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6月14日 埃內斯托﹒格瓦拉在阿根廷第三大城市羅薩里奧出生。他的父母都是阿根廷 的名門望族,條件優渥,而且觀念開放,深受民主思想熏陶。   格瓦拉若有所思,目光飄向看不見的遠方。牆上是何塞﹒馬蒂,格瓦拉喜歡的人物。  格瓦拉與他的孩子  1967年8月,切與他的戰友們遭受到了最艱難的一個月。他在日記中記述了這段難忘的日子:“對我來說,這是倒霉的一天。我們出發后爬上山頂時,我的頭暈了,從那時起,我就憑意志力走路了。”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格瓦拉仍然不忘祝福這個年輕的印第安姑娘。他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的5個孩子?他一直很忙,忙到無法為他們慶祝生日。 上級用密碼傳來命令:“一個俘虜也不留!”據普拉多分析,政府是害怕夜長夢多,出現第二個德布雷事件,被國際社會干預。由于命令不得向格瓦拉的頭和雙手開槍,因為這些部分要送給美方檢驗。于是,劊子手對著格瓦拉的肚子開了9槍。 圖片上的軍警正在一個死去的人面前擺布自己的勝利。就在玻利維亞軍事當局請來新聞記者后的址几個小時后,圖片上還可以看到的格瓦拉的雙手將被中央情報局的人切掉。更凶惡的建議來自剛迪亞將軍,他認為如果要向哈瓦那提交足以証明格瓦拉身份的証據只需將格瓦拉的頭切下來即可。這一提議被否定了。中情局的特務顯然認為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足夠了。于是,格瓦拉的尸體在被屈辱地展示后,他的兩只手就被切了下來。之后內政部長阿格達斯便偷偷地設法將這兩只手和縮微膠卷一起到了古巴。這位部長的理由是自己被英雄所感動。他需要完成此事內心才會平復。  3月格瓦拉的軍隊完全被包圍,他的隊伍一共有48人,敵軍則有2000人。格瓦拉最好的戰士和朋友,陸續在戰斗中陣亡。(圖文選自《切﹒格瓦拉畫傳》,作家出版社出版,師永剛 詹涓編著。) 舊上海“三大亨”的結局:杜月笙客死香江 2008/11/07 | 人民網
黃金榮、杜月笙、張嘯林,是舉國皆知的舊上海“三大亨”,隨著世道變遷,“三大亨”終于走向了窮途末路。
槍下斃命的張嘯林
1937年10月下旬,戰局惡化,蔣介石度勢不敵,准備放棄上海。為防“三大亨”被日偽利用,蔣電告杜月笙,要杜與黃金榮、張嘯林離滬南去香港。
杜月笙約見黃金榮、張嘯林,率先表示服從。黃金榮稱自己年逾古稀,體弱有病,去港島路途迢迢經不起顛簸,想留在上海,保証閉門不出,絕不為日本人做事。
這正給了張嘯林獨霸上海灘的絕好機會。
張嘯林公開投敵后,立即布置其門徒,軟硬兼施威逼各行各業與日本人“共存共榮”,大肆鎮壓抗日救亡活動,捕殺愛國志士﹔又以“新亞和平促進會”會長的名義,派人去外地為日軍收購糧食、棉花、煤炭、藥品,強行壓價甚至武裝劫奪……
蔣介石指示軍統局長戴笠予以制裁。戴笠于是向潛伏在滬上的軍統上海區區長陳恭澍,發出了針對張嘯林的鋤奸令。
陳恭澍動用內線,由張嘯林的保鏢林懷部執行之。
1940年8月15日《申報》等滬上大小報紙,刊登了張嘯林的死訊:昨華格臬路血案,張嘯林遭槍殺,凶手即張保鏢,定16日下午3時在寓所入殮……
客死香江的杜月笙
抗戰后,杜月笙將目光定在了上海市市長的職位上。蔣介石既要利用他,又恨他難以駕馭,有心趁著日寇投降接收重建上海的契機,加以抑制,不讓他名正言順重新稱霸上海。蔣對內甚至明確訓示:對幫會的基本政策是取締。
三大戰役結束,杜月笙知道蔣家王朝氣數已盡,開始謀慮去從。雖然中共方面通過黃炎培等勸他留下,但他自己判斷反共20余年,可謂血債累累,所以不敢不走。杜月笙選擇了去號稱自由港的香港。
敗退台灣的蔣介石,曾派俞鴻鈞、洪蘭友等赴港游說,杜月笙都是以疾病纏身為由推拒。蔣介石于是采取了“神經戰”恐嚇他。1951年4月初,在香港的國民黨特務傳話給杜月笙:中共正欲與港英當局交涉,要把他押回上海,在清算“四一二”政變大會上批斗,同時大陸特工潛入港島,如交涉不成時,就將他就地處決。
杜月笙信以為真,因極度恐懼夜難成寢,日坐愁城,患了嚴重神經衰弱、心臟病。當年7月盛夏,他中風偏癱,這次他拒絕進醫院治療,8月10日以后,杜月笙進入昏睡狀態,水米不進,16日下午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終老滬上的黃金榮
三大戰役落幕,黃金榮決意留在上海不走,是心中有底吃了定心丸。
國民黨中央監察委員、首任淞滬警備司令楊虎,是“四一二”反革命政變中屠殺共產黨人的具體指揮者,與黃金榮屬一丘之貉。抗戰期間,楊虎失寵,對蔣介石心懷不滿,經周恩來啟發開導,轉化成了反蔣民主人士,抗戰后寓居滬上,與上海地下黨保持著密切聯系。中共上海局委托楊轉達黃金榮:只要不死心塌地跟著反動派,可既往不咎,不予捕辦,保証人身自由。
黃金榮相信了共產黨的承諾,篤悠悠照過逍遙生活,又訓示徒子徒孫收劍行跡,改惡從善。
他雖不再像解放前那樣逍遙作樂,但也還是過著吃好穿好住好的老板生活。只是畢竟已是耄耋之年,與以前相比落差太大心情不暢﹔加之家門不幸,媳婦李志清卷了一大筆款資去了香港,終于支撐不住病倒了,于1953年6月22日去世。這年他86歲。臨終前他斷斷續續地說:“我的一生都風掃落葉去了!” | |