥巴马的父亲老奥巴马是肯尼亚人,母亲安·邓纳姆是美国一名白人女教师。两人婚姻没有维持多久,只生下奥巴马一个孩子。后来奥巴马随母亲与继父在印度尼西亚生活4年。
邓纳姆出生在美国堪萨斯州威奇托,后来随父母移居夏威夷。在夏威夷,邓纳姆与肯尼亚留学生巴拉克·奥巴马(老奥巴马)相遇并结婚,生下一个儿子,取名巴里,即如今的参议员奥巴马。这一段婚姻没有维持多久,随着老奥巴马离家前往哈佛大学深造告终。
邓纳姆后来与印尼留学生罗罗·素托罗结婚,并于1967年来到印尼,也把6岁的巴里带到印尼。
最近传出关于奥巴马的谣言是,奥巴马在印尼生活时,曾在一所极端宗教主义学校就学。但事实是,那只是所普通宗教学校。听到这种谣言时,最惊讶的要属奥巴马母亲的生前好友朱莉娅·苏尔亚库素玛。
苏尔亚库素玛现年53岁,是印尼最著名的女权主义者之一,出版过许多作品,批评极端宗教主义。苏尔亚库素玛说,邓纳姆是一名自由主义者和人道主义者,能说一口流利的印尼语,喜爱印尼文化,虽然对宗教感兴趣,但没有加入任何宗教。
跟姥爷、姥姥在一起
在苏尔亚库素玛雅加达住所的咖啡桌上,摆放着一本相册。相册记载着欢乐时光,照片中的邓纳姆一头活泼的卷发,身穿波希米亚风格的宽松服装,总是面带笑容。
苏尔亚库素玛说:“你知道,安(邓纳姆)是一名白人,虽然她告诉我,她有切罗基人(北美印第安人的一支)血统。”据奥巴马所说,母亲家族一个远祖是纯种切罗基人。
奥巴马10岁时回到夏威夷,与外祖父母生活在一起。邓纳姆带着她与素托罗生的女儿玛亚又回到印尼。邓纳姆热衷于印尼民间妇女工艺品的制作,比如织布、编筐,成为个中能手。玛亚现在是夏威夷大学一名教授。
苏尔亚库素玛回忆说:“我们都是母亲,我们一起谈论,对于一个母亲来说,与孩子分离有多么难过,但她(邓纳姆)更关心对巴里(奥巴马)的教育。”
奥巴马青年时到印尼看望母亲,苏尔亚库素玛初次见到这名未来参议员。她说:“邓纳姆为他骄傲。我记得,当奥巴马成为《哈佛法律评论》月刊历史上首位黑人社长时,邓纳姆充满骄傲。”
邓纳姆1995年死于卵巢癌。
父亲
父母分手后,在听说父亲1982年在肯尼亚死于车祸前,奥巴马只见过父亲一次。
与爸爸在一起
尽管与父亲相处时间不长,但遗传自父亲的肤色,在他的政治生涯中成为一面旗帜。他的回忆录1995年首次出版,名为《父亲的梦想》。从政后,奥巴马借用了父亲的名字(巴拉克),在每天别人对他的称呼中,感受父亲留下的烙印。
老奥巴马出生在肯尼亚西部一个贫穷的小村庄,当过放牛娃,后来因为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去美国读书,与邓纳姆相遇,生下奥巴马。
奥巴马的祖母和许多亲戚如今仍住在那个小村庄,老奥巴马1982年因车祸去世后也埋在村内。1992年时,奥巴马初访家乡,把未婚妻领进门。
老奥巴马的生平比较复杂。他在肯尼亚时就娶了第一个妻子柯齐亚,并育有两个孩子,儿子罗伊和女儿奥玛。
奥巴马与继父、妈妈和妹妹
按照奥巴马的说法,父亲从没真正离开柯齐亚。但邓纳姆说,老奥巴马确实与柯齐亚分开,但“由于结婚时是一个乡村婚礼,所以也没有文件证明离婚”。
老奥巴马和邓纳姆在夏威夷的婚姻也许也没有适当的文件证明。奥巴马在回忆录中说:“这段婚姻如何开始和何时开始依然弄不清,有些细节我永远没勇气弄清。”
老奥巴马离开邓纳姆和两岁的儿子去哈佛读书后,后来带着另一名美国女人露丝回到了非洲。露丝成为他的第三任妻子,在肯尼亚为他生了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儿子死于车祸。
但是,老奥巴马还经常探望柯齐亚。一名亲戚解释说,根据传统,柯齐亚还是他的妻子。老奥巴马还与另一名肯尼亚妇女生下一个儿子。
梦想
奥巴马身世复杂、经历坎坷,但长大后,在芝加哥市组织慈善事业,逐渐积累名声。在哈佛大学法学院就读期间,成为《哈佛法律评论》首位黑人社长。这个位置通常被视为法律专业学生毕业后进入美国最高法院当法官秘书、进而步步高升的敲门砖,但奥巴马毕业后,却选择了芝加哥一家专门受理民权诉讼的小型律师事务所。
奥巴马在哥伦比亚大学上学时与佬佬、佬爷合影
奥巴马之后选择从政,连任3届伊利诺伊州州参议员,2004年在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上脱颖而出,将知名度扩大到全美。当年,他赢得国会参议员选举,成为美国历史上第5位黑人联邦参议员。
苏尔亚库素玛说:“你知道,拥有一个白人母亲、一个黑人父亲,还到过印尼,这使他和他的母亲一样,容易对各种人产生认同感。”
一些美国社团把奥巴马当作一种证明,融合可以超越种族。美国布鲁金斯学会的公众政策研究人员威廉·高尔斯顿说:“我认为,美国选民已经准备支持具体表现美国梦的领袖。”
奥巴马的婚纱照
弗吉尼亚大学政治学教授拉里·萨瓦托认为,奥巴马公布自己身世可以吸引选民,无论存在何种争议。萨瓦托说:“美国人喜欢成功的故事。”
苏尔亚库素玛说,她可以想像到奥巴马母亲的“热烈表现”,“如果她知道巴里,她的孩子在竞选美国总统,她会有多么骄傲”。
奥巴马的一家人
畢加索名畫背後隐藏的凄美愛情故事
世界上最貴名畫畢加索的油畫《拿煙鬥的男孩》,2004年5月5日在倫敦舉行的蘇富比拍賣會上,以1.04億美元的天價成交。而在這幅天價名作背後卻隐藏着一段凄美的愛情故事。 “手拿煙鬥的男孩”相戀鄰家女 這幅畫是畢加索1905年創作的,當時他隻有24歲,剛剛在巴黎著名的蒙瑪特高地——青年藝術家聚集的地方安頓下來。畫面集中展現了一位表情有點憂郁的青春期男孩,他身穿藍色服裝,頭戴花冠,手裏拿着一支煙鬥,畫面的背景是兩大束色彩豔麗的鮮花。專家評價說,這一作品色彩清新明快,筆法細膩,人物和景緻都刻畫得非常生動逼真,是畢加索一生中很有代表性、也很經典的作品之一。 畢加索一生中有無數傑出的作品問世,其中《拿煙鬥的男孩》是他走過藍色憂郁時期進入了粉紅時期的代表作。這個作品,被評論家譽爲 “具有達-芬奇《蒙娜麗莎》似的神秘,凡-高《加歇醫生》似的憂郁的唯美之作。”随着畢加索聲名鵲起,這幅畫在巴黎幾經轉手,最後被德國的猶太富商格奧爾格先生收藏。 格奧爾格家族以經營瓷器、鍾表起家,19世紀初又涉及金融、股票和運輸業,同時在萊茵河沿岸又擁有大量肥沃的土地。小斯帝夫- 格奧爾格是這個家族的第四代單傳,從小就受到了父親精心栽培,才華過人。格奧爾格先生有一世交好友,名叫裏查-霍夫曼,是一位來自美國的瓷器貿易商。他們兩家在柏林斯岡艾弗德大街的住所緊挨在一起,霍夫曼先生的愛女貝蒂比斯帝夫小一歲,兩人從小青梅竹馬。 那時,斯帝夫一直把美麗又有些怯弱的美麗女孩當做親妹妹看待。從懂事以來,貝蒂一直以爲她的兄長斯帝夫就是這幅《手拿煙鬥的男孩》的模特,因爲畫中的少年與斯帝夫無論是相貌還是神态氣質上太像了。直到貝蒂長到12歲才從父親的口中失望地得知,這畫中少年與斯帝夫沒有絲毫的關系。每當貝蒂有難言的請求時,她總會寫一個留給哥哥的小紙條,把它貼在那幅《手拿煙鬥的男孩》的背後。 貝蒂所畫的第一幅素描就是手拿父親的煙鬥站在這幅畫前的斯帝夫。18歲時,貝蒂把自己的素描稿作爲聖誕禮物送給了斯帝夫,斯帝夫第一次吻了他心儀的女孩。1935年初,戰争的烏雲已經籠罩着德國上空,格奧爾格先生開始把家族的大量藝術藏品和财産轉移到瑞士,同時他力勸好友早日帶家屬到美國避難。但由于斯帝夫的母親不願離開故土而錯過了逃離德國的機會。 大使夫人淚沾傳奇名畫 戰後,霍夫曼與女兒馬上奔赴德國,開始了尋找格奧爾格一家的艱難旅程。父女倆幾乎走遍了德國境内所有猶太人安置點,最後,他們在德國政府的公文中正式獲知,格奧爾格家族中除了少數幾個逃到非洲的零散成員外,其他成員無一逃脫魔掌。爲了撫平心靈上的創痛,貝蒂于1949年嫁給了長她6歲的約克-格魯尼,一個來自波士頓的優秀青年。 1950年,貝蒂跟随新婚的丈夫,以美國駐英國大使夫人的身份來到了倫敦。再次回到歐洲,貝蒂感慨萬千,她無法忘記自己曾經在倫敦火車站爲了等待斯帝夫的到來,不吃不喝地站了幾天幾夜。而今,自己與初戀情人已是陰陽相隔。深知妻子心事的丈夫告訴她一個消息,最近蘇富比拍賣行正在舉行拍賣,有許多猶太人爲了籌備戰後重整旗鼓的資金,正把家族祖傳的藝術藏品奉出拍賣。格奧爾格家族藝術藏品甚豐,貝蒂也許能在那裏碰上格奧爾格家族的成員呢。 得知這個消息後,貝蒂馬上到了拍賣會現場。可是她并沒有得到任何斯帝夫的消息。正當貝蒂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忽然驚異地聽到了一幅畫的名字:“畢加索《手拿煙鬥的男孩》,曾經的所屬人不詳,是盟軍從德國繳獲的戰利品,一萬美金起價,所籌款額将交給‘世界猶太人基金會’。” 貝蒂的頭“轟”的一聲漲得好大,透過蒙的淚眼望去,那幅畫雖然經曆過戰争的創傷,卻依舊完好無缺。畫中的男孩依舊那麽憂郁,那麽秀美;頭上的花冠依舊鮮豔,背景花束依舊芬芳;畫前兒時記憶依舊鮮明,可是,隻有她還獨自活着,而另一個少年在哪裏?貝蒂想都不想就舉起了牌子。競拍的最後,價位被提到了2萬8 千美金,就當時的世界名畫拍賣來說,這個價位已經到了無人問津的高價了。第三聲詢問過後,木棰落下,這幅畫終于落到了貝蒂的手中。貝蒂捧着畫回到家中。一路上,她的眼淚沒有斷過,她很清楚這幅畫的遭遇正是斯帝夫一家遭遇的縮影,自己捧着的,正是那少年的心。從此,這幅畫一直被珍藏在格魯尼家族的私人書房,直到5年後,格魯尼先生結束了任期回到波士頓老家時,這幅畫才跟随着格魯尼夫婦回到了美國。 從此,這幅畫一直被珍藏在格魯尼家族的私人書房,直到5年後,格魯尼先生結束了任期回到波士頓老家時,這幅畫才跟随着格魯尼夫婦回到了美國。 十年之内,貝蒂的三個孩子相繼問世。她成了一個快樂的母親,同時她活躍于美國上流社會的社交界,用自己和丈夫家族的聲望來影響更多的美國人關心猶太人的命運和他們戰後的重建事業。貝蒂自己親自擔任了“流亡美國猶太人委員會”的顧問。貝蒂的人生開始變得充實而快樂,戰争的陰影正一點一點地從她的心裏驅散。雖然在夢裏她依舊會見到她兒時的戀人,但是,已經成爲母親的貝蒂更希望斯蒂夫在天國裏能夠幸福,快樂。 1965年10月裏的一天,正在花園中修剪花草的貝蒂看見仆人帶着一位陌生客人到了自己的面前。貝蒂一下子就被他憂郁的氣質和深邃的棕色眼睛吸引了。客人穿了一套考究的黑色西服,穩健又優雅。貝蒂眯起了眼睛,極力在自己的記憶中搜尋着對方似曾相識的影子。他用大海一樣深情的眼睛看着貝蒂,然後緩緩地摘下了帽子,微微地向貝蒂鞠了一個躬。他輕聲地對貝蒂說道:“你好嗎?我的小貝蒂。” 聽到他說的德語,貝蒂的臉失去了血色,手中的花剪掉到了地上。那聲音雖然已經不是她熟悉的少年的嗓音,但是那種稱呼她的方式,隻屬于一個人的!隻有斯蒂夫才會這樣叫,這是隻屬于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 他還活着!貝蒂覺得28年前沒能從柏林火車站駛出的命運火車,今天開出來了。 神秘遺囑見證跨世紀傳奇 他就是斯帝夫·格奧爾格,一個本該死在納粹集中營裏的少年。在波蘭的納粹集中營裏,他目睹了父親死在納粹的毒氣室裏,母親死在了納粹的機關槍下。最後關頭,他居然在死人堆裏被美國士兵解救了出來。由于斯帝夫當時染上了肺病,生命垂危,馬上被美軍送往波蘭一家地方醫院治療,一年後他用頑強的毅力戰勝死神,并返回德國。斯帝夫用了兩年時間同德國政府交涉,試圖挽救家族在戰争中失去的巨大财産。同時,他開始自學經濟和法律,以早日完成父母親的遺願。 1955 年,他在倫敦出差時無意中在《泰晤士報》上看到了美國駐英國大使夫婦爲愛因斯坦舉行追悼會的照片,他敏銳地從照片上感到大使夫人就是他的小貝蒂。他馬上來到美國大使館,求見大使夫人,但遭到了工作人員的拒絕。斯帝夫不死心,想通過倫敦的朋友關系聯系上大使夫婦,不巧第二天,德國有急事發生,他隻好匆匆返回了柏林。兩個月後,爲了尋找美國小妹,斯帝夫再次來到倫敦。等他見到美國大使夫婦時,他失望地得知上任大使夫婦已于一個月前結束了任期,回到美國了。他從新大使那裏聽說了貝蒂的情況,知道她已經成爲了母親,丈夫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紳士,斯帝夫心中既歡喜又怅然。他知道他們已經分别了近18年,雖然對于自己來說戰争是永遠無法愈合的創痛,但是對于貝蒂來說,也許她更想忘記那一段曆史。 斯帝夫忍痛沒有再去美國尋找貝蒂,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家族事業的振興上來。他把父親轉移到瑞士的财産收了回來,同時開始在金融和建築業尋求發展。爲了安慰父母的在天之靈,從50年代末開始,他聯合其他與自己有同等遭遇的人們同德國政府交涉,以獲得政府的戰争賠償。但是,訴訟之路漫長而坎坷,也就是在他幾乎絕望之時,他從一個朋友那裏聽說了在美國有一對曾經做過英國大使的格魯尼夫婦,正緻力于幫助流亡美國的猶太人的重組事業。同時,那位朋友在閑聊中透露了格魯尼夫人曾經收藏了一幅畢加索的名畫《手拿煙鬥的男孩》。 可以想象斯帝夫在聽說這個消息時内心的震撼!他萬萬沒有想到,凝聚着自己所有珍貴的初戀記憶的那幅畫竟然被貝蒂珍藏着,這說明在貝蒂的心中一直珍藏着有關自己的記憶。他再也忍不住了,第二天,他就辦理了去美國的簽證。當他開始走近貝蒂的時候,他的心幾乎都要跳出來。斯帝夫覺得從客廳至花園的路漫長而艱辛,他幾乎走了28年的時光…… 當淚水把他們兩人的衣襟打濕之後,貝蒂挽着斯帝夫的手臂來到了書房,給他看那幅畫。他在那幅畫前站了許久,眼淚一直沒有幹過。最後,他習慣性地走到那幅畫前,試圖翻看那幅畫的背面,看看他的小姑娘是否給他留了什麽紙條。最後他們都笑了。 他見到了格魯尼先生,兩個男人雖然第一次見面,卻有一種老友重逢的感覺。他們隻遲疑了一秒鍾,然後就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格魯尼先生對斯帝夫說的第一句話是:“那是一場可恥的戰争,是人類的恥辱。” 而斯帝夫對格魯尼所說的第一句話是:“我從懂事起就有一個心願,那就是希望貝蒂一生幸福,而你做到了,我也許沒有資格說這句話,但是我很想說謝謝你。” 格魯尼夫婦試圖挽留斯帝夫在家裏多住幾天,但是斯帝夫執意早日返回柏林。臨行前,貝蒂堅持把那幅畫還給斯帝夫,斯帝夫這樣說道:“你有兩個理由必須擁有這幅畫:一,你替我的父母保全了這幅畫,使它避免落入他人手中,他們在天之靈一定非常欣慰;二,對于我來說這幅畫裏有太多的記憶,它在你的手裏,意味着你沒有把我忘記,至少這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和勇氣。” 貝蒂答應了斯帝夫的請求,永遠保留這幅畫。斯帝夫回到了柏林,繼續着他家族的事業。直到他快50歲的時候,他才娶了奧地利姑娘愛得嘉爲妻,并生下了四個孩子。 在随後的歲月裏,格魯尼夫婦不遺餘力地**美國各大媒體關注戰後對猶太受害者賠償等問題。從70年代起,《華盛頓郵報》、《紐約時報》、《時代周刊》等著名媒體紛紛開始大幅報道這方面新聞,爲斯帝夫取得最後的勝利奠定了基礎。不久,德國萊茵河沿岸開始修建大壩,政府同斯帝夫交涉過後,開始批量購買他的土地。就這樣,在戰後幾十年的時間裏,斯帝夫使家族的财産翻了幾番。80年代中期,斯帝夫把企業委托給信賴的經營者,自己則隐居在家族的古堡中,深居簡出。 1996 年,格魯尼先生辭世。2年後,貝蒂的健康嚴重惡化,她再次緻電斯帝夫,希望他能夠在她活着的時候,收回他家族的畫。斯帝夫親自到美國看望了貝蒂,并且說服她打消了這個想法。由此,貝蒂留下遺囑:如果在她死後,斯帝夫先生依舊拒絕接受這幅畫,那麽她的兒子們可以将這幅畫拍賣。拍賣收入三分之一留給她的子女,三分之一捐給世界殘疾兒童基金會,三分之一捐給以斯帝夫·格奧爾格先生命名的任何慈善機構。 2003年底,貝蒂辭世一年半後她的後人決定拍賣此畫。此消息一經傳出,就引來了世界媒體的強烈關注。2004年4月,在倫敦的蘇富比拍賣會上,《手拿煙鬥的男孩》以一億四百萬美元的天價成交。由于此畫打破了14年前凡·高名畫7800萬美金的記錄創造了奇迹,這位神秘的收藏者一直成了世人關注的對象。 但是,收藏者卻長久地緘默着。直到2004年11月斯帝夫辭世,斯帝夫的後人奉他的遺囑将一封有斯帝夫親筆簽名的信轉給貝蒂的後人時,真相才終于大白——那神秘的購買者正是斯帝夫本人。據說,這幅畫一直陪伴他走到生命的盡頭,他是凝視着這幅畫,走向人生的盡頭……
告訴你一個真實的美國财富傳奇(圖)
紐交所門前賣東西的老人
在華爾街陰雲密布的之時,永遠不要忘記人類最偉大的動力——那就是夢想和堅持的力量。正如照片上的這個老頭,千萬不要以爲他僅僅是一個街頭普通的賣雜物的可憐的無家可歸的老頭,他可能是世界上最成功的推銷員之一,下面由我來告訴你他的傳奇故事。 當太陽光照射着曼哈頓島高樓大廈,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身穿1000美元的高檔服裝,在紐約某條街的一角正忙活他的生意,他賣的是pototo peeler,把土豆削成薯條的小擦子,隻見他拿着土豆和胡蘿蔔,一邊擦一邊說的,好像在自言自語。很快一名要去菜市場的婦女停下腳步開始看他,然後又有一個人,他并不理他們,直到他周圍已經圍滿了觀看的人群。 接着他停了下了,拿着土豆對着一名婦女說,“你來試試,這個削土豆器會非常好用”。接着賣貨郎繼續說,我不會問你要錢,你隻要試試就好。那名婦女開始試用他的削土豆器,果然是削鐵如泥,非常好用。而賣貨郎接着說,這個削土豆器是最好的産品,瑞士制造,隻要5美元,現在在這個物價高漲的時代,你不可能花5 美元買到什麽好東西。 那名婦女試用後感覺好用,價格也公道,打開錢包準備購買。老人并不急着接錢,他意味深長的說“能夠用一生的東西你爲什麽不買4個呢”,但是那名婦女堅持說她買一個就夠用了,賣貨郎接着說“你還有4個朋友,這就是你爲什麽要買四個削土豆器。”那麽婦女感到老人說的很中肯,欣然接受他的建議,買了四個。接着不斷有人紛紛解囊購買,賣貨郎忙的不亦樂乎。 他叫Joe Ades,今年74歲,紐約街頭的一個賣貨郎,然而卻被人稱爲“能夠把一頭正撲向肉的餓狗拉回來買他的東西”。 你能否相信,他白天在街頭賣小零碎結束後,晚上回到曼哈頓park大道的高檔公寓(注:很少紐約人擁有自己的住房,特别是曼哈頓島上的住房,一套像樣的公寓高達百萬甚至上千萬美元,每年的僅稅收一項就需繳納上萬美元),穿着考究的前往曼哈頓島的各個高檔餐廳用餐,然後去某個高檔酒店聽鋼琴家的表演,同時買上一杯昂貴的香槟。在他公寓内,原來他仆人居住的房間内整整齊齊的擺着一箱箱削土豆器,這就是他現在的倉庫。每天早上7點他會準時拉着他的小車出去賣貨,一周6天,風雨無阻。 最近他接受了美國國家電視台的采訪,在美國社會引起廣泛關注。通過采訪了解到他已經從事銷售60年,如今的一切都是他60年來成功生涯的最大寫照。他說,“不要以爲5美元隻是很少的錢,積少成多,你最終會成爲有錢人。”當被問到他曾遇到過最大的挑戰,他回答說是在2月份賣聖誕樹,猜猜他如何賣出去的? 答案是:賣給中國過春節用,你能想到麽? 他把他的成功之道教給他的女兒,如今他的女兒已經成爲一個成功的銷售員,她在哥倫比亞大學銷售教材,日進鬥金。 他有3個孫女,他讓她們努力學習,因爲他很高興供她們上美國最好的大學,現在這是他最大的希望。當他女兒被問到她爸爸最主要的成功秘訣時,她回答說——堅持和耐心。當被問到他是否會爲自己放假時,他回答說--life is a vacation!(生活就是假期!) ,他的傳奇給了如今的美國民衆很大的啓示---腳踏實地的努力才能擁有真實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